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战国时期,有位神医被尊为“医祖”,他就是“扁鹊”。
一次,魏文王求教扁鹊:“你们家兄弟三人,都精于医术,谁是医术最好的呢?”扁鹊答:“大哥最好,二哥差些,我是三人中最差的一个。”魏王不解地说:“请你介绍的详细些。”
扁鹊解释说:“大哥治病,是在病情发作之前,那时候病人自己还不觉得有病,但大哥就下药铲除了病根,使他的医术难以被人认可,所以没有名气,只是在我们家中被推崇备至。我二哥治病,是在病初起之时,症状尚不十分明显,病人也没有觉得痛苦,二哥就能药到病除,使乡里人都认为二哥只是治小病很灵。我治病,都是在病情十分严重之时,病人痛苦万分,病人家属心急如焚。此时,他们看到我在经脉上穿刺,用针放血,或在患处敷以毒药以毒攻毒,或动大手术直指病灶,使重病人病情得到缓解或很快治愈,所以我名闻天下。”魏王大悟。
中国的传统哲学就像扁鹊的大哥给人治病,在病人没有得病之前就治疗好了,让人感觉没什么大用(在我们变得愚蠢之前,哲学就先治疗了我们的愚蠢),而西方哲学思想是很具有实用性的思想,一种药能够治疗一种病,一种思想可以推动一种科技进步,效果明显,让人信心百倍。
所以中哲是无用之用(无效果)乃大用,西哲是有用(实用性)之用乃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