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儿子讲起小时候吃冰棍的事,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冰棍,没有之一,即使现在几十块一根的也能吃上,但也比不过那时的味道,记忆中的味道!
老家在冀中平原,小时候家里冬季作物全是麦子,每年的6月1号收割小麦,那时候割麦子多半还是靠人工,把麦子割下来运到场里,用石滾爸麦粒撵下来,再把麦粒扬出来,再晒干装袋运回家。
记忆最深的是割麦子,火辣辣的太阳在头顶烤着,用镰刀割麦子免不了被麦芒扎,汗水混着麦子里的土气及灰尘,呛到嗓子里很是难受 ,割一天麦子脖子、手都成黑的了,那种感觉让我发誓一辈子也不想种地,要跳出农门离开黄土地。
每天有人骑自行车带着个雪糕箱来回吆喝着,人们累了就买几块雪糕坐在地头树荫下边歇息边吃根雪糕解解渴,每天最盼望的就是卖雪糕的来,这样又能歇会又能吃雪糕降暑解渴。那时的雪糕冰棍都是最简单的,没有过多的口味,冰冰凉的,甜丝丝,应该算是一年中最好的零食了。
后来果然离开了黄土地,离开了家,越走越远,却再也没吃到那种味道。
儿子说:妈妈,你有时间带我回老家割割麦子吧,瞬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又何尝不想呢,这样的机会对于我甚至我的父母都是一种奢望,父母给弟弟看孩子,以后也很难回去,我更不用说了。
有爹妈在的地方是家,回不去的地方叫故乡,小时候总想着去看外面的世界,现在想到的都是小时候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