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选举权加以限制,如果有必要的话,将这种权利限制在智力水平高的人之中,这样做能改善群体的投票结果吗?
我绝不会承认这就是事实,这些都是建立在我所说过的理由的基础之上,也就是说,所有的集体,无论其人员构成如何,全都患有智力低下的病症。
在群体当中,人们总是倾向于变得智力平平,在普遍性的问题上,40位科学院士的投票不会比40个搬水工的投票结果高明多少。
一个人不会因为熟练掌握希腊语或数学,因为自己是个建筑师、兽医、医生或大律师,就能够知晓特殊的智力或社会问题。
我们的政治经济学家都受过高等教育,他们都是重要领域的教授或是学者,然而他们何曾就哪个普遍的问题﹣﹣贸易保护、复本位制等-﹣达成过共识?原因就在于,他们的学问只是我们普遍愚昧的非常脆弱的形式。
关于社会问题,由于不可知的因素的数量众多,所以从实质上来说,人类的愚昧无知并没有什么不同。
因此,倘若选民由通晓各种学识的文化人组成,他们的投票结果也不会比现在的情况强多少。他们仍然主要受到他们的感情和党派精神的引导。
对于那些我们在当下不得不处理的困难,我们仍然无从下手,而且我们一定会受到身份团体暴政的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