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 | 约翰·克里斯朵夫〔5〕

罗曼·罗兰

文|顽石



她是不愿去想母亲说的话的,可那也挥之不去,和克里斯朵夫在一起的时候就变得不同了。

她总是会看到克里斯朵夫的种种缺点,有时候不说话,不理他,她向克里斯朵夫提出,克里斯朵夫也有所改变,但是却也达不到她的要求,他们有时也争吵,但又和好。

暑假(记不清是一个什么时候了)就快到了,母女要去另一个地方,他们就要分别了,所以他们之前的不快都被暂时丢开了,彼此沉浸在离别的气氛之中,这是他们也格外的相爱,互相说一些蜜语甜言,说着爱人之间的誓言。

在她们要走的前一天,克里斯朵夫又去了,母亲出去了,就剩他们两个人了,她拉着他的手,带他进了小树林,在树林深处,有一条长长的木椅,也不顾刚下过雨后的湿润,他们坐了下来,互诉离情,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深情、不舍,满是爱意,她吻上了她的唇,拥抱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克里斯朵夫就去了她们家,门还没开,他就在外面不停的走来走去,等到门一打开,他就急急的进去了。

母女都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克里斯朵夫想和她说些话,可她的母亲在那,他只能在哪等着,而她们都不管他,好像他没在一样。

而后,母亲去了另一个屋子,她过来一把拉住他,进了屋子关了门,拥抱他,哭泣,却不敢出声,怕被母亲听见,一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他们立马就分开,她又开始收拾东西。

在他的身边,她的手绢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走了过去,他知道的,那是给他的,那次的情形他还清晰的记得,他小心翼翼的拾起,放在了怀里。

克里斯朵夫跟着火车跑了很远,直到火车消失不见,他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好像还能看到她……

母亲把花园的钥匙给了克里斯朵夫,让他能够想逛逛的时候就去。他当然会去的,他第二天就去了,希望感受到她的气息。

他的确感受到了她的气息,似乎到处都有她的影子,似乎她还在这里,他想抓住她,可什么都没有,他趴在那条长椅上痛哭不已。离别对于恋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虽然知道她不久就会回来。

克里斯朵夫努力工作,也想她。

然而到了约定的日子,她们还没有回来,她也没有找他。

克里斯朵夫知道她们回来的消息是从另外一个人那里知道的,那人说她们回来已经有好几天了。

克里斯朵夫立马就去找她们,到了她们家,他问她们问什么没有通知他,她为什么不去找他。母女招呼着克里斯朵夫坐,和他礼貌的聊了一会儿,然后母女又开始聊她们假期的愉快事情了,有说有笑,而克里斯朵夫却没人理他。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现在对他是这样的情形?在离开之前他们不是很好吗?

女人或许就是喜新厌旧吧。在假期之中,她认识了一些优秀而有趣的朋友,玩一些高档的玩意儿,她快活极了,早忘记了克里斯朵夫。

一天,克里斯朵夫又去了。

母亲手里正做着事情,看到克里斯朵夫,让他等一会儿。然后母亲做完了手上的事情,让克里斯朵夫跟他走,直走到那条长椅处才停下,然后她委婉的对他说了一些话,让他不要爱她的女儿,他争辩说爱她的女儿,但是没用,后又说了些冒失的话。

克里斯朵夫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只知道他们完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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