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深爱上了陈鸿宇和他的歌。一身瘦骨,冷眼热心。行歌一曲,偶然听到,单曲循环N百遍,听不够歌中最深处的意义。
以一曲歌开头,有说不完的故事,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上帝在造物时,给一个叫栗钊洋的家伙,一杯自卑,一杯感性,一杯不羁,这样还不够,那就再加三杯神经质吧。
歌听得越多,回忆越多。有种欲罢不能的冲动,想从高空跃下亲吻大地,身体器官崩裂的瞬间,血液以无数压强冲破肤质溅满一地的卑劣,我会痛苦,或是下一秒失去知觉,又或是解脱。并非极端,而这种冲动又有点奇妙,仿佛有无限能量牵扯着。
........................接下来是一排省略号,不知道该记录下什么。脑子空白。等到再想起,按下键盘,重续故事的开端。就这样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