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姑娘
仿佛是被丢在了沉没汪洋的大海,眼前抹之不去的是杂入眼底的蓝色,浑身的器官仅仅剩下鼻腔可以翕动。肺里残存一丝的空气像是长了尾的鱼,挣着向上游去。
早已经窥不到远处的灯塔,即使近处船上的尾灯也变得星星点点,斑驳在掀动的海面上,我想一只不会游泳的鱼,面对死亡,忘记了挣扎。
天总是在你绝望的时候扯出了鱼肚白,撕开重重的云,撇开汹涌的水层点点的,漂浮着漾在我脸上。
眼睛恢复了过来,贪心的吞着点点阳光,为了下一个晚上的寒冷。从来没有如此多的阳光,泛白的天际的云像是抵不过阳光的撕扯,渐渐的支离破碎,像入江的水轰隆隆的喷薄出来。
这天,终究是不一样了
仿是降下了阵阵梵音,声铃摇曳间在我耳边打着转盘舞。
“琥珀姑娘”
“我是医你的药”
我知道,我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