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繁华的市面灯光闪烁,来往小车穿梭在大街小巷,小车、摩托、行人拥挤,公交车乘员也很多,那是落班高峰期,忙碌了整天,终于属于自己的自由空间。
明明和梅子,坐在公交车双人座上,没有窃窃私语,二人都不约而同从车窗望出外面,看着外面的车流和行人,自然而然地感到空气的清新。
过了飞龙大桥,明明说,到站了准备下车,梅子侧头望了一下,那么快的,啊是到了。她们二人从后车门下车了。
明明空着手,走在前面,梅子肩上挂着个真皮坤包,二人并排肩走着,往上面斑马线上去,他们隐约地说上几句话,时不时互相对望互递笑笑。
穿过斑马线,走了二十来米,二人径直上了聚友酒搂,步行上到了三楼。那是个大厅,有二十来张餐桌。
靓女远远上来招呼入座,你好!请问订有位吗?明明说,没有。那里面有空的,几位的?靓女一边领着进入,一边问。就二个吧明明说着。
明明和梅子坐下来,茶水早已摆放在卓面上,靓女说,先饮茶吧,她又忙着招呼别的去了,明明忙着倒杯茶给梅子,自已又倒上一杯,慢慢饮起茶来。
一会儿,服务员来叫点莱了,明明将菜谱交给梅子,梅子也不推托,拿过来看着看着点起来了,三菜一汤可以了吧,干脆利索交给服务员。
周围餐桌陆续坐满了人,男男女女,有老有少,有的也象家庭睌餐。人们已投来目光,看看明明、梅子,似夫妻样子,没有卿卿你我,很从容自在。
梅子人长得飘亮,象鲩鱼身样结实,戴着一付眼镜,瓜子脸,一条黑油油的大辫子,一时放在面前,一时放在背后,显得大方美丽,常常引起人们的猎奇的眼光。
明明要来二两米酒,菜上来了,梅子以茶代酒,二人举杯。边吃边聊了起来,梅子说,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明明说,是呀,一年多了。
她二是同事,是朋友,工作上互相支持,家庭有困难互相帮助,是比较好的朋友。往时喜欢或者玩笑成真也来个小酌,开开心心,同事们视她们也是好朋友,没说别的。
突然,一男子出现在梅子身边,捧着一杯酒,来……同你饮杯,梅子一眼望上,我又不识你,你是那个?饮杯就识了,来……,那男子一脸胡须,高大体肥,不怀好意地叫梅子饮。
旁边桌上有三四个也吆喝着,起哄大笑,大哥叫她饮,叫她饮……梅子扭头望着明明,知道不好了,遇上流氓。
明明一看此情形,也知道麻烦来了,立即起身走到梅子身边,对那男子说,算啦!她不会饮的,到有机会再说吧。
旁边那几个齐刷刷地走过来,围在明明身边,不容分说,那男子一拳打向明明心胸上,明明摔出几步远,险撞着那台桌。
梅子快捷地走到明明身边,弯着腰扶着明明,说没事吧,双眼圆圆的怒视着那男子。明明说没事,你站在旁边,不要动。
他站起来,象一头斗红了眼的狮子,抓起旁边一把椅子,猛向那男子冲过去,那男子侧身一躲,旁边几个男士快速抢夺椅子。那男子一把抱住明明一摔,倒在地下,一脚踩住心胸,顺势抓来一茶壶,高高举起……
明明心里一震,双眼一闭,心想这次完了,死定。他猛挣开双眼,作一死抗争,一脚飞起踢向那男子下部,哗的一声,他倒向一边蹲下去了。
那几个男子纷纷走开,没敢上来,去护着倒地的男子,谓之大哥。旁边的人只在观看,没有出来相劝和出手相助。
梅子在一旁傻了眼,双眼流着泪跑过来,梗咽着说,伤到那里了?那根大辫子扫在明明的脸上,明明一骨碌从地上起来,在梅子的挽扶下,走到座位上。
明明怒视了一下那几个,梅子拿着菜单,二个走到结银台处,梅子用手机扫一扫,结完了款,离开了那酒店。
刚刚的一幕,明明以胜者自居,问梅子,你怕吗?梅子一巴撑拍在他肩上,笑着说,你还讲呢,那么冲动,怕死被人家打伤你。
她俩行过一段街巷,那里是星星点点,不是豪华地段,望转头,远运听到后面有几个人滴咕着说,用手指指,那二个不是刚才的吗?那个说,不去惹他了,那人很凶的,会搏死的。
走到一小道上,两旁都是杂草丛生,下边是田地。梅子一不小心摔了一跌,那挂包也飞出一边,明明快手接着那挂包,一边急着去扶梅子。我那包呢?在我处。
没事吧,明明拉她起来,帮扑打着身上的灰尘,抓住她那条大辫子用力按了几个,摇了几摇,一阵发香喷来,陶醉了,他轻轻放在她后背上。
梅子说,今天怎么啦?明明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二人也笑开了。
远处一幢窗门透出光亮,梅子说,她老公在家了。去……上屋去,叫着明明。明明说不去了,我老公你又识得,她说着。那是一幢别墅。
明明在路口处,在衣袋里拿出一根烟,目送着悔子回家,梅子回头伸出右手招了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