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觉察自己说话的速度,走路的速度。
觉察自己每个念头。
我今天和我老公要买一条项链。突然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皮肤状态很差。
那一瞬间,皮肤好,年轻漂亮成了我的神明。一下子我就不平安了。我郁闷的跟我老公说,你们男人就不用怕皮肤不好。我老公说,男人怕没钱呀。虽然女人也怕没钱,男人也怕老.但是程度都没有那么重。
所以这些观念,女人要漂亮,男人要有钱的观念,是谁植入的。是基因决定的,也是社会观念。这些一定是对的吗?一定要让自己被这些束缚吗?我的幸福平安不比这个更重要吗?如果衰老,年老色衰是我一定要面对的,那么我能不能坦然面对.我能不能让自己平安的对待她。
想为自己鼓掌,我也能在成长。
最近感觉被拉扯的特别严重。
我刚刚有一种感觉。想要理解自己,想要听自己说话。我的念头如同奔腾的河流一直不停歇。
从哪里开始呢,最近和同事又掐架了。我的弟兄总是在试探我修行的成果。我一直觉得自己和她的关系修的差不多了。我可以不再对她的挑衅,啰嗦做出反应。那天早上,我还在觉得自己修的真好。但是,那天下午,我还是经不住她的挑战,和她掐了起来。没想到,她竟然勃然大怒。在那边叫嚣着,要和我吵架,甚至扬言要打我。但是,我的情绪没有到那个点。我没有和她吵起来。她发起疯来,在群里说我没素质,要打我,说我讲老板坏话。
她在群里发了我骂他的话。我把她说我的话发群里。想说明是她先出手的。但是,我停住了,我看着她发疯,想起自己发疯的样子。我在老板面前拍桌子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是非常脆弱,我被他稳稳拿捏了。我那个时候觉得很受伤,很崩溃。愤怒背后有深深的委屈,渴望他理解,付出希望被他看到的委屈。同时,我也对他有安全感。是的,我对他怀有深深的希望,但是那个时候我无法耐受那份失望。我以为,拍桌子可以解决问题。还有的时候是,我在耍个个性。
怀着对自己的慈悲和谅解,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和她对骂起来。我想跟随耶稣大哥的表率,在面对无伤大雅的挑战的时候,很好的示范平安。
我在没有和她对骂起来的时候,有个声音在说,你这个懦夫,没用的东西,别人跟你拍桌子,你都不敢拍回去,你这么没用,以后怎么服众。看他们以后怎么欺负你。跟你爸爸一个德性,窝囊,笨嘴拙舌。所以,首先我相信的是什么,是我必须以暴制暴,我相信人们都会欺负懦弱的人。我因为这个观点,所以现在事情发生了,我内心不平安。我想起我妈妈,想起咨询室里的我。我妈妈愤怒的摔碗,暴怒。我吓蒙了。我理解我妈妈的委屈,失望,不被看见的痛苦。我想抱抱我自己,那个时候,小小志吓坏了。那个时候小小志抽离了。那个时候生病的小小志渴望被妈妈爱和关心,但是那个时候,妈妈也在自己的世界中挣扎。小小志,我看到你了,你从小就那么坚强和独立。也尽量压缩自己的各种欲望,不麻烦别人。小小志,我现在长大了,我有更多的资源。除了微微诺诺和以暴制暴,这两种也很好。但是我还有更多的,灵活的有智慧的做法。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会一直陪伴你,一直爱你。
当我带着这个信念,只有以暴制暴,比声音谁更大声,谁更横,更敢说的信念的时候。如果一个人骂你,你没有骂回去,就是懦弱的。我相信弱肉强食的时候,这个时候,无论我是骂回去还是不骂回去。我都是懦弱的,都是害怕的。因为害怕我做出了这两个表面看起来不一样的选择,但是性质其实是一样的。而我之前一直在伪装着这个点。意识到这点让我很崩溃,也很无力。
这件事带给我的冲击是很大的。我内心有很多自责和攻击。这个攻击有自己没有反击,内心有骂自己懦弱没用。有骂自己活该,有怕别人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窝囊废。这个声音是谁说的,小我。
那么你试试听圣灵说什么,都可以,关键是你内心是平安的。关键是你看清楚你所做决定的其心动念。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不要在乎这个社会的主流观点,不要在乎小我的叫嚣。小我就是要你就在这个分裂的世界。
关键是发出的动力,是爱还是攻击。你后来是出于爱,说出那句话。你很棒,那个时候承认了自己是个很怂的人,也照顾她。那个时候,我其实是在照顾我自己,我内心那个崩溃的自己,渴望被善待的自己。真的很棒,你也很诚实。能够意识到自己在意别人的眼光,就已经慢慢开始要放下了,很棒,志志你慢慢来。我可以等你,一次次的痛苦,一次次的选择。
所以,我真的活着吗,还是我是被我一系列的信念愿望挟持着活着。
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说换个活法吧,换个选择吧。我放手,让圣灵为我选择平安和幸福。
对这个世界的善意,保持柔软和敏感。收集每个人每个点滴可以被我意识到爱。直到这个爱汇聚成一条河。世界是复杂而多远的。小我的世界是复杂而多元的。而圣灵的世界是简单的。
我无法接受一个软弱的自己,因为我自己也看不起那个软弱的自己。所以,发生事情的时候就硬碰硬。那个本质是要证明我是不可欺负的,但是反而证明,我是
是的,我是软弱的。我是强硬的。我既是软弱的,也是强硬的。我既不是软弱的,也不是强硬的。我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