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胖子的小名),你怎么就这么不开心啊?
不就拿了你两个蛋蛋嘛,至于吗?
现在那两个蛋蛋就在冰箱里,你要我就还给你……
胖子,
绝育第二天。
喂食鸡胸肉,能吃,但是多了也会主动停止进食。
我感觉挺多了,一天一块鸡胸肉少那么一丢丢。
没怎么喝水,但尿团子还挺大。
拉屎很少,今天没拉,昨天晚上就排出了一颗腰果。不知道有没有便秘。
照理都是湿粮,不大可能啊。或许,粮食是真给少了。
偶尔解开头套让它过一回舔舐瘾。今天很知趣,不是一上来就怼着失去的蛋蛋附近开舔。
先从后背,然后前足,肚子,后腿,最后才到蛋蛋附近。
我用手阻止它,因为我的阻止,昨天它还是生气,今天已经麻木了。任凭我组织。
蛋蛋,还是看起来肿肿的。
问了医生,说正常。
但我觉得有脓水包裹着,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我是说如果,拿一根针戳进去应该会很解压。
忍住。
过两天就好了吧。
中午,路过单位附近跑道边的草丛,一只黑黝黝的小东西正蹲在那思考猫生。
走近一看,小奶猫。
感觉和胖子小时候刚捡回来的时候一毛一样大。
约莫1斤上下。
感慨,时光荏苒。原来胖子曾经也这么小啊,我现在已经没有这么小只的概念了。胖子更像是等比例放大,突然就膨胀成现在的样子。只不过上帝忘记了,耳朵眼睛没有等比例放大。
狸花猫,白手套,美中不足是鼻头上有两个黑点。
见我过来了,猫猫祟祟地钻回草丛了。
我顺着草丛往里看,是一个猫工形成的洞状通道。
(人叫人工,猫叫猫工,很合理吧)
估计是小猫经常穿梭的地方。
鲁迅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喵多了,也就变成了洞。
鲁迅:我打你哦!
我从口袋里拿出蓄谋已久的猫粮撒上。「白手套」看了一眼,没敢出来。
说到猫粮,我一周前大概是喂过她的妈妈,一只巨丑的玳瑁。因为玳瑁边上有一只奶猫,但是是橘奶猫。我想,一窝不可能只有一只吧。
所以,今天碰到了她的另外一个孩子,年龄对上了。
于是我佯装走开,过了半分钟后折回。
「白手套」出来了,开始吃草丛中的猫粮。
但是它很警觉,感觉我过来了,又缩了回去。没办法,你不是我最中意的样貌,放过你了。
为什么,人类总是对动物的幼崽充满期待呢?
总是能从它们身上看到呆萌和可爱?
在群里,我问坨坨的家长,你们家坨坨太孤单了,要不要找个伴?
坨坨的爸爸说他想要,但是坨坨妈妈(我媳妇的班蜜)坚决不要。估计是怕坨坨伤心,把唯一的爱分给了别猫。
讲真,这只「白手套」虽然达不到顶级美颜,我觉得次顶级总是有的吧。
狸花猫的颜值,好像都不赖。
不像黑白猫或者橘猫都是开盲盒,好看的是真好看,丑的也是真丑。
晚上,我想再去看看「白手套」,可是路上太黑没遇上。倒是遇到了他的哥哥还是弟弟。
那只橘奶猫。
大概是哥哥吧,或许是白色显大,我感觉比「白手套」大很多。
橘奶猫,这次我看清了,白色偏多,脑袋橘色占一半,身上基本上是白色为主,掺杂着橘色的斑点。也在那里思考猫生,见我走过来了,嗖一声钻进草丛了。
「算了,你不是我的菜,我们家胖子已经是橘了,我不要第二只」。
说得好像我能要得起似的。
大概是,我的内心有这么一种渴望吧。虽然家中第二猫的位置是留给德文的,可是我啥时候能赚到钱啊?
遥遥无期。
德文亦无期。
给这只橘撒了一把猫粮,不知道它吃没吃,管他呢。
回去的时候又碰到之前的「最美三花」了。
这只三花妹子,似乎没有了往日的高傲,直接向我走来。
「你是怎么知道我口袋里有粮?」
闻到的。
是我多想了,三花妹子是冲着食物来的。
在生存面前,高傲又算个P?
我撒下了仅有的最后一把猫粮,大概摸了她几下头颅,头也不回地走了。因为,她只顾着低头干饭,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桑心了!
也没有。
我是见过她的美颜的。(下图)
人,有时候挺贱,得不到的时候就心心念念,这回妹子主动走过来了,我得逞了(严格意义是猫粮得逞了),又觉得索然无味。
大概是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吧。
这里的美不光指颜值。
嗯,话说回来,这三花妹子的脑袋好小,吃猫粮的时候显得身子很大,不会,怀孕了?
那我可要肃然起敬了,为了下一代,可以失去尊严,这就是母爱吧。
咦,我有没有一点胡乱联想了?
今天多跑了2公里,因为我绕回头路看猫了。没有看到「白手套」,倒是偶遇了三花美女。也就那样哈!还有,原来回家半路上看到一群的几个月大的小猫也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奶橘,大概也是1个月上下吧。见我靠近了也嗖一声钻进洞里了。
没拍照,光线太黑了。
一只纯橘色,也是一脸无辜。
怎么最近的奶猫特别多?大概是繁殖的季节了吧。
随便写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