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被柳梦瑶胸前那两团柔软蹭得有点心猿意马，但一想到苏晴瞬间冷静了下来，苏晴是他的定海神针，再大的风浪也无法动摇李明的心。虽然世人常说没有不偷腥的猫，但外面的荤腥经常被歹人刻意下药，容易死于非命，李明家小时候养了一只猫，最后口吐绿沫倒在了草堆里，那就是“偷腥”的下场！
李明稍稍抽回自己的手，生怕动作太大搞得太尴尬，柳梦瑶也察觉到李明的动作，不愧是经验丰富的精英，柳梦瑶也有意无意地离李明稍微远一点。随后柳梦瑶正经地介绍着他们大威啤酒的产品价格还有服务，包括送冰箱等，但李明停了没啥感觉，跟之前那个差不多。
柳梦瑶也察觉到李明的兴趣不大，停止了介绍，虽然可以明显看出她内心的不安，因为她胸前的抖动说明了她此时此刻的不淡定，但柳梦瑶扔面带微笑，温和对李明说到：“我们的啤酒很受大众喜爱，销量非常好，这可以带动你们店里的消费，提高你们的单价。”
李明心里也很清楚，啤酒确实可以带动店里的消费，提高客单价，但是还是很随意地说到：“大众喜不喜爱还不是你说了算，你怎么证明？”
柳梦瑶似乎见惯了李明这种油盐不进的主，依旧面带微信：“好！李总，您看着，我现在就证明给您看。”
柳梦瑶说完就直接走进店里，俯身对着其中一桌全是男性的客人说着什么，此时李明注意到那一桌的客人，眼神如同饿狼盯着猎物一样盯着柳梦瑶的领口，而柳梦瑶似乎浑然不知。随后柳梦瑶走出店里，冲李明一笑，而后就走到隔壁冬瓜盅火锅店拿了2瓶冰冻的大威啤酒回到店里，把酒放在那一桌客人的桌上，然后自己在店里拿了几个杯子给客人，接着有从口袋了掏出开瓶器，熟练地将两瓶啤酒打开，给每一位客人满满倒了一杯，最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拿着杯子，和那一桌 的客人干了一杯。
李明见到柳梦瑶笑地很甜，很迷人，一杯酒就和那一桌的客人熟络了起来，和那一桌的客人聊得投缘，虽然李明在外面没有听见他们聊了什么。李明内心不禁感叹：“妙呀！一切都刚刚好，一切都那么地自然。”
衣服设计得刚刚好，那么合身，将柳梦瑶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领口设计得刚刚好，不高不低，但俯身则美景一片，秀色可餐；刚刚好有一桌全是男性的客人在里面，不，应该说是一群随时扑食的饿狼，而她刚好就是那肥美的猎物；刚刚好隔壁店是柳梦瑶的客户，刚刚好店里没有女服务员，刚刚好老板不在，刚刚好李明油盐不进，刚刚好...
当李明还在心里细数着一切的刚刚好时，柳梦瑶已从隔壁店拿了3次大威啤酒给了其他桌的客人，随后来到李明的面前，很得意地对李明说到：“这下能证明了吧？”
李明默默地给柳梦瑶竖起了大拇指，社会残酷，各凭本事，在这个那结果论英雄的时代，没人在乎你的过程。李明佩服柳梦瑶的同时，也在心疼柳梦瑶。每个人生下来就如通一张白纸，在社会这个大染缸泡一泡，或许，每个人都会失去了原有的那份纯洁，更多的是对碎银几两可解千愁万苦的无奈。
“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业务员，服务很到位！但我得跟老板汇报一下，你加我微信，明天我告诉你结果，可以吗？”
李明说话变得很认真，很诚恳，李明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被柳梦瑶的精湛业务能力折服，还是被她的行为所打动，还是对打动人的支持，分不清了，他只知道内心挺复杂。李明突然想起一句话“这个社会不是非黑即白的，中间还有一片很大的灰色空间。”是呀，人们都说黑是黑，白是白，但中间那片灰色呢？从白到黑的过程必须经历灰，从黑到白的过程也必须经历灰，谁喜欢黑？谁喜欢白？太黑则不见天日，太白稍微有点污浊则太扎眼。或许，只有灰才是立足之道，才是生存之根本。
“好呀！”柳梦瑶笑得很灿烂，直接拿起了手机凑到李明跟前加李明好友。
加完好友，柳梦瑶就开心地离开了，继续寻找下一个客户。李明则掏出手机，给老板汇报了此事，当然汇报过程李明也帮柳梦瑶说了一番好话，老板听后也欣然答应。
李明挂掉电话后，立马给柳梦瑶发了一条语音：美女，还有啥服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