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人——社会学意义上的人,究竟是观念的产物。
我们披上专业的外衣,打着客观的旗帜,说着就事论事,偶尔为了欲念的延展来一句“我说一句公道话”。实质,并非如此。
我们所说的就事论事,托生于我们的观念 —— 一套本应尽可能完整的框架体系下各种散碎相互冲突理解的杂糅,既如此,何以寻求普遍意义的就事论事,亦不必妄求公道话。这脆弱的人构成的社会,在习以为常的裹挟下,每个人看似正常且理智,通常眼界锁住了认识,心量框定了自我,一旦欲念冲破理智,还能残存多少对于自性本源纯粹的思索。
观念的共鸣可遇不可求,在杂多迷乱构筑的表象中,看到一丝真,抓住她,别放手,只有她能陪着你渡过孽山欲海而不会使你忘记自己是谁。
不在奢求能够对接观念而沟通,毕竟多数人也不会被观念驱使。
闭上眼,心里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