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看电影,但是从来不喜欢看恐怖电影,因为恐怖电影会引起焦虑的情绪,根据普渡新闻社的报道,在观看恐怖电影时经历的惊吓可能比大多数人预期的要持久:“我与研究中的成年人进行了交谈,他们仍然对他们在电影中看到的事物感到焦虑。”
但是也有一种说法是:通过观看恐怖电影或电视节目治愈焦虑的情况并不少见,人们所看到的恐怖情景使他们能够将普遍的焦虑症转移到不仅是真实的,而且不会直接影响他们的事物上,因此这有助于分散他们正在处理的状况。
2019年12月 “新型冠状病毒疫” 在中国武汉被确诊后,如同一个天天上演的恐怖电影,最初是中国境内人们的恐慌和焦虑,病毒的来源的矛头指向武汉某个海鲜市场的动物,罪魁祸首包括蝙蝠,穿山甲和其他海鲜,
接下人传人的恐怖消息肆虐,中国人,特别武汉人为病毒的缔造者。
接下去病毒患者出现在全球许多国家: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意大利,韩国,日本,伊朗……,有些患者没有去过中国,也没有和华人接触过,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病毒似乎无处不有,大有占领和灭亡全球的趋势。美国股市狂跌,口罩和防护性供应全球性短缺。
这几日美国华人居住密集的地方出现生活日用必须品抢购的状况,每条与病况发展相关的消息千百次地传播。
国与国之间的政治家们互相指责,挑拨,散发更多更大的恐惧信息。
国内政党之间互相指责,挑拨,散发更多更大的恐惧信息。
百姓们惊恐万状,在缺乏明确解决方案的状况下,由于担心而寻求更多信息,以解决焦虑和恐惧症,消除不确定性。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生物科学家,对各种专业性的病毒病源解释和数据分析不敢说100%理解,但是在恐怖纷争中产生一些可以令自己安静下来的想法:
毫无疑问 “新型冠状病毒” 的出现和存在对全球人类是一次灾难性的考验, “武汉” 是最初令全球退避三舍的病源点,但是随着其他病人的出现,证实这个病毒传播中的广泛性,假如不一定完全和“武汉“相关,假如没有中国大规模的爆发,这个病毒是否也存在呢?非常可能。可悲的是这个病毒对人类的传播力和杀伤力挺大。因此如果有效地避免感染病毒是机会和运气的合成。
美国公共卫生每年对因流感和肺炎感染去世的人一直有细致的统计,每年的流感育苗是对已经发生的病毒的防治,也不能达到100%的效果,对于变更的病毒更加无奈,“新型冠状病毒”出现或许正是这种状况。
关于病源传播的说法不断变更:从唾液,人体接触,空气到说不清的来源,总之这个病毒强悍,似乎无孔不入。但是至少证实其死亡率相对低,因此即便是被病毒感染上,依然有求生的机会,这应该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两周前我飞去西雅图听爵士演奏会,在北加州和西雅图的机场我只看见一位戴着黑色口罩的白人,人们一切如常。爵士演奏会的夜总会观众爆满,台上台下遥相呼应,艺术和激情交融澎湃,生活不应该被病毒打到。
有机会就去健身俱乐部游泳,跳尊巴健身舞,在蓝天白云下骑自行车和远足,用轻松健康的身心面对病毒世界。
勤洗手,保持卫生,吃独立餐,减少分享食物的机会。
听说“新型冠状病毒”惧怕高温,严冬和春寒不久会离去,温暖和炎热的夏天终将来临,加上医学大师们勤奋开发新药和育苗,以一颗乐观和坚定的信心度过难关,迎接光明和祥和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