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共享 | 应龙珠5封杀蛊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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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沿途,荒村    外景/日

离开崆峒山启程时,轩辕看见了系在马脖子上的那个落魂钟,还在储存食粮银两的布袋里发现了一方印,是番天印,想来师父把他的两大法宝留给自己是别有用心,当即跪地祈拜谢恩。

春去秋来,轩辕一路跋山涉水,由西向南,远赴不知在何处的鹿吴山。西方山上的枫叶红似火,有一些乔木的叶子黄了,还有一些果木结出了桃李。南方丛林繁茂,灌木绿油油的蔚然成荫。在林子里,轩辕偶尔也会去打猎,省点银两。他打猎有个特点,专刺豺狼,吃了它们的肉可以补虚劳长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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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马跑的累了停下来,轩辕会给它按摩腿脚,然后牵着马儿再上路。因为长期的攀山越岭,他自己的脚跟也磨了茧,脚趾间起了泡,深感行路难悟道不易。

独白:道之行也,由不得已。由不得已,则无穷。(《黄帝内经》)

轩辕说着自嘲似的笑了。他沿途向路人打听鹿吴山的所在之处,很多人没有听过,有一些人听说过,有的人知道那里,劝他最好别去。村里人都热情以待,大致的给他指引方向。轩辕不以王族自居,和老百姓们谈笑风生,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不由得欣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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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后,轩辕来到了一个杳无人烟的村庄,一间间茅草屋在荒山野岭中显得破落不堪,看似一个上百户的大村子,却只住着一户人家。他听到了鸡鸣狗叫,低沉的声音里暗藏着某种恐惧感。他走近那户人家。

鸡鸣声:咕咕咕,咯咯咯。

狗叫声:汪!汪汪!汪汪汪!

那户人家在大白天紧掩着院门。周边院落墙倒梁断杂草丛生,荒废的栅栏里看不见牲畜,早已没有了人家。

轩辕的心境陡然一阵悲凉,不由得感叹一声,怀着各种疑问叩响了锈迹斑斑的门环。

轩辕:家里有人吗?

过了很久,鸡不鸣狗不叫时,门拉开一条缝,露出了一只眼——丹凤眼。瞳孔在放大,黑眼珠瞪得溜圆,毛茸茸的睫毛眨巴眨巴。看得出,是一个小妹。她打量了一会轩辕的行装,眼神逐渐被他的脸吸引住。她眯着眼时,缓缓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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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觑,许久未语,轩辕也在打量这个表情怪怪有点可爱的农家小妹,她扎着马尾辫,脸颊肤色晒得枣红,神情不安,穿着一件陈旧的纯黑色素衣,毫无装束,倒也脱俗,仿佛草绘于泼墨山水画里,一副怯生生的小样儿。他仔细再看,那素衣色并不纯,阳光反射下,黑中带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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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你是谁啊?

轩辕:在下轩辕,是从远方来的一个浪子,途经此地,想借一碗水喝。

小妹:哦,是这样啊,那可以,你进来吧,后面没跟着凶兽吧?

轩辕:没有。小妹放心,我有剑。

小妹:哦,那好,可以看一眼你的剑吗?

小妹会心一笑。

轩辕:当然。

轩辕随和一笑,反手从背后的包裹里轻轻取剑亮出。小妹伸手接过。

小妹:好精美的一把剑呀,看上去不是很锋利。

轩辕:确实,不像是利器。

小妹:那你的剑能杀死凶兽吗?

轩辕:你是指蛊雕?

小妹:嘘——,低点声,我对它们的名字很敏感。侠士,进屋再说。

轩辕:好。你叫我侠士?

小妹:是啊,不是吗?

轩辕点头示意,鞠躬表示感谢,抬起头时挑起双眉。

轩辕:侠士?浪子?嘿!感觉不同,境界更高。

轩辕嘀咕着,自得其乐,紧随小妹轻快的步伐走进小院。黑马留在门口。一只黑狗和几只鸡盯着他没有叫。

步入茅屋,草烟弥漫,一位老大爷蹲在墙角拿着烟杆抽旱烟,满面皱纹,表情焦虑。小妹从瓮子里舀了一瓢水端来递给轩辕时,老大爷起身伸出烟杆拦住她。

老大爷:玄女,怎么可以给客人喝冷水呢?

轩辕听了锁眉深思。

独白:她叫玄女?玄女?这么耳熟?

玄女:额!爷爷,那给他喝什么?

玄女说着,随手把瓢扔回瓮子里,一副生气的样子。

只见那瓢划过去的瞬间,滴水不漏。轩辕眼神惊异。

老大爷:去,煮一壶茶给这位客人喝。

玄女:哦。

玄女转身走出去,手里还拎着轩辕剑。

老大爷从墙角拿过刚才坐着的小板凳递给轩辕,然后侧身坐在炕沿边。轩辕也坐下,坐姿毕恭毕敬。

老大爷:小伙子,看你年龄不大,你来我们村干嘛?

轩辕:老爷爷,我是路过这里的,听说不远处就是鹿吴山?

老大爷:唉,是呀,方圆不过十里地。小伙子,难道你——去那里?!

轩辕:正是!

老大爷:你敢去?你不知道那山下的河里有蛊雕吗?

轩辕:我知道。我正是要去除掉蛊雕!听说,那群凶兽害死了不少老百姓。

老大爷:唉,是呀,你看看我们现在这个村子,哪里还有人敢住啊!在九年前,那蛊雕下山,吃人不吐骨头,残余的一些村民也都搬走了。

轩辕:九年前?

老大爷:是呀,蛊雕九年下一次山,明年它们又要来了。

轩辕:老爷爷,那您和孙女怎么没有搬走呢?

老大爷:唉,舍不得这一方水土。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老主宗们还都在这里,我怎么能背井离乡呢?

轩辕:那蛊雕来了怎么办?

老大爷:到第九年的大年初一,我会带着孙女离开村子一段时间,逃得越远越好。

轩辕:原来是这样,唉——

轩辕没有再去寻问,垂头丧气扼腕叹息。

这时,玄女漫步走进来。她一只手端着一碗茶水,另一只手握着轩辕剑身。老大爷放下脚,走到玄女身旁,接过茶水,拍拍轩辕的肩膀,以示安慰。

老大爷:小伙子,不要再难过了,打起精神来!

轩辕慢慢的站起身,一脸沮丧,沉重的点头没吭声。

老大爷:小伙子,你日夜奔波也够辛苦的,今晚就在爷爷这里睡一宿吧。

轩辕:不!

老大爷:为啥?嫌弃爷爷这简陋的茅草房吗?

轩辕:不是的。喝完爷爷这碗茶,提提神,我就要上路了。

玄女:去了就天黑了,你不要命了吗?

轩辕:小妹,别害怕,我有轩辕剑!

话音犀利,轩辕眼神下移,玄女松开手。他握住剑柄,感觉,剑柄像被炽火炼过,由内而外的发烫。他用力握紧剑柄,掌心感觉,剑柄的两面刻上了什么纹理?

老大爷:小伙子,不要冲动,不要那么紧张。尝尝爷爷的山茶怎么样?

老大爷慢条斯理地说着,已将碗送到轩辕嘴边。他伸手接过,喝了一口,那茶水竟和药水一样苦涩,闻不到一丝一毫的茶香。他皱了一下眉头,想了想,端起碗一口气喝完。

轩辕:好茶!好苦。

老大爷大笑:哈哈,好在哪里?

轩辕:补气——我感觉到了一股勇气一般的——丹田之气!

玄女也大笑:呵呵,我看你是在吹牛,牛气冲天。轩那个辕,你打算什么时候上山?天黑了,我怕你走到水坑里。

轩辕:就现在。老大爷,明天见。

老大爷:一言为定。玄女,你也去吧,给你轩辕哥哥带路。

玄女:我不去。那凶兽的模样看一眼就能吓死宝宝。我才不去呢。

轩辕:有那么可怕吗?放心,有我在!

轩辕说完,闪身踱步,一溜烟不见踪影。玄女来不及和他说话,气得直跺脚,瞪了爷爷一眼,追随而去。

轩辕出了屋,吹了一声口哨,黑马跑到了屋檐下。他从马儿背上取下布袋,将里面的银两和食粮掏出来晒在窗台上,再从马儿脖子里解下落魂钟小心翼翼地放进布袋里,挽住袋口,背在肩上,然后卷起了轩辕剑,左手提着。

玄女和颜悦色变了。轩辕看见了淡笑了。她在院门口等着他。

17.鹿吴山,山神庙  日转夜/外景转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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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似血,孤云骨白。上山的路坑坑洼洼,路面上露出泥石流冲刷以后沙石混杂经暴晒凝固的斑纹。风景如此。玄女在前,轩辕在后,一问一答。

轩辕:小妹,这里发生过山洪?

玄女:是啊,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轩辕:有多久?

玄女:那我就不知道了,估摸着在我小时候吧,那时候宇宙洪荒。

轩辕:你小时候?

玄女:是啊,我小时候就是在这座山上这个时候被爷爷捡到的。

轩辕:原来是这样,那你爹和你娘了?

玄女:你问我,我问谁!

轩辕:倒也是。那你爷爷给你取名玄女,为何?

玄女:你有完没完,问我爷爷去!

玄女说着十分恼火,出手想甩巴掌,轩辕低头默然。她带他来到了山涧里一片湿地,淤泥里寸草不生,有一条浑浊的大溪水四分五裂的流出,流向弯折,向南流汇入滂水。这时候天黑下来,天地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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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看见没有,过了这条泽更河,对面就是鹿吴山,祝你平安。

轩辕没有吭声,仰望鹿吴山,山势孤立,山体貌似鬼斧砍过,山上荒芜看不见一草一木,倒是有金石闪烁其间。奇怪?他注目望了很久,百思不得其解,再一回头,玄女不见了,遥望巡视,连影子也找不见了。

独白:玄女乖乖,愿你在回家的路上平安无事,神灵保佑!

轩辕祷告完,蹬脚飞起,施展轻功三点水越过大河,向鹿吴山山麓深处匆匆走去。尽管他不知道蛊雕在哪里,长什么样,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但是一定要摆出无惧无畏的样子暗示自己可以的。

就在轩辕脚尖点水横跨的瞬间,溅起的水花里露出一只黑凸凸的雕爪,有四趾,锋利如勾的趾齿奋力一划,想要狠狠地抓住他的脚。可惜慢了,它只好和婴儿一样啼哭一声,无奈地喘着气冒了泡,钻到了水下,躺在淤泥里。

不远处有绿荧荧的两团火飘摇着。轩辕走近才看清,是两个灯笼。灯笼的形状光怪陆离,像南瓜灯,颜色却是枯白的。这两个灯笼照亮了一座山神庙。这座山神庙矮小,不低调,墙壁是山上的金属和白玉石所筑,显得金碧辉煌。两扇木门敞开着,一股槐香味浓溢。

轩辕捏住了鼻子,不想再闻,感觉到头晕目眩。他冷静地看着这座突兀的山神庙,然后决定走进去。庙里简陋,只有一尊泥塑神像,面目全非,头上有一只金色的独角,直而且长,上半身状如鸟,下半身四只脚,看上去模棱两可,难以识别是以何物塑造的山神。他捉摸着,想到了,冷笑一声。忽然之间,神像后面走出了一个披着灰袍子的道士,端着一碗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白汤。看上去他有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须,头戴偃月冠,发髻用青色纶巾盘结,中间插着一根金簪。他的脸黄光满面,眼角狭长,露出诡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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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天寒地冻,施主远道而来,快喝碗汤暖暖身子。

道士说着,把碗递给轩辕,轩辕伸手挡住,推给道士。

轩辕:道长的心意我领了,这汤——我就不喝了。

道士:那贫道也就不勉强了。不知施主深夜来山上做什么?

轩辕:在下是来拜访您的。

道士:噢?拜访我,有什么想问的吗?贫道一向为人排忧解难。

轩辕:我想问道长,这山上的蛊雕藏在哪里?

道士定盹了一下,将碗放在地上,回避着眼神。轩辕盯紧他。

轩辕:道长怎么不说话了?

道士:贫道在这山上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过有什么蛊雕呢。

轩辕:在下想问,这庙里供的是什么神?

道士一捋胡须笑了:哈哈,山神庙里当然是山神了。施主为何疑问?

轩辕:我看是——妖神!

道士听了定睛,和轩辕一起望向神像。

道士:施主在山神面前可不能胡言乱语,亵渎神灵是会遭天谴的。

轩辕:如果是山神,会庇佑百姓,降甘霖五谷丰登,不会把这山上的金石据为己有,纵容蛊雕食人,道长也应改过自新,替天行道,不应该在这里苟且偷生,暗箱操纵。

道士仰面狂笑一声。

轩辕:道长笑什么?

道士:替天行道?好笑!你知道什么是道吗?

轩辕:这里的道,简单粗暴,就是为民除害。

道士:贫道不这样认为,道讲究无为而无不为。

轩辕大笑:哈哈,道长,我看你是为所欲为!

道士:施主,我看你是信口雌黄。你有何凭据?

轩辕:在下斗胆一言,你自称贫道,我看你是无恶不赦的妖道!

道士狂笑一声。轩辕从包裹里抽出剑。

道士:是又如何?我很好奇,你那剑刃一般锋芒毕露的眼睛是怎么看出来的?

轩辕:你点的火是鬼火,灯笼是骷髅,你给我喝的汤是人的白骨汤,还有你的眼绝非人眼,是雕眼!我看你就是这山上蛊惑人心的蛊——雕——王——

道士:不错!本王在这鹿吴山上修行了数百年,还从未被人识破!看来——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是谁?

轩辕:我同你一样,也在修行,不同的是,我修的是道——圣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你能改邪归正,重修人道!不然——

道士:不然怎样?

轩辕:今夜让你命丧黄泉!看剑!

轩辕侧身亮剑。

道士:本王还从未害怕过一个凡人,你听说过本性难移吗?你对自己的剑法这么自信吗?你看你身后是何妖物?

轩辕回头一看,空无一物,心知中计,还没来得及回头,那道士已将他手中的剑夺过。

轩辕大惊失色,右手手背上裂开三道血口,一阵钻心的痛。那道士得意的奸笑一声,握剑的手忍不住发抖,只见剑柄金光乍现,那只手变成雕爪奇痒无比,又感觉被火烧似的灼痛,剑从他手上脱落,轩辕跨步翻手接住,片刻不敢怠慢,反转手腕出招,剑旋一百八十度,剑尖逼到道士咽喉处。

轩辕:再给你一次求生的机会,把你那群雕民送到地狱里去,不能留一只!永世不得超生,听清没有?

道士:好!好!好!施主,贫道这就去,这就去,马上,马上。

轩辕收剑。道士吓得一个劲点头,一溜烟从庙里跑出去,纵身一跃化作蛊雕,头顶甩着尖角,撅起鸟喙,张牙舞爪,一身雕毛炸开。他一边跑一边像婴儿一样拼命地啼叫一声,叫声划破长空,是一个信号,惊醒了潜伏在水底的蛊雕,一只只蛊雕兴奋地摇头摆尾游起来,颠扑着破水而出,浪花浑浊飞溅,刹那间鹿吴山上哭嚎声响彻苍穹惊天动地。蛊雕爬上河床以后聚成一群,紧随蛊雕王像狼一样跑起来,叫声连连此起彼伏,很快就将山神庙团团围起来。

轩辕早有预感,灵光一闪解开布袋,取出落魂钟。这时蛊雕王来到门口,转瞬间又化作道士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道士:施主久等了,我的雕民已经给你带来,你的欲擒故纵之计得逞了。

轩辕:看来道长也是心怀鬼胎啊!

道士:无需赘言,我先上位,看你能否拿下我的雕民,哈哈!

话落间道士跳起身,端坐在神像前啼叫一声,一只蛊雕先入直扑轩辕。轩辕闪身出剑,削掉了它的一只爪子,另一只爪子抓向他的右眼;轩辕退步划剑,削掉了它的另一只爪子。那蛊雕痛的尖叫,栽倒在血泊里。轩辕上前一步,它猛然抬头,尖角直刺而来;轩辕猝不及防,侧身避开,那尖角往左一甩,挂住他的右臂,角尖往上一戳,顶住他的胳膊肘;轩辕顿时感到肘部筋骨阵痛,手臂发麻手发抖;那蛊雕力大无比,尽管伤口还在流血,仍然歪着脖子张开嘴吐出一口戾气,把轩辕紧逼到墙角用尖角抵住死磕。轩辕竭力挥起剑,剑身碰到尖角割也割不断。

哇——独角岿然不动。

咣当!剑摔在了地上。

那道士得意的捋着胡须,婴儿一样啼笑一声,发出欢呼的信号。在外面待命的蛊雕们听到笑声活蹦乱跳,挤破门的冲入庙里,将轩辕团团围住,如饥似渴的嗷嗷叫。

那蛊雕因失血过多终于晕倒了。轩辕松口气的同时也不敢懈怠,重新拾剑,托着地站起身。一只只蛊雕摇着豹尾正在逼近。轩辕左顾右盼盯紧这些比恶煞还要狰狞的凶兽,心神慌乱不安,身体虚弱无力,两只手不住地发抖,只能凭着他那仿佛专注了一股深渊之水般充满暗能量的眼眸示威。

不经意的一个瞬间,轩辕恍然想到握在左手里的落魂钟一直没用,随手便用剑柄敲钟,不可思议的敲响了。钟小音大。钟声洪亮震耳欲聋。那些蛊雕被震得魂不附体趴倒在地摇头嘶叫。轩辕听了反而精神抖擞血脉偾张,一鼓作气一直敲。蛊雕们浑身发抖眼神发怵。轩辕脑海里臆想起老百姓惨死的情景心如刀绞。他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盯着它们,再也无法压抑久积的火气,飞身甩剑,一剑封喉,手起剑落,血花四溅,又是一声声惨叫,一只只蛊雕断气。又有一群蛊雕扑进来,狂咬轩辕。

轩辕:都来吧,今晚就是你们的死期!我早该铲除你们,你们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杂种,死无葬身之地是罪有应得!

轩辕说罢,心力十足,扔掉落魂钟,手放在胸前,掌心向上运气,丹田之气缓缓提升,运转在握剑的掌中,面对顷刻间扑来的蛊雕刺出一剑,正中黑心,鲜血喷了他一脸。那蛊雕顿时瞪眼,眼珠凸出噘着嘴。轩辕抽剑,剑身殷红,剑尖滴血。那蛊雕倒地纹丝不动气绝身亡。站在一旁的蛊雕们被吓住了,六神无主的样子,不敢叫出声。轩辕毫不松懈,跨步施展轻功飞在半空,有横扫千军之势,挥剑纵横间,蛊雕一一被斩,满地尸骨腥臭血流成河,没有一只逃脱的。

此时那道士哭丧着脸,两眼失神,背靠着神像哆嗦着。轩辕死死盯紧他。他侧转身弓着腰准备跳下去逃走,被轩辕的剑拦截。那道士使出最后一招,拔下神像上的那只金角,刺向轩辕。轩辕扬起剑一挡火花四溅,他急忙遮住眼睛,手臂被震得麻木。那道士翻转金角击打轩辕的背。轩辕闪退。那道士冷冷嘲笑一声,脚下踩着轩辕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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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保持镇定,想起布袋里还有一件法宝——番天印。他迅速捡起布袋,掏出番天印,高高举起瞬间盖过去。那道士吃了一惊,惊魂未定之时,番天印已盖在他胸口,顿时地动山摇。那番天印的威力让轩辕也感到震惊。

轩辕:妖道——蛊雕王,你死到临头,还有一口气,想说什么吗?

道士:我死不服气!你们人类可以肆意掠杀鸟兽,安飨其乐,却痛恨我们食人充饥,凶恶残暴,呜呼啊——我死不瞑目!

道士说完,原形毕露,扔掉金角,抱着神像窒息而亡。轩辕分外的失落,拾起剑,收起番天印,捡起落魂钟,放回布袋,走出庙外。

庙门口那两个灯笼在阴风中摇摇晃晃,轩辕伸手摘下,扔进庙里,鬼火焚尸熊熊燃烧着,一片绿幽幽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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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仰天长叹一声,深思着道士的遗言,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影,郁郁寡欢的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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