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里做分享的时候，有时候就很难从高分学生的表情中读出他们的回应，因为一方面他们读解老师表情的能力比较差，但另外一方面，他们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的真实状态，他们总觉得如果把自己的无知和不理解放在脸上会很丢脸。这样在学习环境中就可能造成很多误导的信息，让老师觉得是在和一堆墙说话。
这对老师来说是很挫败的，你如果有不满的和听不懂的表情就给我，你有听得懂的表情也给我，你不给我任何表情，你让我老师怎么做？这就像相声里的捧哏和逗哏一样，相互映衬了，这个课才能讲好。
哲学学习到底需要啥智力？
这里我们就碰到一个更大的问题了 ：哲学学习到底需要啥智力？哲学显然更需要的是流体智力，要自己推理，自己构造新的理论，这非常难。当然，我也不是说哲学学习不需要晶体智力，你学文科总是要背东西，你要背哲学史，有时候也得背背哲学家的生辰八字，背背哲学文献的内容，不能说不重要，但是你背出来了以后只是会考试，你不会思考。
哲学学习也需要情商，因为哲学是人文学科，是关于人的学科，要懂人的情绪。特别是某些哲学门类特别需要情商，比如说政治哲学。因为政治哲学讨论的是作为政治动物的人，他的本性是什么，这就使得你必须在一个情绪的场所中进行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