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在交代背景和内外部形势,其中 第一小节 “二战”后国际货币体系的演进是背景交代,第二小节 再全球化七十年是外部形势的演进,第三小节 全球经济中的中国 是内部形势的描述。
第一小节
主要说明了二战后西方世界由布雷顿森林体系的金本位固定美元的体系架构起步,进过二战后近三十年的发展,以西德与日本为代表的西方诸国经济崛起后已经渐渐不适用于金本位固定美元体系,美元兑付不了那么多黄金了。此后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西方诸国开始采用对美元的浮动汇率制度。至1975年,日本及西德的出口大发展,对美国产生巨大的顺差,但此时日本及西德并不能也不想代替美国领导世界的责任,日本主动提出签订广场协定,日元兑美元升值,而后因为日本国内政策失当导致日本经济衰退。
此一小节主要说明了出口导致巨量顺差,促使日本国际地位上升,但日本并没有领导世界的野心及觉悟,仍寄希望于美国掌控的体系。自二战结束至今近七十年,美元本位是世界各国妥协的结果,实际上是有益于各国发展经济的。
第二小节
在全球化的七十年世界上是国际贸易失衡与平衡不断衍生的过程,世界需要一个领袖,这个领袖是一个持续输出逆差的领袖,简而言之就是不断向全球采购消化其他国家的产能拉动世界经济大发展。美国担当了这一角色,而今中国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通过巨量顺差输入美元崛起成为世界经济第二的国家,当这个过程经历到现在时,美国已经不能维持继续的逆差输出了,即是世界失去了一个永恒的采购者。我想一个巨量逆差输出国应该是一个科技极为发达的国家,可以通过一次性的顺差弥补以往几年甚至十几年的逆差,它也需要把输出的美金赚回来。目前美国是通过国债向世界各国回收美金,如果美国能够通过出售高科技产品维持一段时间的逆差那这个循环才是可持续的。但又要想到科技的输出迟早会被他国学走,所以需要不断地创新来弥补技术流失。只有一个永远站在科技经济塔顶端的国家才能成为一个持续逆差输出国。这个国家可以作为国际事务的主导国,甲方才是永远的老大。
第三小节
中国加入汇率浮动制时,这个系统已经平稳运行了20年。毋庸置疑,中国是搭便车走向了世界第二。置于中国将巨量外汇购买美国国债也是一个合理且明智的决定,这可以带来收益。但前提是美国的经济也在成长。广场协议不是美国逼迫日元升值,现在看来通过亲历者的描述应该是日本寄希望于美国继续领导世界而提出的缩小逆差的解决办法。日本需要美国强大,毕竟那个时候还是冷战时期,而日本是战线的前沿,失去美国的保护日本将可能从地球消失。此时的中国与当年日本的情况相似,但又不同。中国通过顺差做大,但貌似不需要美国保护,相反美国的强大对于中国是一个威胁。无论从地缘还是经济上来说都是这样。以后随着中国产业升级与美国的正面碰撞将不可避免,而地缘战争早就打了数十年。这在个问题上中国对美国保护的需要也就不需要交保护费,但此时的中国还无法填补美国衰落后产业真空,并不能通过技术领先优势持续向世界输出逆差,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大甲方。我们任然需要美国,但我们不是妥协的需要,我们是互相利用的拖延需要。等到中国科技成长起来,我们有能力填充这样的需求空洞。中国的复兴是历史的前车之鉴,有很大概率是历史的必然。曾经当过世界老大才更有希望重新成为老大。
结论:中国的产业升级是世界控制权转移的原因与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