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交织着各种各样的画面,胃在绞痛,因为喝了些酒,把屋子“布置”的像犯罪现场,去上班戒指,黄先生打电话来,没接……
昨天在坐公车的时候,司机刹车,有个大爷倒了,笨重的身躯重重的砸在栏杆上,险些出事。三四十年前,这也是一位身高一米八的东北大汉,现在,步履蹒跚,脚下稍有不慎便可能出事……
三四十年后,我们也是一样吧。
整个人陷入了重重的困境,眼泪的错觉,仅仅相恋三年,我们便对彼此失去了性趣,真是一个可怕的信号。激情总是令人向往的,新鲜的肉体,迸裂的爱情火花,在我的爱情里已经很难见到了,剩余的仅有温情。
生活本就是平凡的,这句话太沉重了……
想到了满腔才华却只能在煤窑里工作的徐少平,失去了爱人,而后和失去爱人的煤矿工人的妻子做爱……
所以宁愿胃痛也要把自己灌醉,处在一个模糊的不用思考的不用背负痛苦的世界里。
刘永有才一直不第,也许是因为自己懒,留恋烟花之地不思进取,无心学习,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