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唐诗三百首》的背诵是五律,一直徘徊在孟浩然的几首诗中,让我对孟夫子的正面和侧面有了更多的了解。
原来隐逸也很难,那就不如在人间。
最近的日课内容有点杂,有必要和各位小伙伴汇报一下,作为50+的会背诗的广场舞大妈,一直坚持的就是那么几件事,运动、读书、背诗、City walk,然后思考、输出,很简单很随性,只希望能给你带来些许松驰感,活得不累,快乐万岁。
小伙伴建议,你最好能在一个领域里纵深,要专业、要深刻,没有童子功,天资又受限,只能说臣妾办不到啊!
况且酸甜苦辣咸,棋琴诗酒茶,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再说孟浩然,他是我们熟知的山水田园派,隐居鹿门山,有诗《夜归鹿门歌》,鹿门月照开烟树,忽到庞公栖隐处,当时感觉此公恬然超脱,林木朦胧,清光笼罩,安宁静谧。后来的背了他的几首五律,感觉多了些味道。
说起唐代诗人,若是用一句诗来形容,杜甫:驻马望千门;李白:我本楚狂人;王维:清川澹如此;韦应物:神欢体自轻;柳宗元:闲诗贝叶书,到了孟浩然,标签多了几个 ,欲济无舟济,人事有代谢,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
还有今天刚背诵到孟浩然《秦中寄远上人》:一丘常欲卧,三径苦无资。北土非吾愿,东林怀我师。黄金燃桂尽,壮志逐年衰。日夕凉风至,闻蝉但益悲。
一丘,据《世说新语》记载,一丘一壑均比喻隐者的居处或隐逸的代称;三径,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三径就荒,松菊犹存”,亦指隐者家园。
黄金燃桂尽指长安城中物价高昂,薪柴比别处的油脂桂木还要昂贵。
在古代,讨厌官场繁文缛节、虚伪客套的文人总是艳羡山林隐士们那种自在隐居,与世无争的生活,但是很少有人考虑到,即使过上了隐居生活,尚有一日三餐,柴米油盐等需要金钱的支持。
因此,唐代的一些文人中间又开始流行一种“吏隐”的生活方式,在他们计划中,自己先通过致仕积累一定的经济资本,再挂冠归隐,自然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样的计划听上去虽然很令人向往,但具体执行起来却并不那么轻松。在求官失败后,他们既没有了经济来源,又失去了回乡的后路,文人要面子,锦衣才能还乡。
只能一日复一日在物价昂贵的长安城中苦捱,直到磨损掉一切雄心壮志,接受一事无成的命运。
三径苦无资就是孟浩然当时境况的真实写照,名气太大了,无法低调的人生,就算隐归鹿门山,好像也是意不平。
处处都是他无法安放的才气和灵魂。
与其相比,我更赞同苏轼的生活态度,他说,此心安处是吾乡。
何处心最安,在人间。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前几天和小伙伴们一起到博山陶瓷琉璃大观园,吃博山菜和嘎啦鸡,在酷暑中汗流夹背,乐此不疲地闲逛,惊艳于陶瓷和琉璃的精美,感兴趣的小玩意儿就想买回家。
我们生在人世间,有眼耳鼻舌身意,怎能不畅快地感受五味,即便有苦厄杂陈,也是坚决地爱了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