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穿书七零:炮灰娇娇她不好惹
主角: 夏央 段柏南
简介:她,因为骂了一句“乌鸦嘴”被乌鸦仙听到了,就被一翅膀扇来了七零年代,成了一本糙汉甜宠文里又懒又馋的新媳妇。 为了不嫁给恶心的瘸子,他欣然接受了这个奸滑的老公。 结婚第一天,婆婆命令她洗碗,她直接当甩手掌柜甩给了心机嫂嫂。饭桌上,婆婆不让她吃馒头,她饭桌一掀,谁也别吃了! 而她上一世的空间也带过来了,以后吃喝不愁,那奸滑的糙汉老公也越来越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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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夏央手里存款总共八十九块三毛六分。
其中三毛六分是原主的私房,五十三块是段柏南的私房,二十六块是从老娘那抠来的,十块钱是大哥大嫂给的添妆。
她把九块三毛六分拿出来,剩下的都放到空间里,保险又防贼,包括老爹给的那几样东西,也都被她收到空间里。
钱不多,票更是一张都没有。
段柏南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小媳妇儿藏钱:“多少钱啊?藏这么严实?”
“女人的事少打听!”
把钱藏到用油纸包好,塞到墙缝里。
棕黄色油纸和土黄色墙壁,完美隐身。
藏好后,她又打量这间屋子。
屋子不大,进门左手边一铺炕,占了一半的空间。
炕尾竖着一个立柜,炕头两个实木箱子,这是夏央的陪嫁。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红双喜搪瓷盆,两个暖壶,两床八斤重的被子,两床五斤重的,还有两床三斤重的,两床一斤重的,就这嫁妆,可眼气坏了好多人。
但是:“我的盆,我的暖壶,我的被子呢?”
他们现在盖的是段柏南的旧被子,还打着补丁呢。
前几天她心思不在这,就没注意,这会一盘点,发现那岂止是少了一点东西,她嫁妆少了一大半。
眼瞅着小媳妇儿就要夺门而出,段柏南赶紧拦住她,小声安抚:“没丢,没丢,我都给收起来了。”
怕夏央不信,他摘下脖子上挂着的钥匙,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摆着她的盆,她的暖壶,她的被子,一个不少。
“你收起来干嘛?这盆和暖壶拿出来用啊?还有被子,一人一床不好吗?”
“我怕我娘来借,你守不住。”段柏南实话实说。
夏央想了想原主那性子,大概可能也许真的守不住。
“拿出来用吧,谁敢朝我的东西伸爪子,我就给她头打掉。”夏央轻声细语的话,却让段柏南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
他毫不怀疑小媳妇儿说的是假的。
想了想:“被子拿出来一床,脸盆一个,剩下的暂时也用不到。”
“也行。”
另一个箱子里,放着的是零嘴,有半包桃酥,几块米糕,还有零散的十几块糖,都是段柏南准备用来哄媳妇儿的。
夏央中午吃的饱,暂时没兴趣,合上箱子,打开炕尾的立柜。
里面放着她和段柏南的衣服,没几件,她的还多一点,夏天的四五身,春秋的也差不多,棉衣有一套厚的,一套薄的,还有两件罩衣。
段柏南的就少多了,她数了数,春夏秋冬各一身,还有那破了洞的裤衩子,要多寒酸就多寒酸。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看了看屋子,道:“哪天你去镇上的时候,到废品站买一些旧报纸回来,墙上订几张,省的掉土。”
段柏南痛快答应,下一秒,伸出手来:“我没钱。”
夏央淡定着一张脸忽悠他:“旧报纸不要钱,你刷脸就行。”
这厮肯定有来钱的门路。
在农村攒五十三块钱可不容易。
段柏南佩服,小媳妇儿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高了。
夏央不管他,拿过大嫂给带回来的回门礼,有半斤红糖,一截腊肠,一小块布料,红薯干给了段老太。
她把红糖和布料放好,腊肠给了段柏南:“晚上吃了它,省的招贼。”
段柏南收起来:“我想办法。”
两人说的吃,肯定不是跟全家一起吃就是了。
没一会。
黄菊香在外面叫吃饭了,两人动作迅速抢占位置,坐好等开饭。
吃饭的时候,段柏西看上了夏央穿的衬衫,眼珠子一转悠,甜甜道:“三嫂,你衬衫真好看?我还没见过这么红的颜色呢?”
夏央照旧掰了一半窝窝头给段向南:“哦,那你见识真少。”
这饭菜水平从天堂掉到地狱不过如此了。
吃的她痛苦面具就没掉过。
段柏南是真该死啊,骗她过来受苦!
“老三家的,衣裳借小西穿两天。”王春槐最见不得闺女受委屈。
夏央还没说话,段柏南开麦了:“娘,我媳妇儿的衣服小妹穿不下去,我媳妇儿瘦,小妹太胖了,我怕她把衣服撑坏了。”
段家众人看看身形纤细苗条的夏央,又看看五大三粗的闺女(小妹),觉得老三说的该死的有道理。
要说这年月,就没几个胖子,偏段柏西是个喝水都长肉的体质,再加上王春槐偏宠她,在这个困难年代硬生生养出一个胖闺女来。
这也是王春槐最自豪的事!
“胖怎么了?胖有福气,胖点能生儿子。”王春槐反驳。
“可是胖不好看!”段老二家大儿子童言无忌道:“三婶婶好看,小姑姑难看,大家都这么说。”
“啊!”段柏西破防了,伸手就要拧大侄子的脸。
段老二一筷子给她敲回去:“虎子说的是实话。”
“你们都欺负我!”段向西一扭头跑了,饭也不吃了。
王春槐狠狠的瞪了一眼夏央,端着饭去追宝贝闺女了。
夏央小声逼逼:“这年头实话都不让说了,还得是孩子,天真无邪!”
被夸了的虎子摇头晃脑的,开心极了:“三婶婶最好看了,比知青还好看。”
夏央被夸的心花怒放,掏了掏兜,摸出一颗水果糖来:“嘴真甜,三婶婶请吃糖。”
虎子惊喜的瞪大眼:“给我的?”
夏央一本正经道:“嘴甜的孩子有糖吃。”
尽管很想要,虎子还是先看向了娘,黄菊香点了下头,虎子才拿过糖:“三婶婶最最最好看了,天下第一好看。”
段老二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快吃饭,不吃就给我。”真没出息,一块糖就给收买了。
虎子闻言,把糖收好,低头吃饭。
段柏南瞥了一眼二哥,眼底划过一抹嘲讽。
晚上。
段柏南去外边把腊肠烤熟,揣回来跟夏央分着吃了。
吃到一半,他突然顿住,小心的觑着小媳妇儿的面色:“媳妇儿,我想送一块给大哥。”
腊肠本来就女人小手臂长,一分为二更没多少了。
“去呗。”夏央懒洋洋的一口米糕一口腊肠。
分给他的就是他的了,愿意给谁就给谁,但是:“你不会是想打我的主意吧?门都没有啊告诉你!”
谈别的都好说,谈钱,谈吃伤感情。
段柏南:他就多余担这个心。
气哼哼的掰了三分之一的腊肠,悄悄的敲响了大哥的门。
段家的格局,跟夏家差不太多,从门口到堂屋,有一条石板路,把整个院子一分为二。
进门左边是菜地和鸡窝,右边是一间厢房,半间偏厦。
右边这间厢房是段柏南和夏央的房间,偏厦用来储存柴火。
正房也是三间,再加上左右耳房各一间。
中间是堂屋,左右两边都住人。
右边,是段老头夫妻俩和小儿子的屋。
左边,是段老二夫妻俩和两个孩子的屋。
右边耳房是灶房,左边耳房段小妹住。
至于段大哥,这个家里的老大,在偏厦角落里拥有一间四处漏风的茅草屋。
吱嘎一声。
轻微的开门声在夜色里响起,段柏宇露出半个身位:“柏南?”
段柏南不多说,拿出腊肠塞给他:“还你的油。”
之前炒鸡蛋借的油。
说完他就回屋了,徒留下段柏宇在那,满心感动与酸涩交织。
另一边。
夏央加完餐,一边泡脚,一边走神,实则心里在回忆看过的那本糙汉小甜文。
可回忆了半天,想起来的属实不多。
主要是,看书太多,比较容易张冠李戴。
而且,她一般看这种无脑小甜文,都不带脑子的,上午看完,下午就忘了。
之所以还能有记忆,是因为刚看过去没多长时间。
看完以后,她只记住了一点。
男女主虐渣打脸,还挺爽的。
至于情节,毛都没记住。
就记住了,男女主好像是一个大雪天定情的。
因为啥来着?
她蹙着眉头仔细回忆。
这时候,段柏南推门进来,因为跑得快,上台阶的时候绊了一脚。
夏央脑袋上的灯泡亮了,她想起来了!
是因为女主雪天去取包裹,遇到个摔倒快冻僵的老头,自己扛不动,正巧遇到从黑市出来的段柏宇,主动帮了忙。
那个大雪天啊,那个滑,两人你滑一下,我滑一下,成功的嘴了一个,就捅破了那层暧昧的窗户纸。
这都不是重点!
她对男女主的爱情故事不感兴趣!
重点是,那个老头!
对,没错,就是那个老头!
那可不是一般人,家里的闺女是食品厂后勤处主任的妻子,是个有背景的老头。
这救了人家亲爹,那闺女不得表示表示?
人家闺女表示的方法很豪爽,就一个,安排个工作吧。
但是,由于男女主刚谈恋爱,正是黏在一块舍不得分开的时候,女主心如止水,给拒绝了。
男主感动于女主的付出,发誓要对女主更好。
夏央也很感动,然后表示,就不要让这种纠结的选项,出现在女主面前了,怪惹人心疼的。
那个老头,她预定了!
就有一点,到底是哪一天来着?
实在不行,跟踪一波女主吧。
现在才五月,端午刚过,离冬天还有半年。
时间还早着呢。
思绪抽离,她盆里多出了一双大脚丫子,踩着她的脚,笑得一脸痴汉。
夏央:“老铁,水都凉了,你泡个鸡毛啊?”
段柏南高深莫测:“你不懂,凉水泡脚对身体好。”
夏央刷的抽出脚:“你自己泡吧,祝你长命百岁。”
段柏南惊喜的问:“你想和我白头到老?”
“不,我想给你头打掉。”
小媳妇儿不泡了,段柏南也不泡了,把洗脚水倒掉,回屋跟小媳妇儿排排坐,晾脚丫。
媳妇儿白嫩的脚丫挨着他的,让他心里荡啊荡的,飘飘忽忽的,再回神时,脸上就抵上了一把笤帚。
段柏南:....
他立正坐好,表示自己绝对没有邪念。
夏央轻哼一声,随手把笤帚立到一边,“睡觉!”
说罢卷起自己新棉花做的被子,翻身睡了,实则意识沉入到空间里,研究了一下耕地机。
她想把空间里的地开垦出来,未来十年,粮食都是硬通货,多种些没坏处。
也怪她当初犯懒,觉得万一真到了末世,整天待在空间也挺无聊的,到那时候再开垦地,也还能打发打发时间。
导致空间里的地一直荒着,她只能临时抱佛脚。
她的空间不像小说里那样,有加速植物生长的功能,就跟外面种地周期一样,不过空间里四季如春,一年可以种三茬。
这个功能放在现代,有些鸡肋,她也就一直没放在心上。
好在,工具都是齐全的。
就是旁边这个打呼噜的人有些碍眼,不然她能亲身进入,还能试一下手...
第13章
第二天一早。
王春槐打了个哈欠,从茅房边系裤腰带边往灶房里走。
刚走了两步,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老三家的?”
转性了?今天这么勤快?
夏央“嗯”了一声,拿着茶缸子蹲在菜地边刷牙。
王春槐见状斥道:“矫情。”
都是庄户人家,装什么大瓣蒜,还刷牙。
夏央就不理她。
她刷牙咋了,她刷牙爱干净,而且原主也是习惯了刷牙的。
“媳妇儿~”段柏南梦游似的蹲到夏央身边:“吃什么好吃的呢?脸颊鼓鼓囊囊的。”
“土。”夏央口齿不清含糊道。
茶缸子里的水泼到他脸上:“清醒了没?”
段柏南抹了一把脸:“你真行!”
夏央:“刷牙去。”
段柏南哼哼唧唧的,随手掰了根柳条,蹭了夏央的牙膏,龇牙咧嘴的刷了。
夏央看的都替他痛苦:“你连个牙刷都没有的?”
段柏南咕哝着:“我穷。”
回应他的是夏央长久的沉默。
夏央再一次为自己默哀,这不是糊弄事吗?
想给段柏南消毒怎么破?
“一会去买柄牙刷。”
段柏南立马精神了:“我没钱。”
夏央死鱼脸:“不买以后别想上我的炕。”
段柏南精神了:“你同意我上炕了?”
“你先买牙刷。。”
“我今就去买牙刷。”
夏央想了想:“我也一块,正好逛逛镇上。”
下河村和南山村分属不同的镇子,她对这边是完全陌生的。
咋也得踩踩点不是。
段柏南一口答应下来。
面无表情的吃了一顿早餐,锁上屋门,夏央就陪着段向南去大队部请假。
不是农忙的时候,请假比较容易。
南山村离大山近,离镇子就比较远,夏央和段柏南两人,从太阳初升,走到太阳高高挂起,才看到了一点镇子的雏形。
夏央热的脸通红,反观旁边的段柏南,清清爽爽,还有心情摘了一捧野花:“给。”
夏央:她并不是很感动,甚至有些嫉妒。
可看到段柏南那双亮闪闪的眸子时,她到底说不出拒绝的话。
段柏南脸长的很好,清爽干净,本是俊秀的长相,却混似个小流氓一般,看着就想抽他。
夏央遗憾的摇摇头,好好的一个帅脸,偏偏长在了他身上,给糟践了。
段柏南:???
“你不喜欢这种?”他看知青们都是这么哄姑娘的啊。
夏央接过那捧小野花,叮嘱道:“下次你要是想送花,送我有钱花。”
段柏南:“这么直接的吗?”
夏央反问:“咱们不是夫妻吗?需要委婉的?”
段柏南连连摇头,夏央这才满意。
临到镇上,她才一拍脑门:“诶呀,坏了,我忘了带钱。”
段柏南眯了眯眼睛,看着没有一丝一毫表演痕迹的小媳妇儿,抽了抽嘴角,小媳妇儿演的真好。
“我也没带。”
夏央遗憾的“啊~”了一声,道:“那我们只能回去了。”
说着就转身往回走,边走边念叨:“好可惜,我还打算晚上...没有牙刷...算了。”
段柏南咬了咬牙:“等等!”
夏央背对着他唇角勾了勾,转过身,无辜问道:“你怎么不走了?”
段柏南:“算你狠。”
拉过小媳妇儿就往镇上去。
夏央装傻:“我们没带钱,去镇上买不到东西的。”
段柏南:呵呵。
“我带了。”
结了婚的小媳妇儿精明的可怕。
夏央做作出声,嗲声嗲气道:“可你不是把钱都给我了嘛,你哪来的钱钱啊?”
“我后来挣得。”段向南粗声粗气。
“柏南哥哥好厉害啦~又挣了好多钱啦?”
段柏南不回答了,反而提出要求:“媳妇儿,你要是晚上也愿意这么说话就好了。”
夏央心里暗骂狗东西,面上作羞涩状:“柏南哥哥你讨厌啦~人家会害羞羞的~人家生气气了~要钱钱才能安慰好。”
段柏南被搡的心尖儿都酥了,看着眉眼弯弯的小媳妇儿,哪怕知道她是装的,也愿意把命给她,伸手掏出一小卷钱:“都在这了。”
接过钱的夏央,给段柏南表演了个一秒变脸,数了数,有八毛钱。
从她没收他私房,到现在不过三天,这人挣八毛。
心里转了好几个弯,又夹起来了:“柏南哥哥真棒棒~”
段柏南很是受用,嘴角疯狂上翘:“给你,以后我挣的钱都给你。”
夏央:“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段柏南被这一巴掌扇醒,才察觉到自己刚才都许诺了什么,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但他更不满的是:“你就不能多装一会儿。”
夏央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径直往镇上走去。
段柏南运气良久,才勉强忍下扇自己的冲动,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镇上的环境是比村里好了许多,但也就那样。
繁华的地段也就三条街,呈“干”字形。
供销社在最繁华的十字路口,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夏央和段柏南进去转了一圈,又灰溜溜的出来了。
没别的,一柄牙刷要0.46元一把,还得要票。
钱是够的,但是没票啊。
夏央空间倒是有多的,问题是她没借口拿出来,而且后世的牙刷跟现在的不同。
段柏南比他更蔫吧,想到小媳妇的承诺,他狠了狠心:“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来。”
夏央一把薅住他:“干什么去?”
段柏南不说话,夏央就不松手,她盯着段柏南的眼睛:“不许去。”
黑市那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
没点男女主光环,能被人骗的裤衩子都不剩。
段柏南在她澄澈如水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有些委屈巴巴:“农村又不发牙刷票。”
每到年底,农村发的都是棉花票肉票布票等一些实用的东西。
牙刷票他连听都没听过。
夏央嘬了嘬牙花子:“没有不会再想别的办法啊?”
她带着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往街道后面的居民区走去,随机薅住一个看起来贫穷的大娘:“婶子,你知道胡玉莲家怎么走吗?”
“胡玉莲?谁啊?不知道。”
夏央垂头丧气,手里的钱露出一角:“完了,我娘会打死我的,说好了换给我牙刷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大娘小雷达动了:“姑娘,你家要牙刷啊?”
夏央“嗯”了一声:“谢谢大娘,我先走了。”
“诶,等等。”大娘拽住夏央。
夏央回以疑惑的视线,大娘呵呵的笑:“牙刷大娘有。”
夏央不感兴趣的样子:“我要新的,大娘你放开我吧,我再找别人换换票去。”
“大娘也有票。”城镇户口的居民,每月除了粮食定量,还发放日用品票和副食品票,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样,其他的消耗品还好说,牙刷这种,家里结余的真不少。
夏央这才感点兴趣的样子:“大娘,你想怎么换?”
大娘眼珠子一转:“你原来打算怎么换?”
夏央:“一毛一张票。”
大娘:“你这有点便宜。”
夏央苦脸:“没办法,我还得买牙膏买牙刷,就这点钱,只能挪出一毛来。”
大娘算了算,牙刷四毛六,牙膏两毛九:“你这也不够啊。”
段柏南适时掏出一毛钱来:“我这儿还有一毛。”
夏央咬牙,好啊,这个狗东西,还敢藏私房钱了!
“这样,你给我一毛五,剩下的够你买一管牙膏一个牙刷的了。”大娘寻思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主要是牙刷是真不吃香。
夏央嘟嘟囔囔:“还打算剩下钱买根头绳来着。”
不过:“行吧行吧,大娘回去拿票,我在这等着。”
大娘笑开了:“我一会就回来。”说罢迈着矫健的步伐跑远了。
她跑远后,段柏南对着夏央竖了大拇指:“媳妇儿,你可真聪明。”
夏央不吃这一套:“少拍马屁,一毛钱哪来的?”
她就说这货怎么那么老实,原来是藏了小金库。
段柏南“呃~”
夏央剐了他一眼:“还有没有了?”
“没了,这回是真没了。”段柏南翻兜以示清白。
夏央又亲自掏了掏,这才相信,离开后,抬眼一看:“嚯~你这么热的?”
段柏南现在满脑子都是小媳妇儿突然扑到他怀里,小手在他身上乱摸的场景,脸越发通红,渐渐的蔓延到脖颈处。
夏央沉默了。
这厮这么纯情的吗?
看起来不太像啊!
段柏南这反应搞的她也有点尴尬。
正尴尬着,牙刷大娘从天而降,解救了夏央。
夏央松了口气,悄咪咪的做贼似得跟大娘换完票,马不停蹄的离开事发之地。
再停下时,两人都恢复了正常。
到供销社买了柄牙刷,牙膏就算了,她还有,两人用一个就成。
说起来这牙刷牙膏还是夏家小弟送的,新的没拆封的,原主没用过,她用起来才没什么心理负担。
买了牙刷,九毛钱还剩两毛九,供销社的东西大部分都要票,夏央转了一圈,又买了两毛钱的糕点。
“走吧,去废品站买报纸。”没票逛了也是心塞。
到了废品站,旧报纸一毛钱一斤,夏央硬生生凭借着过人的口才,九分钱买了一斤。
出了废品站以后,她很高兴的样子。
段柏南心里却有些沮丧,更多的是难受,小媳妇儿嫁给他后,连想要的东西都买不到,怪不得小媳妇儿觉得委屈,他也替她委屈。
摸了摸兜里小媳妇儿费尽千辛万苦换来的牙刷,他目光逐渐坚定。
两人回去的时候,正是最热的时候,中午饭也没得吃,又累又饿的夏央,在路上就把刚买的糕点跟段柏南分着吃了。
吃完又噎得慌。
夏央:她恨!
好不容易跋山涉水的回到家,刚进家门,她眉头就皱起:“你走的时候没锁门?”
他们屋的门四敞大开着。
段柏南:“锁了。”
夏央心里一凛,快步进屋,一眼就看到了开着门的立柜,被翻的乱七八糟,被褥也不像她早起时叠的那样。
她叠的被子很潦草,现在的被子却很板正。
她进屋查看了一番,阴恻恻的笑了:“好啊,偷到我头上来了。”
屋里什么都没丢,只丢了一件红色衬衫,原主结婚大姐给做的。
不用猜,她就知道是谁偷的。
段柏南觑着她的脸色,小心问道:“媳妇儿,丢什么了?”
炕头的箱子的锁挂的好好的,暖壶和脸盆也没丢,只有立柜被打开了。
“衣服!”
说着,她冲进厨房,扫了一圈,菜刀被锁到了柜子里,她操起一根柴火,哐哐两下把锁头砸开,拿过菜刀,一脸平静的坐到了门口。
段柏南:“媳妇儿,你别冲动,我替你讨公道。”
夏央不说话沉着脸坐在那的样子,令人心惊胆战的。
见她不说话,段柏南又说:“我这就去把段柏西给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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