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那天,脑海中忽然跳出了个词,“愿景”。
对想做事情的渴望,对不确定明天的憧憬。
原谅我词汇太穷乏,难以描绘当时的悸动。
这种感觉,仿佛我在深冬的树里发现一株常青树。这种在白雪皑皑,枝叶落尽的意境里突然闯入的绿。
注入我灵魂,让我有些飘飘然,一如回到那个每天清晨高歌的时间段,突然间就仿佛有了某种使命,或者说,是一种责任?
大概还是这些日子里的昏天黑地,让我有些羞愧。抛开所有计划好的,盲目的沉醉于欢愉。又或者说,那些给自己列的计划都是一种自我观赏的玩笑?
我不断地重组自我,在空中忽上忽下。又不断撕裂自我,嘭的一生,毁于一旦。
我回顾上半年这段时期,前后有将近三次这种状态。这种低迷,生生促成一种挫败感。可是打心底,我还是认为我是一个能够思考的人。
最近,我开始“读人”。无意识的,观察周围人的言行举止。
我想,以前的那些经历开始起作用了,融成一股又一股强大的滋养。
缘起缘落,中间经历的,映像自己。不慌,不燥,不急。
一味反讽过去却也不适合,过去的都是自己选择的,哪里谈什么后悔?使得造成自我的否定。愿景,我以这为题,即是对过去的谅解,也是对现在的宽容,有未来的期许。
过去的惨景,因为不作为。未来的愿景,我给自己一个宏大的计划。
逃离。榜样。
by 诺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