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在潮湿的树上歌唱
我聆听着空们仿佛已经百年
我死了,其他人也会聆听它们
但我庆幸为他
我铭刻了忧郁和伤感。
早课抄了爱尔兰诗人帕特里克·卡文纳的诗歌《四月温润的傍晚》。
早晨起来得早,看看了网上预约的东西,要等天明天早晨了。今天是周二,早课是语文晨读,很习惯地跟学生们一起到校,去巡查,看孩子们晨读的情况。
第一节窜至下午第一节课了,觉得轻松了些。第二节课在二十班继续讲《祝福》,讲得有些拖泥带水的,自己都快听不进去了。后三节课继续编写诗歌单元的导学安和课时检测。这些事儿只有自己亲自去做才安心的,我跟同事们说过,也跟孩子们说过,这是典型的强迫型人格障碍。改不了了,已经习惯了。所以我一直强调习惯的问题,无论是好习惯还是坏习惯,一旦形成都难改变。但我们的教育,特别是我们的家长对这一点一直没有足够的重视。或者说也不是不重视,也重视,但事与愿违,我更多看到的是一些不好的习惯。
下午上课真的很困难,孩子们真的挺不容易的,坚持着不让自己瞌睡,努力让自己清醒着听课。三班讲《琵琶行》,讲得比在二十班要细一些,我觉得差异的存在还是应该关注的。因材施教不是简简单单的分分类、分分层,更重要的是教者的耐心与包容。下午学科自习在三班继续讲《琵琶行》,在二十班继续讲《祝福》。
我很喜欢读《论语》,这只是我个人的喜欢,就像学校不知是什么原因,在寒假前布置孩子们在假期要背诵老子《道德经》一样,说不出什么太好的理由。我很不习惯把老子的这部书叫做《道德经》,我更愿意叫这部书《老子》,就像把庄周的书叫做《庄子》一样。我很反感强迫性地背诵所谓国学经典的做法,可读可背的东西很多,做为高中生,《老子》一书读读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一定背诵下来。说实话,我读这部书有障碍,但我不排除很多人的智商远远高于我,能完全读懂这部书。但我也觉得这样只会引起孩子们的反感,违逆人的天性总归会适得其反的。
每天晚课抄《诗经》抄《论语》时,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过去一段时间里没有系统完整认真地读过《诗经》,也不过就是读了其中比较著名的一些篇章。这一段时间从头抄来,从《关雎》开始,已经抄了一百多篇了,《国风》的部分应该快抄完了。一直沉浸在美的发现美的享受中,有一种无法言谕的快感。《论语》读了好多遍,但从《学而第一》开始抄写,这还是第一次。抄写和诵读的感觉还是不一样,慢慢地一笔一画地写来,真的像是在与孔子和他的弟子们对话。我喜欢这种感觉。
晚课刚刚抄完《诗经·国风·唐风·无衣》: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抄了《论语·公冶长5·27》:子曰:“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自省讼者也。”
抄了《易·说卦》:艮为山,为径路,为小石,为门阙,为果蓏,为阍寺,为指,为狗,为鼠,为黔喙之属。其为木也为坚多节。况为泽,为少女,为巫,为口舌,为毁折,为附决,其于地也为刚卤,为妾,为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