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网打尽》
心酸纵有千万种
沉默不语最难过
花蝴蝶孙玉花从门缝里向外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对双头蜈蚣黄升说:“那现在怎么办?那一个丫头己经认出你了,如果就这样放她俩个回去,咱们一家全完了。宁可天下人负我,决不我负天下人。”双头蜈蚣黄升边从兜里掏烟边说:“对呀,现在麻烦就麻烦在国庆这小子不长脑子,你要往家里领人就带一个女人行了,偏偏这节骨眼上带回来两个丫头,怎么除理这两个烫手山芋还得动动脑子。”花蝴蝶孙玉花双手抱在胸脯前靠在门边又说:“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如果不放人家回去,学校知道这两个丫头跟国庆来咱家里,人家还不上门来找,如果找不到人家还不报案?”双头蜈蚣黄升叼着烟眯着眼睛,在屋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嘴里不停的念叼“怎么办……怎么办,这如何是好?”
花蝴蝶孙玉花又说: “ 行了,别再晃悠,晃的我头都晕了,你附耳上来。”花蝴蝶孙玉花那鸡屁股似的小圆嘴对着双头蜈蚣黄升像驴一样的大耳朵小声说:“应该把这两个丫头都……”她的右手在脖颈上了个切的动作。双头蜈蚣黄升头摇的像拨浪鼓连声说“不妥,不妥,我这人一生杀生太多,只要她们不阻止我们的A1S计划,我们就不要节外生枝,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合大前门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划了一根火柴点着,靠在柜子上猛吸几口。吐出一团接一团的烟雾又说:“你的见意可以参考,但这样做只能是下下策,国庆已被他们洗了脑,谁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想的,万一这孩子不听咱俩的,他耍起横来,我们的计划全泡汤了。”
花蝴蝶孙玉花又焦虑不安的说: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着等死,要不就去自首,争取宽大除理,舍你一人保全家平安。”双头蜈蚣黄升听到自首二字,把半截烟屁股扔到地上再踩上一只脚恶狠狠的说:“混帐话,如果要自首黄城解放那天我在和平协议书上签字的话,不至于丢掉这只手,再说我当站长多年,手上沾满了他们绿汪汪的鲜血……,现在让我自首,他们新帐老帐一起算,到头来照样得完蛋。”
花蝴蝶孙玉花也大发脾气说:“这也不行,那也不妥,前怕老虎后怕狼,像你这样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能成什么大气候?嘴巴里成天嘟嘟囔囔的党国大业党国大业的,事到临头就没有了注意。”黄升又开始了晃悠转着圈说:“你让我再想想,我看把那俩个丫头先捆起来,咱们来个金蝉脱壳鞋底抹油……”这时候国庆在房门口大声喊到:“妈,饭做好了没有?你快点,待会我们还要回学校。”这时花蝴蝶孙玉花把门开了半扇探出半个身子说:“哦,妈知道了,你和那两丫头先喝水,饭马上就好。”
她又转身对双头蜈蚣黄升说: “老东西,你看娃都催咱,赶紧拿个主意。”双头蜈蚣黄升抬头望着天花板发楞,烟屁股烧痛了他的手指,他扔掉烟头,又抽出一根烟点着狠狠地说:“趁她们吃东西的时候做点手脚……这个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然后捆起来关到柴房里再说。”
花蝴蝶孙玉花很内行的又说:“放药关人很容易,但再要放人就难了,如果无缘无故关了人家,这不更证实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那个丫头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定你一定就是在黄城的那个黄升。你姓杨是杨国庆的爸对不?我说弄S她俩一了百了,你又觉不妥,我说放了她们你又说不行,你现在把她关起来,下一步怎么办?是关是放,你倒说呀?”双头蜈蚣黄升很冷漠的说:“先把人关起来做人质,能进能退,我们可以按原计划执行A1S计划,如果放回去,我们的人还没有佈置到位,那这多年的心血白费了,只要她们俩不影响A1S计划的执行,不到万不得意,就先留着她俩。说不定这俩丫头对我们有用。
再说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打入他们内部机关,一但暴露,党国的精英都要完蛋,所有计划前功尽弃,而且我们一系列的努力,反攻大陆的伟业要泡汤。”花蝴蝶孙玉花听着听着好像双头蜈蚣说的A1S计划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她无不讽刺的又说:“做你的黄梁美梦去吧,老蒋几百万大军都让他们的军队赶到台湾那个巴掌大的小岛上去了,笑话,就凭你们几个小鱼小虾还能翻起大浪!再说这老头子也忒狡猾了,自己把江山丢了,让咱们留在大陆等s。”
阁下何不乘风起
扶摇直上九万里
双头蜈蚣听到花蝴蝶孙玉花说他上头那个决策者 的坏话,这个是他最不能容忍的,党国的最高统帅的错对,你一个妇道人家怎可说长道短,所以他怒目圆睁骂道 “一派胡言,愚妇之见,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胜败乃兵家常识,老头子有米国人,米圆、飞机、大炮的支持,他们拿下北朝鲜,从东北打过来,老头子再从南面打进来,这些日子米国的军用飞机在鸭绿江边狂轰滥炸,第三次世界大战快要暴发,哈哈哈……哈……”他想到这像一头发狂的疯子哈哈哈不停的狂笑!
花蝴蝶孙玉花再也忍不住骂道:“你真是一个疯子,中的那门子邪,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让驴踢了,这大白天在做梦吧?”双头蜈蚣黄升笑过之后发现自己得意忘形,赶紧拍拍那大的出奇光秃秃的脑门又恢复常态冷静地说:“夫人提醒的对,还是先顾眼前吧,你给拿个主意……”
再说这俩个女学生呆房间里,小白鸽金梦云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刘云秀坐在床上,她看着小白鸽金梦云说:“你在看什么?过来喝点水。”小白鸽金梦云头也不回的说:“你喝我不渴。”刘云秀放下水杯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也好奇的向窗外望去,院子里除了几片风吹下的枯叶,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小白鸽金梦云本应把国庆他父亲是特务的身份告诉刘云秀,但心里又想,如果把真实情况告诉云秀,她如果相信了,那不吓个半死,她如果不相信,再要闹起来打乱我的计划,那我俩个谁也跑不出这个魔窟,怎么才能从这里顺利逃出去,把发现特务双头蜈蚣黄升的踪迹告诉嫩黄瓜王有财,报告给组织,将这个特务头子逮捕归案,把省城的坏人一网打尽!思来想去,对,动动脑子……
不尝世间醋与墨
怎知人间酸与苦
她开门大声喊“国庆、国庆,你过来一下我有点事问你。”等国庆来到面前,她小声对他耳语道:“我内急你家的茅房在那里?”国庆刚才出去找她妈,听到小白鸽金梦云喊他,他赶紧过来哦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小白鸽梦云指着前面说:“茅房在院子右墙边上,就在那。”小白鸽金梦云微微一笑说:“你再去看一下你爸妈,这长时间怎么还不见人,天不早了,咱们还要回学校。”国庆站在门口刚要说话,这时刘云秀也从房间里走出来说:“别听梦云的,继来之则安之,反正今天是星期天,这里就我们三个,再玩一会回校也不迟。”小白鸽金梦云本想趁着国庆他爸和她妈在厨房里,想办法逃出去,谁知道这刘云秀却蒙在鼓里,但这件事一时她又不能给刘云秀解释清楚,怎么办?对了,还是自己先逃出去报警,然后再……
清酒独酌了无趣
醉里梦花也梦你
国庆和云秀一块进了房间,国庆取过暖壶给云秀添了一杯开水,让云秀坐下先喝点热水,待他妈把饭做好吃过饭再返校不迟,这刘云秀脸蛋红的像圆圆的大苹果,一双秀眼含情脉脉的望着国庆,这杨国庆心里又惦记着小白鸽金梦云。刘云秀眼晴一眨不眨就这样望着眼前这个帅的不能再帅的大帅哥,杨国庆被刘云秀看的不好意思,他红着脸又来到窗户边上,望了望院子里的小白鸽金梦云,这时刘云秀来到国庆身后猛的抱住国庆的后腰,红脸蛋紧贴在他的后脑勺上说:“国庆哥我…我好爱你……”杨国庆用力掰开她的双手扭过头说:“云秀别这样,你和梦云都是我的好同窗好朋友,婚姻大事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说我们现在还在学习阶段等……”这时刘云秀又一次死死的紧紧抱住杨国庆又说:“我不听我不听,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跳楼跳渭河……”
再说小白鸽金梦云并不是真的去茅房,而是聶手聶脚向大门口溜去……突然她身后有一个声音传来!“姑娘……”梦云吓了一跳。花蝴蝶孙玉花手拿一个水盆正出门泼水,发现小白鸽金梦云想偷偷溜走,就大声喊了一声,“你这是要去那里?”小白鸽金梦云这时如果行事果断再向门口紧跑几步开大门就能跑到街上,可是她一个女孩子优柔寡断,又扭身说:“噢……噢……婶,我不去那,我是要去茅房。”花蝴蝶孙玉花心知肚明,她知道这姑娘鞋底抹油要溜,所以也不动声色的说:“茅房在那边,走错了。”这时小白鸽金梦云脸上掩饰不住的惊慌,小声又说“噢…噢……知道了,谢谢婶。”小白鸽金梦云心想坏了,跑是跑不掉了,想什么办法,能让他们不怀疑我呢?
这时候房间里的国庆对云秀说:“这个问题我也做不了主,婚姻大事以后慢慢再说,让我先看饭好了没有,说完他推开刘云秀从房间里出来,刚走到厨房窗户下,只听见厨房里的父亲说:“我看这样,把那俩个丫头先关起来再说。”他停下脚步,耳朵紧贴窗纸,又听母亲说:“如果还没有想到别的好办法,只好按你的意思,把那俩个丫头先捆起来,然后再给儿子解释,那如果儿子不听劝又该怎么办?”黄升又说:“这件事由不得他,小孩子懂个屁,如果他不听,那连兔崽子一块……”
听到这里,国庆猛推门进去问:“爸妈你们说什么哪,为什么要关云秀和梦云?”双头蜈蚣没有想到儿子这个节骨眼上闯进门来,他看着杨国庆说:“嗨,你个小兔崽子,敢在外面偷听,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杨国庆很诚实的点头“嗯!”了一声。双头蜈蚣黄升又小声说:“孩子我的好儿子,如果你听见了什么也没关系,你是我们的骨血,常言道打坏的胳膊肘往里拐,听到了别声张,去!把那俩个姑娘看住,别让她们跑了。”杨国庆滿脸通红,他想那俩个同学也没有招谁惹谁,怎么父母见面就要把人家关起来,这父母亲到底是什么人?该不会是国民党特务吧?想到这他脊背发凉冷汗直冒,倔犟地说:“我不去!”这双头蜈蚣没有想到自己亲生亲养的儿子怎么就不听他的话,“嗨,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连老子的话你也敢不听,看我……”
杨国庆这时更加断定 他父母就是国民党特务,所以他大声说: “ 爸,你们这是与新政权为敌,一但政府知道了,会把你们抓起来……”双头蜈蚣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时指责起亲老子来了,他骂道“混帐东西,教训起老子来了,你爸我为党国效力,一輩子,忠心耿耿,立了多少战功,怎么?你想大义灭亲,把我和你妈供出去。”杨国庆这时没了主意,他小声说:“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双头蜈蚣黄升狼一样发红的双眼紧盯着儿子问“几两意思?今天这俩个姑娘一旦从咱家跑出去举报,我和你妈全完了,所以你一定要稳住那俩个姑娘,决不能让她走出大门半步。”
杨国庆以退为进心平气和的叫道: “ 爸,那你们可以去公安局自首,争取政府宽大除理。”双头蜈蚣黄升来到儿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儿子,你也太天真太幼稚了吧?像我们这种双手沾滿人民绿油油鲜血罪大恶极的人,人家正设下圈套等你钻,你到好让我们送上门,那企不是自投罗网吗?”
杨国庆失望至极蹲在墙角抱着头又抬起头望着自己的父亲说: “那怎么办?”双头蜈蚣蹲下去,连哄带骗地摸着儿子的头说“儿子听话,父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她们俩算个屁!去看住她们,必要的时候拿出男子汉的勇气,无毒不丈夫!干掉她们,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你的父母,你如果心软,下不了手,待我们一会把人关起来,你可不要阻拦,要不然连你兔崽子一块关了。”
其实梦云并不想去茅房,她站在茅房口朝外看,见国庆走进房里,赶紧贴着墙根往大门口溜去,由于心太急一不留神,撞到墙边花架子上,一盆菊花掉在地拍的一声,梦云吓的魂都没了,她双手合十嘴里小声念叨,“不慌……不慌……”
“ 谁?”这时候黄升走出来说,“姑娘你……”花蝴蝶孙玉花,杨国庆都先后走出房间,他们同时发现地上摔坏的花盆,花蝴蝶孙玉花大声指责道:“丫头,你怎么搞的?眼眼长到鸡架上去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金秋菊,价钱贵老鼻子了,你这毛手毛脚的小丫头冒冒失失真是的。让你赔吧,你又赔不起,不让你赔我,我亏的慌,算了,看在你是我儿子国庆同学的份上,我们作长辈的就不和你计较了,再不要乱跑乱撞回屋去吧。”小白鸽金梦云非常尴尬,站在那里低着头,双手揉捏着衣服角小声说:“婶婶对不起,对不起!”这时刘云秀站旁边一声不响有点兴灾乐祸。
杨 国庆过来赶紧蹴在地上拾起一个碎片抬起头对他妈说:“妈,不就是个花盆吗,摔碎了再怎么说它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回头儿子给你买个新的就是了。”双头蜈蚣黄升靠在门框上叼着烟眯着眼睛接着说:“一个破花盆,大惊小怪的,对了都饿了,快进去吃饭,娃他妈饭好了没有?”花蝴蝶孙玉花这时拧拧屁股已经回到厨房说“噢,好了,好了。”他们先后回到屋里,国庆站起来拉了一下梦云说:“没事一个破花盆,你不要自责,回头我再买一个就是。”小白鸽金梦云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国庆我不是故意的。”杨国庆笑了笑安慰她说:“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快进屋吃饭,云秀你也进来,站在外面干嘛待会我们还要回学校………”
花蝴蝶孙玉花在厨房大声喊 到:“ 国庆,国庆进厨房来。”杨国庆高声回答“来了,来了……”花蝴蝶孙玉花又说“来端米饭上菜,赶紧吃,你们不是还要去学校吗?”刘云秀赶紧跑进厨房也端了一盘青菜一碗米饭,对花蝴蝶孙玉花说:“姨这会不早了我们吃完饭就去学校。”只有小白鸽金梦云暗想这下完了,跑是跑不掉的,静观其变,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我们两个大活人只要小心谨慎没有过不去的独木桥,这时国庆也端着菜拿一把筷子进屋了,紧挨着云秀坐在桌子边端起饭碗。
花蝴蝶孙玉花还有双头蜈蚣黄升也端着盘子和碗进屋坐起来,花蝴蝶孙玉花劝两个姑娘好好吃饭,她看是热情又是夹菜又是劝吃劝喝,看着两个姑娘毫无防备的吃着饭菜时,她心里乐开了花,心里叨叨着多吃点多吃点。这时她边吃饭边扭过头试探性问小白鸽金梦云道:“这位叫梦云的姑娘,你叔你以前见过吗?”小白鸽金梦云心里有事,所以慢慢吃着想对策,突然花蝴蝶孙玉花问她以前见过没见过特务头子双头蜈蚣黄升,她装作惊讶的样子抬起头看着花蝴蝶孙玉花说“婶婶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她放下碗筷。黄升坐在对面夹起一筷子菜边往口中送边说:“来,姑娘趁热快吃,待会饭凉了吃下去胃会受不了的。”小白鸽金梦云看了一眼双头蜈蚣黄升这时端起碗夹了一块土豆块说:“姨,我在黄城县呆的时间不长,一直在乡下,后来又去洛洲上学,我叔一不是洛洲人,二不在黄城工作,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就连国庆都是我在学校刚认识不久,不信你可以问云秀,那时我报名上学,迟到了十几天,是云秀说我们班数国庆最优秀,是她把我介绍给国庆,让国庆替我补课。”云秀这时放下碗也赶紧证明说:“对,没错我们都开学半个月后,这个金梦云才来,课程拉下老长,我给她出主意让国庆替她补课,她们才认识。”国庆嘴巴里嚼着米饭也点头说:“没错她们俩个说的都是实话。”小白鸽金梦云又接着说:“国庆我才认识没几天,我叔更谈不上认识,我只觉得他人很随合对我们晚辈很关心,是长辈里值得尊重的人……”
花蝴蝶对双头蜈蚣黄升挤眉弄眼,她怕药量不够,就是哄着要她们多吃些饭,但这个双头蜈蚣黄升误解了她的意思。他猛放下碗说: “别演戏了,你这几句话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实话告诉你,不管你是真的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是假装不知道,你的眼神告诉了我,你没有说实话。”小白鸽金梦云猛一惊筷子掉到了地上,她战战兢兢地小声说:“杨叔你说的话,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明白,国庆和我是同学,而且是他帮我,把我拉下的所有课程补上。我很感激他,所以才和刘云秀国庆一起来你们家,你这样不明不白的说法说的我云里雾里。”双头蜈蚣心想这时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了,于是他很得意的说:“啍!我对你明说了吧,我并不是你的什么杨叔,而就是你想说又不敢明说的那个……”
心酸纵有千万种
沉默不语最难过
花蝴蝶孙玉花这时怕夜长梦多,也怕双头蜈蚣得意忘形,把实情说出来了,所以她急忙插话说 : “ 得瑟什么,打住,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不迟。”她觉得小白鸽金梦云并没有怀疑双头蜈蚣黄升,怕他(搡不住)拿捏不住继续说下去,会破坏他们事先商量好的计划,赶紧抢过话头。
她又心想,只要这丫头真的没有认出自己的当家人黄升,先让人家吃过饭,只要她吃东西就好说,如果她什么都不吃那麻凡就大了,当前是哄着骗着,让她俩吃掉放了安眠药的饭菜,下一步就好办了,那个小点丫头有点傻比较好骗,这个大点的姑娘比较精明不容易对付……
花蝴蝶孙玉花用筷子指着桌子上的饭菜对她们说: “ 来!姑娘们吃菜,吃菜,一会饭菜都凉透了。”她一边说一边给小白鸽金梦云和刘云秀碗里不断的夹菜,并察言观色,看这俩个姑娘的各次反应。黄升这时也皮笑肉不笑的说:“对,好好吃饭,吃完了你们几个赶紧去学校。”
小白鸽金 梦云一边吃饭一边想,怎样才能从国庆家里脱身……突然她只觉得双眼皮非常沉重,怎么越来越睁不开,头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一会就天眩地转人事不省,刘云秀一口菜刚夹起还没喂到嘴里,碗和筷子就叭的一声掉到桌子上,爬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国庆刚要说什么也觉得不对劲,昏睡了过去。双头蜈蚣这时站起来对着几个小青年说:“哼,你们几个小娃娃敢跟老子斗,未免嫩了点,老子先不要你们的小命,好好休息,老子还有大事要办,娃他妈,来把这俩个姑娘绑起来。”黄升说完把早准备好的绳子拿出来。
他和老婆七手八脚绑了小白鸽金梦云和刘云秀,给她俩嘴巴里塞了条毛巾,然后抬到柴房,把门从外锁上,把国庆抬到卧室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又把屋门锁好。做好这一切,俩人长出了一口气。双头蜈蚣黄升这时放下心来又掏出烟来点着说:“国庆妈,你在家里看着,我还有大事要办。”说完急急忙忙走出去了。他骑了一辆破旧的自行车很快的又去了南大街东小巷“光明按摩店”独眼龙那里。
他前脚骑着车子穿街走巷,后边就有我省城公安局侦察员也骑着车子尾追,但这个特务头子非常狡猾,他发现不对劲,就在一家公共厕所门口放下车子,进了茅房,公安局侦察员远远盯着,谁知这个狡猾的老狐狸 翻墙跑了,侦察员等了好长时间不见他出来,自己也装着要解决问题,跑进厕所一看,那还有半只人影,他心想坏了,煮熟的鸭子飞了,他也翻过光溜溜的厕所墙,可是这墙后是一大片居民区,要想在这片居民区寻找一个跑丢了的特务那无疑是大海捞针,他只好又原路返回推了两辆自行车又来到黄升住的大门口。再说双头蜈蚣黄升一出门就发现了身后远远有一个人也骑着车子跟着他,可是怎么也摔不掉,突然前面有个茅房,他灵机一动,钻了进去然后又翻墙跑了出去,这双头蜈蚣自小就是省城人,大街小巷非常熟悉,所以摔掉一个尾巴非常容易,他不紧不慢的,也不回头很快就来到南大街东小巷“光明按摩店”门口,进门后这独眼龙就迎他进到后院,这里已经聚集了卢玉琴等十几个大小特务,他们都装做这里的顾客,就等他这个站长到来。
再说北大街豆腐巷“有一手馄饨店”关门歇业好几天无人开门营业,因此街道居委会把这个情况反映给派出所,派出所又汇报给巿局,局里经过开会硑究怀疑这家“有一手馄饨店”有可能就是特务的一个秘密联落点。所以顺藤摸瓜怀疑上双头蜈蚣黄升。巿局通知北大街派出所通过街道居委会调查店主的身份。然后巿局派出侦察员在他家住的那个巷子监视佈控。看见他出门骑车走了但又跟丢了。但是敌人再狡猾也逃不出我们佈置的天罗地网,就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翻了十万八千里也没逃出如来佛祖的手心。虽然这狡猾的特务头子摔掉了跟踪他的公安局侦查员,但巿局早已掌握了所有敌人的动向,双头蜈蚣黄升肯定跑到他们的又一个秘密联络点南大街东小巷“光明按摩店”,为了不打草惊蛇,再加上这城里人员秘集,要想抓捕他们就得动刀动枪,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干扰巿民的正常生活,所以巿局决定引蛇出洞。他们根据敌人内部我地下人员夜猫子送出来的情报,知道了特务三天后要在秦岭南山山峰的一座寺院里聚会,然后去完成一项叫A1S计,所以巿局公安大队就在这个寺院周围佈下天罗地网。为了全歼这伙潜伏在我省各地的大小特务,巿局抽掉公安局一些强兵捍将,配合公安大队抽出对敌斗争有丰富经验战士一百多人,准备去南山歼灭敌人。公安局让保卫科杨科长带队配合,等敌人一个一个钻进佈置好的天罗地网里。再把他们一网打尽!
省城以南秦岭山山峰犹如一位威严的老人,屹立在南山山脉深处沉默不语,但当云雾缭绕时它却似在缓缓踱步,云纱在腰间轻舞,仿佛是它飘动的衣袂;阳光洒下峰尖的积雪渐渐融化,涓涓细流顺着山壁滑落,好似它流淌的汗珠,整坐山峰瞬间有了生命的律动,这座古寺坐落在深山高峰之中,周围是茂密的树林,枝叶相互交错,阳光只能透过缝隙洒下斑斑驳驳的光影。寺前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径,被落叶铺滿,秋风瑟瑟,吹得落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远处山恋起伏,云雾缭绕,给古寺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气息,在这样的环境烘托下,古寺那老而庄严的建筑,青灰色的瓦顶,斑驳的墙壁,愈发显得古朴而宁静,仿佛一位历经沧桑的智者,静静的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历经数年人事空,
春秋流水去来匆。
风光过眼昙花别,
尘土污人野鸟聪。
众绿繁盛宁自得,
独红鲜艳绝堪雄。
故园有约终难赴,
纸笔岂能慰散翁。
话说黄城神探牛中天从骡马店回来之后把他了解的情况直接汇报给长白山刘局长,他说:“经过我这几天的摸排侦察,黄城的失踪案杀人案锯车轴案都和黄城潜伏特务有关。我在放马车的草料棚子里捡到了半根烟屁股,又在草底下发现一把绣迹斑斑的小锯,后来在黄经理的卧室吃饭时趁黄经理不注意从他房间里又捡到一个烟屁股,这两个烟屁股虽然一个烟丝是新鲜的,一个已经有点发莓,但这两根烟屁股是一个人抽的同一个牌子的“恒大牌”香烟。这种烟普通老百姓抽不起,只有有钱人和有身份的人才抽的起。另外这把锯木头的锯虽然生绣了,但锯齿非常锋利,好像是把新锯,并没有用过几回,所以锯那比铁还硬的橡木没有问题。我又在骡马大院子里店转了一圈,外人根本无法进院做案,其他人平时都各忙各的事,只有看门的和黄经理有做案时间,看门的经常在前院,如果他要去后院,必须路过黄经理的门口,所以排除他做案的可能性,另外那几天喂牲畜的人回家探亲,所以也排除了他做案的可能性。最后就剩下这黄经理,所以他就是潜伏下来的特务。
这个黄经理是黄城北塬蓝家村人,父亲早亡,母亲后经亲戚介绍嫁给了骡马大店黄老板,黄老板虽有万贯家产,但膝下无儿只有一傻女,所以这姓马的顺理成章就接了黄老板的班,后来改姓黄,但有人叫他马老板有人称他黄经理,后来黄城成立军统特务站,为了控制住黄城东南西北的所有交通线,他就被军统黄城站发展成了特务。还有黄城布匹店的白老板白大麻子也是有特务嫌疑的,有人前几天发现叛徒叼老四回黄城后就进了他的布匹店里再没有见他出去。”长白山刘局长站起来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枝烟点上火,一边转圈一边又说,“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敌人非常狡猾,在你去骡马大店的当天夜里,布匹店的白老板代号毒蝎和叛徒叼老四,老狐狸黄老板全都在人间蒸发了。他们可能是去了别的地方或者是去了省城。”神探牛中天望着长白山刘局长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几个连夜逃往山岔口,去找丝瓜夫人黄丽珍,在那里修整后又前往省城。”长白山刘局长站住扭过头又说:“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是这个丝瓜杨特派员,不对,这个黄丽珍临解放时反戈一击他们几个不是不知道,你说他们几个又去找他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样我们马上集合公安大队,”把山岔口围起来,另外你先一步进村联系党村长,让村里面的民兵配合我们行动。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切莫放年华虚度,
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可晓得脚步留神。
再説省城公安局早知道特务远离都巿,在秦岭南山这座寺院里聚会,准备执行所谓的A1S计划,第一步可能破坏离秦岭最近的发电厂,所以他们提前佈控在这座古寺庙周围。另外又加强了对电厂的保卫工作。再说省城军统站站长双头蜈蚣黄升已经通知省城内外各县的大小特务,这各地的特务百十号人员都到这座寺院里来领武器弹药。这也包括黄城骡马大店的老狐狸黄老板,布匹店毒蝎白老板,叛徒叼老四和美女毒蛇卢玉琴,九头鸟、大头蜂、毒虫、老鼠屎、只有半只耳朵的猫耳朵,牛尾巴、独狼,还有一个特殊身份地下党人夜猫子,这伙特务接到命令,最尽三四天之内从全省各地一群一伙或骑毛驴或骑马或步行,反正都准时准点钻入进了我公安局佈置的天罗地网里。
做个好人,心正身安魂梦 稳 ,
行些善事,天知地晓鉴鬼神。
这座秦岭南山古寺名“大佛寺”,坐落深山中,周围环境清幽静谧,院中有一种自然纯净感,庙门大开,风可以自由穿梭,阳光可以毫无阻碍地洒进来。在这里没有尘世的喧嚣和繁杂的事务。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自然。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古寺无灯凭月照,山门不锁待云封。进到寺院里是正殿里正中是如来佛祖的半身像,门口两边的对联写着;
“如来佛,佛如来,有将来,有未来。
究这身如何得来,已过来,如见如来。
偏殿门上写的;
三尊大佛,坐獅、坐象、坐莲花。
一个书生,攀凤、攀龙、攀柱子。
庙院里更显庄严肃穆阴森神秘。
再说骡马大店黄老板此从公安局神探牛中天来访之后如坐针毡,他知道已经暴露,于是当晚冒冒失失来到毒蝎白麻子白老板的布匹店,在这里又碰到从省城潜伏回来的叼老四,这骡马大店的老狐狸黄老板,有声有色把公安局神探牛中天去骡马大店的事这样那样的说给他俩听了一遍,这叼老四非常敏感,他赶紧站起来惊慌失措的对他们说:“我们已经露出马脚了,现在该怎么办?你们拿个主意。”这白麻子毒蝎讽刺他道,“不急,他们找不到这里,越是最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这就叫灯下黑。”老狐狸黄老板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斗嘴,什么灯下黑灯下明的,赶紧想法逃命要紧。”叼老四突然像溺水的人捡到了一根稻草哭丧着脸说:“咱们的丝瓜杨特派员不是在乡下吗?听说她最近混的可惨了,被村里面的民兵赶到村东头的烂窑洞里去了,平时那里没有人去,所以咱们几个先去那辟辟风头,等风声过了然后从那再去省城完成A1S计划,你们俩个意下如何?”老狐狸黄经理很严肃说:这个恐怕不妥,这个丝瓜杨特派员早已成了我们的叛徒,这时候去找她是不是自投罗网?”毒蝎白麻子摇头晃脑的站起来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黄城,现在黑灯瞎火的又跑不远,我看只能先跑到乡下辟辟风头,然后再逃往省城,这丝瓜杨特派员如果念旧情更好,如果敢出卖咱们就把她干掉!”老狐狸黄经理想了想说:“别无他法只好先这样。
于是三人来到骡马大店骑了三匹快马当夜就去了山岔口,三人很快就找到村东的烂窑洞门前,由于院墙矮小,三人不推柴门直接翻墙进到院子里。村里面的远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狗吠声。丝瓜杨夫人正在窑洞煤油灯下纳鞋底,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她刚拉开窑门,一股寒风扑面而来,紧接着三个黑影闪了进来,毒蝎嘿嘿一笑说:杨特派员怎么还没休息,丝瓜杨特派员这才看清进门来人的面目,她先是一惊然后说:“你们几个深夜来找我有何事情,你们看我这个穷酸样子,连一把茶叶也穷的买不起,要不先喝口水,不过这开水还要我抱柴给你们烧。
这叼老四抬抬屁股坐在炕沿上说:“杨特派员你曾经是我们的上级就不必客气,不管以前怎么样这都解放几年了,如今弟兄们洛难东躲西藏无路可走,来到你家希望你能给我们几个有个容身之处。黄经理靠在门框上皮笑肉不笑的说:“是的,我是隐藏最深的那个,最近也暴露了,听说你这里蛮清闲的,所以哥们一商量就投奔你来了。毒蝎白麻子倒还有点修养,他坐一条破凳子上架起二郎腿一言不发,抬起头看着这被烟火长期熏的黑古隆冬的破窑洞,心中十分感慨,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丝瓜杨夫人黄丽珍是什么人,什么事她没见过,本来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艰难,每天白天上地劳动改造,还要收集全村人的尿液搞积肥运动,分的口粮也少的可怜,她三翻五次请假要去城里看看女儿,但被拒绝。我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今天晚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特务又来骚扰自己,怎么办?毒蝎这才收回目光缓缓的说:“二位什么也别说了,人到了这种地步,都有难处,依我所见先让特派员给咱们做点饭吃了再商量今后该怎么行动,是去政府自首,还是听老站长的去省城集中,不过省城城大池深藏龙卧虎,我们去了那里就等于魚游大海谁也找不到我们,但去自首只能是牢狱之灾,说不定还要掉脑袋,这几年一个土改一个肃反闹的人心惶惶,就像杨特派员这几年投奔了他们,结果你们看看过的什么日子?”叼老四取出烟自抽着说:“反正怎么都是个死,我见意还是去省城,那里人多事多隐姓埋名好混。丝瓜杨特派员坐在灶台前说“我家里还有些棒子面,要么给你们做点饼子怎么样?”说完就开始合面生火。这时叼老四出去撒尿,听见村里面的好多狗不停的乱咬,而且还有好多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向这边跑来,他妈呀一声大叫不好,快跑有人来了,另两个听见叼老四在院子里大喊大叫,跑出窑洞慌不择路三人翻墙骑马在黑暗中消失。他们前脚刚走,这公安大队人马和民兵后脚就到了。
再说小白鸽金梦云和刘云秀被花蝴蝶孙玉花和双头蜈蚣黄升在饭菜里下了安眠药,绑了手脚锁在柴房一直昏迷不醒,第二天清晨温柔的朝阳带着寒意升起,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出依稀的光点。小白鸽金梦云慢慢苏醒头晕目眩,嘴里堵的难受,她刚睁开眼睛柔软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刺激她的双眼,她再次眨了眨眼睛,发现被人绑上,她扭过头一看刘云秀还昏迷不醒,她想坏了……
我怎么这么命苦,从小没有父母,是金伯伯收留了我,后来国民党反动派到处抓金伯伯,无奈党组织又把我秘密送往乡下,在乡下吃尽了苦,金伯伯又送我去洛洲读书,现在来省城的路上,从马车上摔下来跌成重伤,伤口刚好到学校不多日子又遭坏人暗算,唉!我怎么……这时刘云秀也慢慢的慢慢的苏醒,她发现自己和小白鸽金梦云都被人绑了,她想说又说不出,想起又起不来,而且这阳光刺的眼睛生痛,她挣扎着坐起来,待头脑清醒片刻理好思绪慢慢的和小白鸽金梦云靠在一起,小白鸽金梦云何等聪明,她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她俩背靠背开始试图自救。
再说杨国庆一觉醒来,日上三竿,已是第二天早上,我怎么了,他慢慢想起来,昨天下午吃饭就突然不醒人事。对了,梦云和云秀呢?她俩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会不会让父母暗地里杀害了?他突然脊背发凉惊出一身冷汗,赶紧下床穿鞋,院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他急忙来到门口门被反锁,他一边摇门一边大声喊!“来人那,来人开门。”任他喊破喉咙,屋外静的出奇,连一点动静也没有。
双头蜈蚣黄升和老婆花蝴蝶孙玉花把小白鸽金梦云和刘云秀绑好关起来之后,双头蜈蚣黄升只身一人骑着车子准备到南大街东小巷,结果发现身后有人跟踪,于是进茅房翻墙逃脱,七转八拐急匆匆来到独眼龙办的“光明按摩店”这里已经聚集了国民党保密局、党通局、国防二厅的大小特务,双头蜈蚣到来后说:“同仁们,我所在的“有一手馄饨店”已经暴露,这里也不安全外面到外是共党的眼线,为了完成我们的A1S计划,现在大家分批向秦岭山下“大佛寺”古庙转移,我不管你们怎么去,反正最晚明天太阳落山之前就在那里集合,卢玉琴说:“那独眼龙大哥怎么办?”双头蜈蚣黄升说:“照常营业迷惑他们。
这大佛寺坐落在省城以南秦岭山深处,周围环境清幽静谧,松林茂盛院内古柏参天,寺院不大阴森冷静,院中却有一种自然纯净之感,庙门大开;风可以自由穿梭,阳光可以毫无阻碍地洒进来。在这里没有尘世的喧嚣和繁杂的事务,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自然,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古寺无灯凭月照山门不琐待云封。进院子里正殿供着如来佛祖,两边写着;
如来佛,佛如来,有将来,有未来。
究这身如何得来,已过来,如见如来。
偏殿门上写的;自在观,观自在,无人在,无我在。
问此时自家安在,知所在,白然自在。
这里原来的一清道长和二白和尚,几年前就被特务杀害了,现在的一清道长和二白和尚全都是青一色的军统特务。他们在这座古寺庙里默默的潜伏了多少年,为的是有朝一日反共倒算,这里是由国民党保密局负责,也是军统特务的第三个联秘密联络点,这里山大沟深远离闹巿,平日里没有什么香客,特务们也不怎么念经。因北大街豆腐巷“有一手馄饨店已经暴露,南大街东小巷也被公安局盯上了,他们只好选择了城南秦岭山脉深处,做为最后一个秘密联络点。谁知省局公安大队已经把这里秘密包围,佈下天罗地网,但这大佛神像后有一个秘密通道,通向山后密密麻麻的松树林里,进可攻,退可守。如果打不赢还可以逃出寺院里。
明天全省秘密潜伏的大小特务都在这座百年古寺庙里秘密集合,集合后分工要破坏城里所有重要设施,包括发电厂、桥梁、涵洞、水库、粮食蔬菜煤碳供应点,宣传机构等等。第二天太阳落山天慢慢黑下来,古寺庙外不远处传来猫头鹰一声声的怪叫,月亮躲在云层里。
此刻这里白昼变成了黑夜,虽然没有黑夜的冷瑟,却有比冷瑟还砭人肌肤的寒憟,虽说也没有黑夜的阴森,却有比阴森还令人惶恐和怵惧的威攝力,瞬间的黑暗,惟其短暂,对光明的吞噬才愈发疯狂,狠毒,穷凶极恶和不遗余力。
再说前几天的一个下午在市局的一个会议室里由公安局付局长郑玉山主持开了一个特别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各科室科长,还有省公安大队的大队长米有良等人。由于情况紧急,正局长付长青去省里开会还未回来,这次会议就由郑付局长主持;郑局长说:“同志们,省城解放不久,城内几百万人口每天吃喝拉撒,粮食、蔬菜、煤碳供应都十分紧张,再加上特务还没有完全肃清,他们还不断头的扇动巿民抢粮食蔬菜,抢煤抢油,所以大家肩上的担子还很重,最近米国人又打到鸭绿江边,抗美援朝已经开始,国民党在台湾叫嚣要反攻大陸,潜伏在社会上的特务再也坐不住了,他们要对新生的人民政权进行报复。据我们的可靠情报;三天后敌要在秦岭山的“大佛寺”古庙里集中,然后再分头破坏我们的重要设施,比如离秦岭山最近的发电厂,黑河水库,还有进城的主要交通要道和桥梁。另外我们城里的粮食蔬菜煤碳供应点也是他们袭击的目标。为了粉碎敌人的阴谋诡计,我局抽掉部分警力配合省公安大队讯速开往秦岭“大佛寺”然后抽一部分警力去保护发电厂已常生产。其它设施和供应部门的保卫工作由我们局派出所和各级的保卫部门完成。
郑局长看着 大家问:“还有什么问题都提出来,集思广益把不同的见意提出来大家一块讨论。”米有良站起来问:“郑局长,我们大队到“大佛寺”之后,是冲进寺院里还是埋伏在庙院周围?这百十多人如果不把庙里的主持、方丈、和尚控制起来,很难完成任务,如果消息透露,特务知道我们包围了寺院,他们还会来吗?”郑局长喝了一口茶又低头点了一枝烟抽着继续说:“你们当然是抢在特务到来之前,首先把庙里的大小特务先控制起来,让他们缴出电台,决不让任何人踏出庙门半步,如果能把庙里的和尚争取过来更好,如果他们反抗死不投降就地解决。但有一点决不可走漏风声。”会后公安大队讯速开往大佛寺和秦岭发电厂。大部队包围了大佛寺后,一清主持、二白道长还有大小和尚,了了、悟能等人都被控制了。这一清主持悄悄的对二白道长说:“还有一天时间,咱们的人就来庙里集中,这电报也不敢发,咱们的人也出不去,站长他们眼看就要来了怎么办是好?二白道长说:“那就派妙妙下暗道,把情报送出去,决不能让站长他们踏进庙门半步。”一清看了一眼周围小声对二白说:“这庙里庙外都有解放军站岗巡逻,这暗道口在如来佛像后,正好这里就有一个战士在那里埋伏。”二白嘿嘿一笑说这个不难,你让无能在大殿外闹出点动静,把大殿那个傻大兵引开,然后让妙妙下地道,等门口的哨兵返回来时,妙妙就下地道了。”一清阴险狡诈的笑了笑说:“就这样办。”工夫不大,有人在前院大声呐喊!着火了,着火了,厨房着火了,快来救火!暗藏在偏殿里的警察刚要走出来,杨定国科长说:“大家先别动让我出去看看,他来到庙院,正好米队长也来到院子里,他俩问那里着火了?一个青年和尚慌慌张张跑过来说:“厨师做饭不小心,一个火星掉到柴堆上点然了柴草,方丈和主持还有部分战士也跑去救火了。”杨科长说:“走!咱们俩过去看看。”这时隐藏在佛像后的那个傻大兵也跑到门口向前张望。这时一清打开暗机关让妙妙赶紧下地道,等这个傻乎乎的新兵姓娃过来时,他关好机关又从后门跑到厨房里去了。就这样小特务妙妙下了地道从后山的石头缝隙里钻了出来,消失在密密麻麻的丛林里。
再说梦云自从到校,从来都没有在外过夜,班里的一位叫王霞的胖女生星期六晚上见梦云和云秀一夜未归,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小白鸽金梦云的乡党嫩黄瓜王有财。
嫩黄瓜王有财听胖嘟嘟的小姑娘王霞说小白鸽金梦云一夜未归后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问: “什么?小白鸽金梦云和她的闺蜜刘云秀一夜未归,你知道她们昨天和什么人出去了?”这个胖嘟嘟的小女生摇摇头说“不知道,”嫩黄瓜王有财焦急的又问:“那她平时和什么人走的最近?”胖嘟嘟的小姑娘说“和我,”胖嘟嘟的小姑娘又赶快摇头晃脑的又说“不,除了我还有刘云秀。”嫩黄瓜王有财又问:“我是说除了你俩还有谁?”胖嘟嘟的小姑娘咬着嘴唇想了一会说:“哦,还有我班的杨国庆,昨天是星期天,西安附近的学生昨天都回家了,对了,我好像见国庆和她俩在教室门口说说笑笑,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因为之前她们几个就经常在一起,别的同学背后总在议论她们三个在搞三角恋爱。”
“这样,你先去你们班看一下国庆来学校了没有,按正常上学时间,这会快来了,等会他来了,问问他见梦云和云秀了没有。我先去你们班主任那里了解一下情况,如果还不见他们三个,就请学校出面大家一起找。”胖嘟嘟的小姑娘点点头说:“行!我发动部分学生也帮你找人。”早上跑完操,没见梦云、云秀和国庆,上了一堂课,别的同学一个不少,还不见他们三个,白老师上课点名,问了所有同学,谁都不知道,国庆、云秀和梦云跑到那里去了。
有财听那个胖女生说现在仍不见他三个的影子,赶紧去找大白杨李世雄,他二人请了假,一人骑了学校一辆自行车,赶紧出去找。对了,若大的西安城上那里去找?大白杨李世雄说:“去杨国庆家找去。”嫩黄瓜王有财转身问“你知道国庆家住那里?”大白杨李世雄摇摇头说“不知道,”嫩黄瓜主有财沉默一会说:“那怎么办?我们如果嗐跑,十天半月也找不着。”
大白杨李世雄双手按住自行车说: “对,我想起来了,国庆他父亲好像在北大街豆腐巷开了一个“有一手馄饨店”,那天咱们俩个不是在“馄饨店”对面还看见了叛徒叼老四了吗?”嫩黄瓜王有财若有所思的说:“想起来了咱们现在就去馄饨店看看。”他俩风急火燎,来北大街豆腐巷一打听,奇怪,国庆他爸的“有一手馄饨店”关门好几天了。问题严重了,他们问周围的人打听到了国庆家的住址,骑车火速赶往国庆家。
奇怪这里大门紧锁,家里人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有财贴在大门上听了一阵,好像院里有人喊!“开门,快开门!”“你听一下。”世雄把耳朵贴在门上,没有听见喊声,光听见几声亨亨声。奇怪,明明听见有人,为什么大门紧锁,院子里不见人影,怎么办?
正在这时候,花蝴蝶孙玉花手里挎着一篮青菜回来了,她问:“你们俩是什么人?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嫩黄瓜王有财赶紧讨好说:“大婶是这样的,你是杨国庆他……”“我是他妈,你们俩是干什么的?”嫩黄瓜王有财赶紧又说:“噢,是这样,国庆是我们的同学,今天他未到学校上课,老师让我俩来看看到底咋回事,不到校,也不请假。”花蝴蝶孙玉花这才放松了警提冷冰冰的说:“哦!国庆不在家,他病了,他父亲领他去医院了。”
世雄赶紧又说:“婶,不对吧,我刚听见院内有人大声喊开门。”花蝴蝶孙玉花吃了一惊,但马上又镇静地说道,“你俩听错了吧,我们是独家院,那有什么人?”
这时候院子里突然咚的一声,杨国庆从窗户翻出,来到大门口,他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大,花蝴蝶孙玉花吓的心惊肉跳。“门外有人吗?再不开门我可要翻墙了。”花蝴蝶孙玉花这时脸一阵变绿了一阵又变红了颜色非常难看,只好说:“儿子你等着,妈这就给你开门。”
大门开了后,他们二人随花蝴蝶孙玉花来到院子,四处寻找。花蝴蝶孙玉花很不友好的问“你们来到我家贼眉鼠眼的乱找什么?”国庆焦急的问:“妈,梦云和云秀呢?”花蝴蝶孙玉花惊恐的瞪大眼睛说:“什么梦不梦的,你感冒发烧是脑子烧坏了?还是在说梦话……”她一边骂一边给国庆使眼色……这时大白杨李世雄赶紧对嫩黄瓜王有财说:“有财快过来,这间柴房里有动静。”国庆也到柴房门口一听见里面有动静,赶紧说:“妈钥匙?”这时候国庆妈尴尬极了,很不情愿从衣服里掏出钥匙给了国庆。国庆接过钥匙打开柴房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