这样的路,在下雨时,由着泥土变成了稀泥,而下不了脚。
更由着这黄的和胶泥一样的颜色,与人巴出的屎有些类同,让我的脑中在不知为什么原因,总会联想起这些恶心的画面。
就像我在已经开始很抽象的挑食的状况下,厌恶吃饭时,好像自从从四川回到家中,真正和着胃口的饭太少太少,又由着精神的严重压力,而心中却装下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贪图的心,或那么极度虚伪的瞧不起别人的饮食的心,就像我的精神生活与饮食已经逼到很小很小的窄缝当中。
就像我必须产生强大的嫉妒心,去嫉妒那些,正常一些的生活一样。
我浅一脚深一脚的由着这样的脑信息处理系统,心里那么恶心难受的。好像在屎巴巴里边走着,一样地走着。
就像我的心对牛上天的走路,总是很急很切的想。
"为什么还要这么讲究的挑着地方走?已经是烂泥地了还要找好一点的地方,掂着脚走,随便走就行了吗?这样慢慢走,什么时候才能够走到呢?"。
我们继续前行,在灰朦朦的雨色中,我看到四周熟悉的村庄,这些村庄都像死囚一样,静静地矗立在哪儿。
所有用土坯垒的房子都显得那么的陈旧。
就像是一个活了几百岁的老人,还活着一样。
这里农村的村口一般都有两颗很古老的大槐树。这槐树由着它的粗壮,与带着黑色愣条的黑色树皮而显出了它的魄力。
由着那两棵不知代表着什么标志的,但拥有着绿郁葱葱生命的老树,能让人感到这里的生机还依然存在。
就像每一座庭院都伸出一点点似乎是不能盖着房子的小青叶。
这样的绿青树,和着那些房屋传出的我听得清清楚楚的小生命的声音。
就像他们那极其微弱的声音,也由着一种室的压迫,而显出只有握在缸中叫唤的感觉,让人感到一有种沮丧。
因为他们的渧哭与自然会毫不留情地,被这里家庭文化的阴暗与长时间形成的束缚所捆绑。
就像他们日后长大也毕竟会成为与他们上辈人一模一样的人。
在农田的四周,有农民修建的用水泥板做成的小水沟,还有机井。
这样的机井与水沟,在修建的时候,是思虑过长久,未来的。
但这看样子休闲的时间并不太长的水渠与机井,这时却被不知是什么人,什么动物,狼群与自然灾害破坏的体无完肤。
就像这样的动物,在仇恨它时,甚至有思虑过连饭都不想吃了的想法。
也像这地里生长出的任何一颗夠得上艺术的树,或植物。
它都会遭受这样的谁也找不到证据的厄运。
也像我们单位新修的围墙的墙柱,不知是被人啃了,还是被狗咬了一样弄得豁豁牙牙。
就像单位的围墙,好好的。有一天一大块好好的围墙突然坍塌了。保卫科并找不到原因。后来由厂工会给四周的农民送了一些爱心,重新建立起了农工一家亲的友好关系。这围墙才没事了,就像后来有人为争当领导闹出人命来,而传出的一句话:
"那人有胆,没有智慧,这单位让他管着,光这一个围墙的事,他都没法管好,这领导咋让他当吗。
在这里当领导和当孙子一样。
人家骂祖宗八辈,把浓痰吐到刚张开的嘴里,不要说抹掉了,吃了就行了,那才是营养。才是阴心的强烈滋长剂,这里的和谐文化哪有那么简单, 你必须动用维护"和的"一切手段才行,不然……"。
我跟着牛上天走着,我很希望牛上天能够走大路, 因为那路要稍宽一些。
更重要的是,农村的坟与阴地在那条大路上要少一些。
就像那条路,人走的多了,也有一些农机车在走。
会使道上的阳气上升很多。
而这样的田间小道与哪些不规则的羊肠小道,加涔着这里过度阴暗的一种色彩与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