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芬与故乡的软秋粑 》
昨天,罗芬罗总
发来微信,让我写一篇关于软秋粑的文章。她负责提供照片。
我答应了。因为这是记忆里挥之不去的情结。特别是临近清明,有些亲人离去了,但那块土地上还生活着我们曾经熟悉的人,即使回不去,梦里也依稀望见那山,那水,那些人。
处于大别山张家畈镇的蔡店河,这里山多林密,每当开春万物复苏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宝,纯天然的野生特产随处可见,在老家留守的父老乡亲们就把它们采摘回来,制作成很多特产美食,罗芬也是这众多寻找家乡特产美食的一员
软秋这种植物,在我们家乡随处可见。她的生命顽强,好像大地只要有沙土泥地,稍微有点水,她就能静静生长。
软秋的成长期似乎非常长。春天一过,她悄悄生长,就像大别山无数个普通人的生命。她们安于现状,既不奢望外面的大富大贵,也不自践于乡间小路的曲折。你看她,她不语,你不看她,她一样向往阳光。
每到春天,罗芬总是带着竹筐,到田野里去采集软秋。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采。总是只采枝叶,留下其根。
采摘回来,自然要清洗。洗过之后,还要拿到一种叫“对球钵”的公用物上去“中细”。这次土语词怎么写,我也不清楚,但只是要吃过的人,一说就懂,外乡人看不懂,今天就原谅一回。那所谓的“对球钵”,就是利用天杠杆原理,用来“中”东西的,一脚踩在这边,一脚踩在“队”上,下压,然后把软秋草砸碎。
软秋鲜艳的身子,就慢慢变成水汁般的泥。可怜的灰姑娘,奉献给了人类最后的乳汁。一切的植物与食物,都是上苍的恩赐。所以大地才生生不息。
“中”好后,罗芬一般是拿糯米来伴的。放在一起,用“队”不停的“钟”。最后,软秋服硬,与米一起抱团取暖,成为面团。面团也柔软,慢慢用力揉了之后,软秋与米合力,成为结合最紧的同谋。
和好了面,就是煎了。一
般以煎为多,偶尔乡间也有蒸的。但蒸的没有煎的那味好。经过三年的摸索,罗芬总结出来了三种食用方法,并且细心向客户介绍讲解。
一蒸:蒸锅、或者放米饭上。
二煎:用平底锅或电饼铛,给少量水和油边煎边焖,煎出黄松松的壳。
三:微波炉开中火时间10分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