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不能提供任何有关我这个人的线索,我的生活也不能暗示我的本质。
——安吉拉·卡特《焚舟纪》
我和朋友在说我在写东西的时候,她问我写的什么呢?我说其实就是在乱写,想到什么写什么,大概是随笔杂谈吧。她说“我不能把自己心里想的东西写出来”。听到她这个回答的时候我心里猛的振了一下,是啊,我在写什么呢。于是我去百度了“写作”这个两个字是这样说的
写作是运用语言文字符号反映客观事物、表达思想感情、传递知识信息的创造性脑力劳动过程。作为一个完整的系统过程,写作活动大致可分为“采集—构思—表述”三个阶段。与作家的自由写作、职业人群的专业写作不同,语文课程意义的写作,是学生在教师指导下按照特定要求用书面语言创造文本,以发展和提高自身写作能力的学习活动。简单来说,写作是生活中与人沟通、交流、分享信息的一种方式,就像我们平常说话一样。写作就是用笔来说话。
那我就开始“说”我对一些东西的想法了。
早就有了写点什么的想法,就像是一个豌豆芽在离地面只有几毫米的土下存在了好多年,到了今天在我敲下第一个字的一瞬间这个小芽极富力量感的蹭的一下从地里冒了出来,我心里大概就是这个感觉。我手机上下载了许多有关文字的软件,我看过不少感觉这个年纪的我们什么都可以写成情情爱爱也只写爱情。我想写点什么不一样的,却又苦于没有什么文笔,平时脑海里灵光一现的东西又没有记下来,我本以为当我一开始写这些东西就会源源不断的来找我,可是今天我坐在这里的时候脑袋里几乎是真空的,若是这些东西拿出去给别人读,大概别人会发出“这人是在消遣读者吧”的感慨吧。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在学校的生活我们经常会去天台上聊天,聊一些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不聊的,当然不是议论别人。我们聊电影聊人文聊社会伦理聊自己的内心,我会用手机放一些后摇或者是探戈舞曲什么的,他是“楼下就是”一聊就是一个晚上,其实这样说起来电影人文什么的都是大家几个人平日可以聊的东西。但是我们所身处的环境不能使我们畅所欲言,而在那个天台上是我们的制高点,回到了宿舍就又是那个俗不可耐的那个地方。我经常会说,这个是上面和下面,这边和那边。上面下面这边那边并没有鄙视的意思,设想一个场景:你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散步,带着耳机听歌(《坚定的信仰》——痛仰乐队)声音开到最大,而在你的两边有大人,小孩,同龄人;好看的,丑的,高的矮的,有的在锻炼有的在嬉戏打闹,有的人快有的人慢,但是你并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你在你自己的音乐里自己的故事自己的生活里,你离他们不到一米的距离却又感觉不在同一个空间,他们都在屏幕里,这时候,就产生了这边和那边的感觉。我经常会想到鲁迅先生的一句话:人们的悲伤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很吵闹。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猪。
我不喜欢融进人流中,每一个在路上走的人看起来都很匆忙。一次我坐在学校情人坡上,一个不太陡的种了杨树土坡,离地面大概两三米高的地方看着马路上的人匆匆忙忙的走过,每个人都带着目的在行走,而我竟产生了一股美妙的满足感,所有的人都匆匆忙忙的走着像没有思想的机器人,而我有的是时间观察着你们,我不用急于的融进人流里成为屏幕里的一个黑点。现在这样一想情人坡上的我倒不是静了下来,而是在看一场有趣的电影。
不敲了烂俗了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