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在车内的收音机里听到一首名为《红色高跟鞋》的歌。抵达图书馆后,迫不及待地在音乐软件里搜索。原来是由蔡健雅唱的。
我在心底无声地笑起来,想不到有一天我也会喜欢听文艺女青年唱的歌。
忽然记起不知哪里来的与“怎样辨别歌曲是否优美”的辩论。那天的辩论大致分两派,一说,必须听懂歌词,歌曲的美有一大部分来自歌词;另一说,无歌词更能考验歌曲是否优美。为此,实话说,我也曾感到困惑。
一
在听得懂歌词时,如蔡健雅《红色高跟鞋》,它的好听来自歌词。
我的认知来自红色高跟鞋本身就很美。它由内到外都散发着魔魅的诱惑力,吸引人的注意力。更别说乍听到这首歌时,我整个心情变得轻快起来。我的身体随音乐的旋律左右摇摆。
我还想着将它入画,把我脑里的红色高跟鞋印象用油画的方式去表达。调色的时候最好调出大红、深红、红得不要命的颜色,还要艳而不俗的。希望能“嚯”一下就能吸引住你目光。还得是红得深沉,让你越看欲罢不能。
看完还想逛商场入手一双红色高跟鞋,那就是广告商的能力了。在我《红色高跟鞋》的油画里,希望能饱含欲望就好。
二
听不懂歌词的,如《Liekkas》。它是在我很偶然的情况下听到。历经我一轮又一轮的搜索后,才发现是萨米族Sofia Jannok用她熟悉的萨米族语唱的。“生僻”的萨米族语不是我的母语,可不妨碍我由此而喜欢上这首音乐。旋律优美,听的时候,感觉每个钢琴的音都击进我的心里。和《红色高跟鞋》不同的是,这首歌带我进入一个静谧的世界。纯净、充满灵性。更别说Liekkas是北极光的征兆了。
喜欢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现在与歌曲相伴的时间多了,还会在某个空白的间隙自我回味。时间也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开始让我喜欢上自己从未想过会喜欢的事情。
或许,这个世界本就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