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生日快乐——围城记事110

【文字家园】

2022年10月1日,是国庆节,也是余先生的父亲的生日。这一天将会有二十多个人来给他的父亲祝寿。

这一天将会有二十多人在家里吃饭。

这一天我正好放假,要早点去他家家帮忙准备饭菜。

1.

余先生的母亲提前一天准备好炖菜、卤菜、一些荤菜和素菜。

这一天早晨六点钟,我煮了米饭、绿豆粥,炒了青椒土豆丝。

七点半,孩子起来吃饭。

八点钟,孩子说要去检测核酸。

我让余先生开车送我和孩子去医院测核酸。他不说话。

我说: 我们先去医院测核酸,你开车去找我们。

他说好。

我骑着我的小电驴,带着孩子出了小区。在小区门口,我看见余先生也到了小区门口。

到水果店门口,我打电话问他: “用不用买些水果?”他说好。我问他有没有红包,他说没有。

我让他把车子开到水果店门口等我,等一会儿我买了水果,把水果放到他的车子上。

我让孩子在路边等我,我去买红包、水果。

我去了一家水果连锁店,花了165元,买了阳光玫瑰、火龙果、猕猴桃、大枣。把这些水果放进一个大红色包装盒,喜气洋洋。

我让余先生开车送孩子去医院测核酸。

他说明天测也可以。

我黑着脸说:“今天测了,明天就不用那么早起来测核酸了。早测早安顿。”

我们到了医院附近。他停了车子,我和孩子去了检测点。有很多人排队测核酸。为了节省时间,孩子去了需要缴费的检测窗口,很快测了核酸。

九点钟,余先生开车带我们回他家。

车子在宽阔的柏油路上快速行驶。

秋高气爽,天很蓝云很白。

太阳花在道路中间的护栏上方的花盆里开得灿烂,让人心旷神怡。我一下子被治愈了,压在我心里的几座大山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一边欣赏沿途的美景,一边跟着车载音乐唱着歌。

2.

路上有很多人、很多车。

天气晴朗,惠风和畅,正是度假好时光。

余先生说现在出来有些晚,这个时间点出来容易堵车。

四十分钟后,我们到了他家门口。在车子里,我把一个大红包递给他。

他问我里面放钱了吗?

我说没有。

他有些生气了,说:“你总是让我拿钱!”

我说:“你口袋里装的现金多。你是大老板。”

他说他晚上还要参加一个亲戚家的乔迁宴会,需要钱。他的口袋里的钱不多了。

他递给我六百元。我把钱放进红包。

他的父母在大门口接我们进屋。

他的三姨、四姨、两个表姐四家人已经到了。

二十分钟后,他的四表姐家的儿子、媳妇、孙女到了,他的表弟媳带着两个孩子到了,他的另外一个表弟到了。

中午有二十五个人在他家吃饭。客人分成两桌,分别坐在餐厅、客厅。

厨房里的三个电饭煲里的牛排、羊肉、闷罐肉已经炖好了。卤凤爪、卤海带、卤肉已经装盘,放在餐桌上了。鱼块、猪肝、肉丝、芸豆丝切好了。丝瓜去皮洗干净了。三大块豆腐放在刀板旁边。

他的四姨抢着洗菜、炒菜。我插不上手,抢着把丝瓜切好。准备碗筷,把餐厅里的凳子摆放好。

他的四姨炒了鱼块、豆芽。

我把菜端到桌子上。

十一点钟,他的大妹一家人、小妹到了。他的大妹穿着大红色的宽松麻纱旗袍、黑色细高跟皮鞋,雍容华贵。他的小妹穿着印有几何图案的淡白色上衣、黑色高腰裤,清新干练。

他的大妹很快接过了做菜的任务,切辣椒丁、蒜泥、豆腐块、炒菜。

十二点,他的儿子带着生日蛋糕到了。我们所有人围在他的父亲周围,给他的父亲唱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十二点十分,开饭。

余先生拿了两瓶五粮液,给客人倒酒。

我和他的母亲、两个妹妹在厨房里准备饭菜。

我偶尔帮着端菜,别的帮不上忙,却要一直留在厨房。不管怎么样,留在厨房里总比躲到房间里合适。我也不能和客人一起吃饭,毕竟他的母亲、两个妹妹还在厨房忙着蒸馒头、炒菜。即便我不炒菜也要留在厨房里打下手。

下午一点钟,客人酒醉饭饱,坐在餐厅、客厅聊天。他的小妹盛了三碗米饭,我和他的母亲、两个妹妹这才开始吃饭。我特别喜欢他的四姨炒的鱼块。鱼块很香,略微有点咸,加了些葱、大茴、芫荽、老抽、生抽,很下饭。

一点十分,他的表弟媳带着两个孩子、他的四姐的儿子、媳妇、孙女回家了。

他的大妹提前叫了车,回家招呼客人了。她说她家晚上有两桌客人。她要回家准备饭菜。她家里请了保姆,她办的幼儿园里有做饭的师傅。她应该不会太累。

他的母亲收拾餐桌,他的小妹洗碗,我和他的三姨倒垃圾。他的父亲、三姨、四姨、三姨夫打麻将。

孩子去他的母亲的卧室休息了。

两点多钟,我有些累了,去余先生的卧室休息。

前一天晚上由于看毕淑敏的小说《心理小组》,看到凌晨一点多钟,早晨六点多钟,我就起床洗衣服、做饭了,没有休息好。我必须打个盹,下午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在国道上开车。

他坐在卧室里发呆,卧室门敞着。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空调遥控器里的电池没电了。其他卧室里的遥控器也不能用了。

卧室温度很高,像个火笼子。

我拿着遥控器去附近的小店买了电池。小店里的人帮我把电池装好,问我住什么地方,在这里买房子了吗?

我只是说在前面住。

我拿着装着新电池的空调遥控器回到余先生的卧室,打开空调。他让我关窗户、拉窗帘。

我关上窗户、拉上窗帘,盖上紫色毛毯,很快睡着了。

三点半,他让我下楼,说回平城。

我喊孩子下了楼。

他的母亲让我们把大枣、火龙果带回家。

3.

他把车子开到大路上,把车子交给我。他中午喝酒了,不能开车。

我胆子小,一见到有人在路边骑电瓶车、三轮车,我就害怕,在电瓶车、三轮车后面跟着。

余先生不耐烦地说: “前面没有障碍,你怕啥?你不能总是跟在电瓶车、三轮车后面。奔驰还没有电瓶车、三轮车跑得快,你觉得合适吗?”

我加快了速度。

五十分钟后,我们到了家。

他让我和他一起去参加一个亲戚的乔迁宴会。

我说我不去。现在差不多到五点钟了,去吃饭至少要等三个小时才能回家。太耽误时间了,我不去。

他说好吧。他一个人去酒店了。

晚上,我煮了白米粥,买了椒麻鸡、酸辣无骨凤爪。孩子买了两份冒菜。

当我和孩子坐在餐桌边吃饭的时候,这一刻,世界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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