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棹忠夫强调,作为智识生产的工具,卡片如果不能有效利用,仅止于收藏保存,就失去了意义。这时,即使拥有数以万张计算的大量卡片,也是无用——这种卡片笔记,与用于 “保存” 、 “分类” 的笔记并不一样。我们使用卡片,正是为了不让所记载的知识封尘、 “死去” 。因此,卡片必须要经常翻阅、不断翻阅。
在反复翻阅卡片的当下,我们其实是在操作卡片,以进行智识生产作业。如何操作卡片?又如何生产智识呢?最关键的操作是重新组合。作者建议,要将知识与知识翻来覆去进行多方组合或排列。
这样一来往往就会发现,乍看似乎风马牛毫不相及的卡片与卡片之间,竟然存在着我们意想不到的千丝万缕联系。届时,我们要当即将这一新的发现写成新的卡片。这个时候,同样的材料通过不同形式的重新组合,可能进一步又有了新的发现。这并不是知识的单纯积累作业,而是一种智识创新作业。与其说卡片是一种积累装置,倒不如说它是一种创新装置。——梅棹忠夫《智识生产的技术》
基于上述原因,卡片的分类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我们需要经常反复翻阅卡片,将它们重新排列组合,然后即时将新发现记录下来。这么一来,我们所储存的大量卡片,就不会沦为无用了。正是因为在反复翻阅和组合的过程中,卡片促使我们有新的 “发现” ,从而产生 “智识” ,它才能作为智识生产者的最佳拍档。这便是卡片笔记法最核心的价值了。
我自己本身使用卡片笔记法,粗略计算,已经有五年以上了,可惜,在这五年的探索过程中,我误用卡片,将它用作记录、保存和分类知识的容器,导致使用过程一再出现问题。看了《卡片笔记写作法》,了解到这一点之后,才有所顿悟。《智识生产的技术》也强调了一样的事。因此,卡片的操作方法,不是记录、分类、保存知识一键三连,而是必须反复翻阅、组合排列、记录新发现,一套动作三个步骤不断循环。最后,可以预见的收获,一是渐渐在联系卡片和知识的过程中,构建了一个持续生长的、动态的个人的知识体系;二是在一次次洞见涌现下,顺利生产出不少的作品。
(本文是小简为了日更挑战敦促自己写的,后续下文将在挑战过程中慢慢监督自己填坑。谢谢 ♪(・ω・)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