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死亡——重阳重读史铁生

文/小奥

不知什么原因,昨晚一直到凌晨都未曾睡下。百无聊赖之际便随手翻了翻手机里的书,恰好翻到史铁生的《病隙碎笔》,于是便就着夜色看了下去。记不得看到什么时候,也记不得看了多少,迷迷糊糊中便睡了过去。

早上也醒来颇早,于是便继续看了下去。但是不知为何,看着看着书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尤其是不知怎地脑子里就突然出现死亡这个概念,并且愈来愈深刻。

死亡,无论是在东方还是西方向来都是一个属于“禁忌”的话题。我们总是打心底去尽力避免谈论这个话题。因为一提到死亡,就预示着什么东西要离我们而去。尤其是此刻,看着史铁生的文字,这种感受就愈加强烈。

但是我要说明的是,虽然史铁生是不幸的,甚至是痛苦的,但是他笔下的文字所反映的世界却是远离痛苦,充满美好的。但愈是这样,我心里就愈加不好受。并且这种感觉还是莫名由来的。好了,接下来言归正传,谈一谈关于死亡这个话题。

说起死亡,对此虽然大多数人都讳莫如深。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死亡的确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无法避免,最后总是需要我们去面对的事情。

可能我现在谈论死亡这个话题相较我的年纪来说有些早了,毕竟杨绛先生九十六岁高龄才在《走在人生边上》的前言中提了几句关于“离开”关于“走了”诸如此类的话。但是我想,并没有什么关系吧,既然心里有话,想说便一同说了吧。

1.

对于死亡,我并没有多少恐惧之感。

在这里我要声明的是,虽然我说我对死亡并没有什么恐惧之感,但是并不代表我可以接受死亡,更不能说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求死。

我说这句话当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我想说的是,我亲眼见过死去的人,我也有过至亲去世的经历。但是我并没有多么伤心,或许我身体里本来就没有多少同眼泪相接近的事物。

2.

我害怕死亡。

看到这里,可能有人要说我互相矛盾了,明明上一个刚说过对死亡没有恐惧之感,现在却说害怕死亡了。

那么接下来我就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要这样说。首先我要说的是我上文中所提到的对死亡没有恐惧之感,是指我并不害怕一些重要的东西在我生命中突然消失。但是,死亡(尤指我)毕竟是一件未知的事情,我不知道死了以后会不会有所谓的灵魂,倘若真的有,那么也是我死后的事情了。对于活着的人来说,如果有可能,那么我可以肯定地说,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舍弃活着而选择死亡。

3.

我期待但是又厌恶死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该死的浪漫主义,对于未知,我总是充满向往和好奇,例如未知的风景,未知的人又或者是未知的事,好比如死亡。我有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但是我的理性以及我所存在的方式都明确地告诉我,死亡是不应该尝试接近的东西。因此,对于死亡,至少现在以及很久的以后,我都是深恶痛绝的。

4.

我相信死亡是另外一种重生。

就好像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如此写道:

死是一件无须乎着急去做的事,

是一件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了的事,

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同样,对于死亡,我其实在心里更偏向地认为它并不是一种消亡,反而是一种重生,以一种我们不懂的方式存在着、甚至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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