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巴车里十多个人,只有我和一个同事沉默着。
就在刚刚,因为工作方法不当,我俩差点引起极端对立情绪。
因为一张不该拍的照片。
出发点是好的,可是有点不知道怎么自证。
我从解释到解释到不耐烦,最后同事挡在我身前。
他比我冷静,比我诚恳,他迎着对方手机里的镜头,依然态度良好的解释。
后来,我看着一双又一双禽着眼泪的眼睛。我又看见那双含着悲伤、愤怒的眼睛,眼泪在眼底,却拼命的在维护自己的权利,那一刻我想到了小火车。
其实我知道小火车不是那样的,她在这些场合绝对不会有眼泪。可我却因此更加理解了我眼前的这个人。
道歉到底有没有用?如果没用,它还有用吗?
在车里的沉默中,我也在想同事的心情。
他其实是我没有隶属关系的领导,因为在一群玩惯了,我没把他当过领导。其实我说不上关系到底好不好,有没有虚假亲密值,反正我总把我的听到的各种八卦讲给他一个人听,而且我通常感觉不到他的性别,也对他生不起防备心。
我想他会不会自责,大概率会,但肯定只有一会儿,因为他是一个不知道内耗为何物的人。我记得我问你为啥不内耗,他听了很久才明白内耗是啥意思。他说事前多想一想有啥可内耗的!我一听确实是这个理儿,但对我并没有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