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里留不下他的影子,日记里留不下他的影子,回忆里留不下他的影子。来了后,他完成了他需要完成的事情,从此就如路人。
或许他是个无心之人,不想再去惹别人烦扰,但这种烦扰仅仅是他自己认为的烦扰。又或是一个无情之人,当然这实在是少数。又或是无关之人——只是在做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既然无关。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这是一种自我的生活态度。人类开化之前,生存条件艰苦,必须与人紧密合作。“人”也成为一种资源——假如你得罪了别人以至于别人不再与你一起打猎,那个人乃至全家的生存可就成问题了。所以人与人间形成有别于爱情,亲情,甚至是区别于友情的感情——拥有共同利益因而在一起行动的感情。这种感情在以前怎样确实无法深究以及考证,但完全可以举个现实例子:面对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高中同学们又没有成为相互捅刀子的人(绝大部分),反而形成了相当牢靠的同学情——这种感情完全可以同友情,乃至爱情(额…)转化。
但是古代的“隐士”是自我生活态度的高级境界,种豆南山下又荷笠带斜阳。而我们生活中碰见的那种“从你身边路过”的人可以视为古代隐士的简化版,他们因为无法脱离社会而在现实中采取路过的态度。但在法律,制度,社会福利等越来越健全的时代下,这种态度有了足够的生存空间。照规矩来,难道还有错?
他们更加喜欢独处,安静的生活。譬如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生活是一种态度,每人都有他的风格。
正如马克吐温说过的话:跳舞,像没有人看着那样;热恋,像从未受伤一样;唱歌,像无人听着那样;活着,就把人间当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