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歌载舞高跷队,
宰杀牛羊鸡鸭烧。
山呼万岁河川笑,
我自伤悲泪水浇。
抗战胜利,他却说没有感觉,只是开庆功会的那天很热闹。附近乡亲送来鸡鸭肉蛋,还有米面,排高跷,扭大秧歌,唱大戏。那天一大早他就去原连队,转来转去,班里、排里、连里都是生面孔,一个都不认识。他又走了十几里路,去了营部。
一九四五年,刚过了阴历年(年饺子第三四),就断续的开始打仗了,仗越打越大(泪目),那年的四五月份,开始打死仗,卫生所的伤员一天多其一天,最多有三四百口子,屋里、院子、街上都是。那时开始见鬼子面,一个两个三四个,到后来成群的见,有鬼子俘虏,有鬼子伤兵。他原属的那个连就是在四五月份的几场战斗中,几乎阵亡,所剩无几。他从营部返回,草草吃了饭,回到宿舍,就再也没有出来。
夜幕无情的撕下了夕阳下的那片遮羞黑暗的迷彩面纱,还原了她本来的黑色的底子,跌进了无情的深渊,湛兮似或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