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采来做白茶,再好不过。师父,平常的样子,最是珍贵。
师来兴起携两徒
悠然暗去访空山
采尽大叶还嫩枝
日晒微热置阴凉
往复七八不厌烦
最是自然萎凋茶
于一芽端现白毫
淡而有味溢清雅
这是我偷着乐的最时光,难得稀有。在师父消失不现,大家难得寻觅的日子里,作为陪伴。与师父一同,我们三消失在人群里,享有这静谧的采茶时光。我们一起采茶,偶尔说些法上的修行事,一起做饭,一个桌上,就像一家人的模样。
师父为人随和,从来不摆高架子总是笑眯眯的,总是和大众一起,那种一起,一旦放在人群,是表率的样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寺之主的师父总是那么忙。于我是远远看去的一员,他出现在大众中又消失在大众里的,师父是高山仰止,我默默地恭敬。就算是以前也很少与师父一起寻常劳作,得了空,随意畅谈。这一天,师父不再是我的望尘莫及,见到师父真实的生活贴切的样子。(你可以想象,除去生活禅的当下,一般情况下就算是有在家人与师父在一起吃饭,哪不是请大和尚吃饭大家毕恭毕敬。和大当家并非刻意的烟火模样是多么的稀有难得。)
看似平常,平常里的珍贵,恐怕是往后都难得的。我小心翼翼的安放起来,往后回忆起来都带着甜的好时光。或许对于同行的小叶师兄来讲,她在师父跟前多,这是她很常见的日子,时不时会有,但于我有一次也许就一次,于是放在心里就像宝贝一样。
人总是有私心的,我也有私心,我的私心是法上的私心。也希望得到师父的指正、指点,听师父讲平常事,他可以安全的放空自己,不再是必须端起来。当然这一切的欢喜,都是出于对法的恭敬,对师父的尊敬,不含其他世俗之想,就像慈父是清净无垢。
——写在前面的话
师父的话我不定全记得,但这一天的场景历历在目。沿路上,师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有时觉得师父像孩子一样天真 ,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个长不大的孩子。沿路,我问了师父很多问题,师父的娓娓道来就像引路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教条者。
早斋后,当我啃完小叶菩萨送过来的馒头,正准备出门,就看到师父电话,“师父会有什么事呢?”嗡着鼻子,深呼吸接师父来电 ,师父问“在忙什么呢?”“不忙”,“采茶叶”“师父是说今天出坡大众一起采茶叶吗?”,“不是随众,我现在是病人,病人嘛只能躺在床上。”“我也是病人!”还因为感冒还没上殿,这一句憋在心里不说。“在后面茶林”,我这转不快的脑子,让师父费了好大口舌才明白,原来师父是让我一起采茶叶去。
挂电话的一秒,突然想起前两天找师父说的事还没开口,电话里会比较好意思,“师父,我还没说完”“没说完来茶林说嘛”!
提溜着就开始屁颠颠的找师父,当然是拿好茶叶袋。问了一圈后面是啥,指路,我在转角处,一眼就看见黄色的身影,那是师父!莫名其妙的开始紧张又开心。说来好笑,不争气的我,虽然来寺院有一年多,可每次看见师父就开始又欣喜又紧张。希冀着在一旁又想开溜,还故作淡定,跟小学生见老师似的。欣喜的爬上坡,“师父!”弱弱的叫一句,“好啊好啊!”看见师父笑,我就踏实了,我非平常心的内心戏算是演完。(玩笑)一抬头看见小叶菩萨隐在树丛里,原来我们是一到呢。
师父看见我打头就说“世界是轮回着的,那个从石头里炸出来的飞机,就是一个证明。现在的一切以前就有的实例,而给我们看见的历史上留下的,其实还是最差的 。像以前有千百个比北京故宫还要宏伟的建筑,都被摧毁了,只留下故宫。但是每一个个体的当下都是不可重复,不可复制的。再怎么轮回也找不到像现在一模一样的时刻,所以要珍惜 。你下次再来的时候又会换一个容貌,也许比现在好,也许比现在差,如果修得不好说不定还是畜生,恶鬼。能在人道扭转修行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每一刻是稀有难得的。”我看着师父在阳光下金色的身影,莫名的感动,是啊这一刻多么的难得!
而后的我们,开始有一句每一句的交谈,大体的片段,我根据能有的记忆尽可能总结。起初,我还惦记着出门时那个没说完,多是表述。
师父说:要有出世的心但不能厌世。我:师父我也发现现在很多人多说要赶紧去西方极乐世界这世界太苦了,我不喜欢那样还是很热爱生活的我知道我们的生活很苦是一个苦的过程但是还是很积极的想来毕竟总以为众生无边誓愿度 。师父,那究竟我们应不应该一心向极乐世界呢?
师父说要去的去了还可以再来嘛!
自然规律,人都是上下被推上去又被踩下来,妒忌心所以知修行最好。
(我凡夫在想师父是不是最近有什么苦恼比如被人挤压他的不得已与从容)
师父说,有人问他为什么以前的人有成就的多现在的就少呢。他告诉人家因为以前的人都是大众一起生活一起生活自己的习气就少人在大众中有了监督的环境就不会过于放逸东西也不会太乱。人会自然的有羞耻心。
是啊人的本性其实都是向着懒散的,除非自我有意识的约束。这就是戒的作用,它让我们知道哪是对哪是错有个标准就算有时候忍不住犯了错,也会悬崖勒马。
师父说戒,虽然不能立马全部做到,但让人知善恶,有了惭愧心。
我:师父我知道戒很好愿意去守戒那天跟师父提想下山的事后问自己,我想明白了一点如果是要犯戒才能救人我宁可犯戒也要救人。
师父当时问了我一个问题“对自己人生的定位是什么?”上晚课在想,其实想到下山还挺难过的。不管自己事后有什么想法,起初有在山的念头的确是为道的,想看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看一看自己的修行在山下的对境中到底能不能顶得住能不能运用自如我想去验证一下自己。
师父说,可以修行就是进进出出,出出进进,真正的要脱离苦海是要先知道苦后面再离苦。
我:是一心向佛还是生活中的一部分
师父:那要看你到底想要什么
师父说:不二,修行是最好的事,快乐不会是永久的,学佛让我们更好的生活更优雅,没有分开,是终生大事。
师父:凡事没有不好,平时忙也只有闲着病了有空写点东西都没有不好
我:以前学佛为了明心见性,现在想推广。发现学律的人自私……
师父说不要盯着别人
我:有时看大家都那样,如果是按戒律等反而不正常,有时候会很茫然
师父:所以说佛法稀有难得古人圣贤
(我在心里嘀咕幸福的想是啊师父就是稀有难得的)
我:学佛是不是为了求中道,有段时间我不怎么说话
师父说不是求:中道本来就存在
期间师父接了个电话,我后来才知道想来师父也是想有了清净。
师父多是保持沉默,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偶尔时候,会纠正提点我两句
师父做饭,一个菜,红薯叶,杆,红薯,好吃
被圣戒师承了一大碗,师父硬吃下去,肚子鼓鼓的。
师父一路碎碎念,真的像小孩,说建设。我有意难为,茶叶有好坏吗,之前现在,时不时我们贪多。学佛不能死
来了偷茶我们三个人。也难怪叶“”她的说教式,像是好好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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