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想吃水煮鱼，接小宝放学的路上，去了平时不常去的一家市场。大概是元旦假期的缘故，市场里只有两家卖活鱼的铺面开着，我随意选了其中一家，老板是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我选好了一条草鱼，问老板能不能帮我切片儿。老板爽快地答应：可以，不过片儿也切不了太小。
老板开始杀鱼，我不敢看，躲到一边儿去，和孩子说话。等我再看过去的时候，老板正用水管仔仔细细地冲洗菜板，然后把杀好的鱼放在上面，取出一把刀，却并没有马上剁鱼，而是把鱼身上的脏水刮掉。
他在这边收拾鱼，另一边老板娘在招待其他顾客。来了一对小夫妻，老板娘很熟络地和他们聊天，热情地询问孩子出满月了是不是，这次要什么鱼呀？
老板把鱼身刮干净，换了一个更干净的菜板，换了一把更干净的刀。他先是将鱼剃骨，之后切片。他切得很慢，鱼片切得薄厚均匀，大小适中。我一直看着他每一个动作，一点都没有着急。
老板把鱼收拾好，把鱼头鱼骨装了一袋，把鱼片儿单装了一袋，再收在一个袋里递给我。我郑重地接过来，感谢他：下次还来你家买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