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剑兵诗歌文集（小说散文5-11）

5.狗不理竿子

天少有的热，恰好是休息日，我和老爸一起来他办公的地方上网查资料。

我们在办公桌前安顿下来，这时，爸爸对面的那扇窗户外有吧嗒、吧嗒的声音，响声越来越大，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好奇心促使我向窗户那边走过去，往外一瞧，原来是条灰褐色的狗正享用着碗里的大餐。它浑身油亮，乌溜溜的眼睛警惕地向四周张望着，一边吃一边还摇着尾巴，显然是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可惜，它被主人用链绳拴在一棵大树下，只能走动几步远，如此这般，可能它早就习以为常了。

这时，我的"童瘾"上来了，赶忙轻声细语叫着："爸，快来看呀！爸，快来看呀。"可是，爸爸就当没有听到一样，坐在电脑前，都没有挪动一下，继续专心致志地在键盘上敲字。我没办法，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他硬拉到窗户前，他一见眼前的灰褐色狗，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我猜想：他现在心情跟我一样，一个字——哇，两个字——好玩。因为，我们都很喜欢狗。

爸爸忽然跑出门，过了半晌，又匆匆忙忙跑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根细竹竿。

这下，我知道了，他的"童瘾"也上来了。

"要善待动物，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要的是每个人的行动。"我对他的这种架势有点紧张了。

"知道，知道，你放心好了，你小的时候，我还常常逗你玩呢，难道就不能逗狗玩？"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把竹竿伸出窗户，在懒洋洋、灰褐色的狗眼前晃了晃，灰褐色的狗立马蹦了起来，把链条蹦得一促一促的，汪汪大叫起来，惊恐地对我们"狗"视眈眈。老爸赶忙把竹竿收了回来，我们俩都下意识地蹲了下来。只听得办公室对面一间屋子传来吱呀的开门声，传来一个女子的嗲声："宝贝，喊什么喊，放乖点。"

爸爸等女子回屋的关门声响过一段时间后，慢慢探出头向窗外张望，一眼望见女主人木门上贴的还是春节期间的手写春联：黄犬守家门，旺旺报兴旺。横批：狗年好玩。

老爸自言自语道："狗年好玩。"又把竹竿伸出去，在灰褐色狗面前晃了晃，汪汪、汪汪、汪汪……狗叫得比上次更厉害了，老爸赶紧收回竹竿，我们下意识地立马又蹲下来。预想的开门声又出现了，接着，并没有看到什么模样的女主人喊着："好，好，给你吃撑了，别再叫了。"可能又往碗里添加了食物，逗得我俩捂着肚子闷笑，一点也不敢笑出声，爸爸打了个手势，我们赶紧猫着腰悄悄移到另外的一间会议室里，两个人脸憋得通红，立马笑得前仰后合。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又蹑手蹑脚到窗前探探什么动静，这次还没等爸爸使出竹竿的"伎俩"，灰褐色狗便叫得更厉害了，吓得我们俩立马蹲下闷笑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只听女主人从门缝里传来愤怒的呵斥声："你给我听着，再叫就把你送人了，说到做到。"

待到"哐"——重重的关门声传来，爸爸又如法炮制前面动作，可是，这回不知怎的，它就是不叫了。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爸爸似乎技高一筹，给我分析："它终于理解我们是在逗它玩，并没有攻击它的意思，那个女主人又不明原由一味错怪它，思前想后，如果女主人真的把它送人了，它肯定不愿意。俗话说，儿不嫌'父丑，狗不嫌家贫。如果不叫了，我们就不会再逗它，女主人根本就不会操责怪它的那份心了。"

"这真是——狗也识人心啊！"

这话是我俩异口同声说的！

6.拓荒“牛”

老牛，牛劲一来，就跑到省城里又找了一份工作。

八十年代初，少年牛通过高考从农村进了县城，填志愿时候，什么也不懂，就随便填了以后能够在城里工作的专业就行。这不，纺织工程专业，农村里没有这类工厂。

那时候，毕业不是现在的双向选择和自主择业，是学校直接分配工作单位。小牛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兢兢业业，从单位技术员、车间主任、技术科长、干到生产技术厂长；服从组织调动，曾经工作的单位有丝织厂、纺织厂、制线厂、毛巾厂等等纺织企业。企业改制大潮中，又自己创业办制线厂。硬生生磨练成了一个老牛。

老牛就一个小孩，高考后去了省城读书。老牛盘算一下，计划在省城购房安家落户。由于限购，具备二年以上省城工作经历，才有资格购房。

房产中介人员拍拍胸脯对老牛承诺：“牛师傅，只要交一些费用，“疏通疏通”，可以让你的工作经历速成。如何？”

“不如何。”老牛说，“速成了，心里也不踏实啊。咱长这么大没有干过投机取巧的事情哎。”

这不，老牛在一家985大学后勤外包的工程处，干起自己的工程技术的老本行了。

老牛知道，这些单位，不缺管理人员，缺的是能够踏踏实实干活的。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纺织工程技术管理岗位上，一步一个脚印，刻苦钻研，也曾经四次获得市、区新产品科技进步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工程维护对于自己来说，驾轻就熟的，到也轻松。

上班期间，老牛主要是负责一个大区域里10栋楼的设备设施进行日常维护。

一个星期摸索下来，对于这里工程维护有了大致的了解。每天基本上都是满负荷运转，维修项目比较多，有很多的维护项目，由于使用频度特别高，返修率也特别高，老毛病重复循环复发。因此，楼栋陪修人员也是怨声载道，学生更是苦不堪言。

老牛不愧是工程技术人员，思考问题有一个共通性特点：摸索原理，正所谓知其然，知其所以然，使之然。通过技术路径，对于返修率高的问题进行剖析。

原来，电子门锁，初次安装时候，是点焊加螺丝刚性固定，日常关门时，常常有比较大的撞击力，绝大部分已经脱焊。如果现在使用柔性的方法垫实，对于经常性的撞击力就具有缓冲作用，能够使电子锁芯不容易错位，开关门就非常自如。

经过两个月的测试，返修率大幅度降低，凡是通过柔性垫牢的再也没有短期内返修的。

照明设施，返修率高。原来，由于更换的照明器材，采购进来的是价高质次的“杂牌军”。通过更换频次、使用寿命和电能节约综合分析，如果使用LED光源，五年内可以节约三分之二的费用，何乐不为？

想想：毕竟，这一套人马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了，他们管理模式和惯性思维已经根深蒂固，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吗？

这一年的年终评奖大会上，工程经理总结每个人绩效奖时说：“全年维护项目最高的是老王，合计18221项，……最少的是老牛6123项，按照绩效奖考核办法，工作量超额完成梯进奖励，老牛工作量不达标，要扣除基础绩效奖，这样老牛基本上就没有年终奖。明年，再考核两个月，老牛如果工作量还上不来，就只有再增加楼栋了。”

老牛心想，如果是同等维护面积这种情况下，在企业里，应该是反过来的。

其他工程维护人员也“点拨”老牛，经理让你多修项目你还不明白吗？项目越多，工作量越大，拨款越多；反之，没有什么项目，还要你们这帮人干嘛？你懂的。

谁叫他是老牛呢，违心做事，于心不忍哎，咱不管怎么说，也是个老党员啦。从前，工厂里自己要求工人不是这样的哎。罢了，增加楼栋就增加呗，相当于多跑跑锻炼身体的吧。

两个月后，在增加的公寓楼栋里，一个教工报修时有些不解：“上个月就修了两次，怎么修不好了？”

“这次我来修，一定修好。这些家伙，什么时候忽悠到校长家就原形毕露了。”老牛嘀咕着。

“老师傅，看来这里面有学问啊？请您留个号码，什么时候跟你聊聊。”

“你们做学问的，这里面学问你们不需要研究哎！”

“老师傅，既然有学问，就得研究研究嘛！要得，要得。”

“如果，你是校长就好了，我就和盘托出了。”

“不要紧的，如果确实有学问，我可以向有权的反映反映嘛！

又过了几个月，又是一年年终大会，大会主席台上，工程经理旁边，坐了一位老牛认识的那位教工，老牛旁边的小师傅告诉他：“那是学校的分管后勤的张校长。”

“怪不得，他跟我了解得那么仔细，可能是卧底的。看来自己直性子，说漏嘴了。不管了，反正不管怎样也不重要了。”老牛，给自己安慰起来。

工程经理首先作一年来工作总结：“……工程维护项目今年最高的还是老王22203项，……最少的还是老牛，加了五个楼栋，全年工作量只有9212项，其工作量还是不达标。不知道老牛如何说得过去？”

这时，张校长似乎等不及了，拿过话筒：“今天，我传达一下学校校务会意见，学校后勤管理改革框架已经形成。经过大半年的考察和调查了解，今天就工程管理方面改革讲一讲。优质、高效、低耗为总体原则，彻彻底底改变以所谓工作量考核的理念。这样如果谈贡献应该是反过来的，老牛绩效奖应该是最高的，你们都心知肚明。什么叫事倍功半？什么叫事半功倍？在这里就是最科学的诠释。本着有错必纠的原则，去年的绩效奖，老牛的也在今年补上。从现在起，工程人员如果不换思想就换位置。我们要向科学管理要效益，向技术革新要效益，管理者位置不是名誉和享乐的位置，是责任和担当的位置。经过考察：工程管理工作由老牛同志挑起这个担子，会后老牛尽快拿出工程设备设施管理详细方案。”

这下，老牛坐不住了，站了起来：“张校长你好，学校顶层有了这个改革的思路，我老牛非常欣慰。上个月，我的：《高校后勤工程管理改革初探》和《高校工程设备设施管理实施细则——以本校为例》已经在期刊《高校后勤》上发表，会后请张校长过目。由于，今年小孩研究生毕业，考到省内其他城市去工作了。工作两年，与大家共事两年，省城购房资格有了，可是却要去其他城市工作、生活和购房了。请张校长谅解。”

会场内，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

对于老牛来说，换个地方工作，换个地方创业，只不过是那首歌唱的那样：“从头再来——”

7.牛二的米面饼情结

在里下河地区，现在的大纵湖形成的成因，有带有神话色彩的“沉湖说”，和有科学可证的“泻湖说”。

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淹没的东晋古城水面的东面曾经有一大片原生态芦苇荡，在芦苇荡边缘建有围堤，围堤的东面有个村庄，牛二就出生这个大纵湖畔的村庄里。

牛二从小在这里长大，小时候更愿意相信带有神话色彩的“沉湖说”。长大后通过求学求知，更加认为“泻湖说”更为科学可证。

不管怎么说，东晋古城历史上是存在的，由于那里地势比较低，历史上曾经的干旱，湖底露出过东晋古城遗迹。传说的宗保子买的石狮子旁饼摊子的那个“饼”。在湖畔东面的牛二的村子里，大部分人家都会做一种用碎米磨细成面制成的饼叫米面饼。这民间家庭制作的米面饼，就是上代传下代，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也许，是从东晋古城时期传下来的手艺。

牛二，还是在两三岁的时候，晚上睡觉前几乎天天跟母亲要米面饼吃。如果哪一天大人们太忙，没有时间做米面饼，即使哭闹也要“哼”着“要吃饼”中睡去。这情形，不仅仅是父母亲们后来说起的，其实，这已经隐隐约约的印记在牛二的童年记忆里了。

牛二上初中的时候，从村北一条河的南边的老房子，搬到村南的一条河的河边房子里住了，这房子是在河的北边，向西南眺望，就是大纵湖芦苇荡的大堤。这个时期牛二家里人口增加了，父母亲靠在生产队里挣工分，挣口粮，人口多劳力少，口粮自然是入不敷出的。

牛二上学的中学不在村子里，要跑到东南方向三公里远的农业中学去学习，每天上午和下午各一个来回。正是青少年长身体的时期，饥饿常常向牛二袭来。放晚学回家，常常是饥肠辘辘，大人们都还在田间劳作。由于米面这个时候成了奢侈品，为了快速填饱肚子，没有米面，就自己动手做麦仁饼吃。其实，这个时候牛二是多么向往能够吃上小时候的那个米面饼啊。不过，牛二度过的少年时期，牛二用自己亲手制作的麦仁饼比画饼充饥要充实多了。

牛二通过高考进城以后，让牛二想不到的是，市区里，牛二从小情有独钟的米面饼，大的菜场和人员流动大的地方也有卖米面饼的摊子。聪明智慧的人们，用大大的圆柱形桶做成炉子，放在三轮车上，俨然成为一个可以流动的大锅灶，用煤炭生火加热，上面放一个特制的70公分左右口径矮矮的平底大铁锅，一锅可以做出20个园形米面饼。这可是牛二的最爱啊，真是所见即所尝。更有甚者，确确实实、地地道道的、儿童时期的、在家里常吃的米面饼的味道哎。

牛二在县城安家落户以后，就有了自己的锅灶，经过母亲的指导，学会了自己做米面饼的方法。米面所使用的米，其实是经过米筛子筛下来的比较碎小的米粒，而比较整的米就用来煮饭，这样一来，还是各取所需和充分利用呢。传统的发酵料子是老酵发酵，因为古时候达不到现代的工业文明程度。不使用现代的小苏打发酵剂。用老酵加水加米面搅和成米糊状，为保持发酵的温度，使用厚的衣物包裹起来，放置一段时间。

说起来也神奇，牛二的娃也喜欢吃这样的米面饼。有一次，在家里做米面饼时，由于锅里油的温度过高，同时又有水滴入油锅里，顿时，“噼噼啪啪”热油飞溅出来，不偏不倚溅在牛二右边眼袋部位，烫的牛二直跳。后来这个部位就留下一个乒乓球那么大的斑，牛二自我调侃为“米面饼好吃斑”。

牛二后来去南方城市工作和生活了，做米面饼的摊子视乎没有家乡的县城那么多，可能由于一些大城市的城市管理有特殊的规定，流动的摊子就比较少。其实，在大城市里，在大型的现代农贸市场总能看到米面饼摊位的影子。

食：是每个人每顿都要面对的；吃：是每个人每顿都要进行的；味：是每个人每顿都要品尝的。不管怎样，食品的绿色、环保、低碳、卫生是人们追求的永恒主题。

家乡真是一个令人遐想的地方。

乘着黄海成为世界自然遗产的东风，牛二有了自己的思索。

第一步，申请“东晋古城牌米面饼”一系列商标；

第二步，进行科学研究实验，进行现代碎米的多品种试验，传统的与现代的发酵试验，发酵温度、湿度环境影响分析试验，水、面、发酵剂配比分析试验，发酵最佳时间试验，现代环保灶具科学制作，现代环保绿色能源利用试验，电加热温度自动智能控制试验，进行原味、加入酒酿的酒酿味、加入菊花的菊花味、加入桂花的桂花味等等一系列的味道试验，进行各种口感分析试验，研发冷冻保味系列米面饼，研发烘干保味系列米面饼，经过市场推广评估后，申请“东晋古城牌米面饼”一系列专利；

第三步，申请开办：“黄海湿地东晋古城牌米面饼连锁有限公司”，把分散民间的米面饼手艺整合起来，让传统的米面饼手艺传承下来，发扬光大。

为了给家乡的黄海自然遗产做出自己的贡献，牛二也有了自己的“黄海湿地东晋古城牌米面饼连锁有限公司”的企业文化创意。

这不是吗？

牛二拟在“黄海湿地东晋古城牌米面饼连锁有限公司”的门口，将规划再现东晋古城的一对石狮子，旁边挂着“黄海湿地东晋古城牌米面饼”的牌匾，将规划建有传说的卖米面饼的摊子和传说的宗保子买饼的大型群雕。

黄海湿地东晋古城牌米面饼：因为独特，所以神奇；因为神奇，所以稀奇；因为稀奇，所以恒久；因为恒久，所以传承；因为传承，所以光大。

牛二的“黄海湿地东晋古城牌米面饼连锁有限公司”的选址，拟在原来芦苇荡大堤东面他的出生地，自己家里老屋开设，主要是通过电子商务运行，这样能够合理的节约集约利用土地，绝不占用农村集体耕地，不与农民争利。通过自己回乡创业，让家乡的一部分父老乡亲能够在家门口就业。为东晋古城再现的东晋水城增添一道亮丽的风景。

牛二的“黄海湿地东晋古城牌米面饼连锁有限公司”，将为家乡续写东晋古城传统手艺的新篇章。

8.牛二家过年

一年又一年，今又要过年。过新年，新衣添；过新年，年夜饭订；过新年，贴门联；过新年，把家回。人们的衣、食、住、行各行各业都呈现新年新气象。各行各业漂泊在外面的人们，都希冀忙碌了一年，可以回家团团圆圆过新年。也有许许多多的人们，不得不舍小家为大家，在过新年时刻，他们要各就各位，坚守在各自不同的岗位上，为的是让人们过好平安祥和的新年。

牛二这一家子，一样的是过中国年，呈现的是不一样的风景

新年新衣

牛二是海城市万家靓服装厂的生产技术厂长，万家靓服装厂每年有生产大量内销和外贸服装的任务。按照常规的服装生产安排，每年初一以前都是加班加点赶制内销的服装，为的是让人们新年穿上新衣裳。对于外贸订单，国外农历新年一般没有假期，每年初一就要加班加点开始赶制服装任务。

二十多年来，牛二都是在车间与同样没有回家过年的员工一起过年。人们常常问牛二，每年不能回家与家人过团圆年，有没有缺憾？牛二总是回答：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啦，如果哪一天不在车间过年才感觉有缺憾呢。

人们的日常生活是什么？就是衣、食、住、行。牛二也是为了人们的穿衣在自己平凡岗位上，特别是在中国的新年，努力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年夜好饭

王如香是牛二的妻子，是海城市福满楼大酒店的餐饮部经理。每年过年也是她最忙碌的时刻。海城的人们一般过年都习惯去大酒店吃年夜饭，春节前一个月订单就排得满满当当，还要专门预留一部分席位，给客房部的没有回家过年的房客们，准备一些免费的年夜饭。

王如香在家也是做得一手好菜，儿女们都称赞她做的菜，正如妈妈的名字一样的香。王经理就任福满楼大酒店餐饮部经理已经十多年了，每年都是在大酒店餐饮部与她的客人们一起吃年夜饭。人们常常问她，每年不在家里做年夜饭，儿子和女儿会不会责怪？她总是说，儿子和女儿小的时候，有时候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些年他们也都工作了，就真真正正地理解啦。

王如香感叹道：她的年夜饭是一大家的年夜饭，他们有来自东南西北的客人，一个小家的年夜饭，怎么堪比这么个一大家子的热热闹闹的场面呢。

人们的日常生活是什么？就是衣、食、住、行，王如香也是在自己平凡岗位上，特别是在中国的新年，为人们的美食努力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宾至如归

牛为宾是牛二的儿子，是海城市福满楼大酒店客房部经理。牛经理年轻有为，待客热情周到。做客房部经理五年来，每年新年都是在福满楼大酒店度过的。他与五湖四湖的没有回家过年的客人们一起吃年夜饭，真真正正让漂泊在外的人们，宾至如归，吃上妈妈的年夜饭，也有家的感觉。

为了迎接新年，牛经理专门把大酒店会议室，精心布置出十足的年的味道来。准备充足的水果、瓜子等等零食，热腾腾的茶水，让他的客人们吃得心里暖暖的，也让出门在外的游子不感到孤单，大家聚集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观看一年一度的春节晚会。

人们的日常生活是什么？就是衣、食、住、行，牛为宾也是在自己平凡岗位上，为旅居的人们有温暖的住所，特别是在中国的新年，努力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一路同行

牛路是牛二的女儿，是高铁乘务员。一年一度的春运，是铁路客运最繁忙的日子。牛路每年过新年一直是在路上。

来自祖国各地的人们，南来北往，川流不息，目的就是一个：回家过年。而广大的铁路乘务员们与一波又一波回家的乘客们一路同行，他们通过热情周到的服务，与你一路陪伴，目的就是一个：让你安全抵达家的港湾。

当人们准备各种各样年夜饭的时候，列车经过的城市，也是华灯初上，霓虹闪烁的时候；列车经过乡村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万家灯火。有这么多美好的、移动的动感夜景衬托，牛路的年夜饭就在车上，就在路上。她工作三年来，每年新年都是坚守自己的岗位。

人们的日常生活是什么？就是衣、食、住、行，牛路也是在自己平凡岗位上，为旅行在外的人们，特别是在中国的新年，努力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牛二的一家的新年，也是祖国千千万万家庭的一个缩影，他们的岗位在那里，他们的年夜饭就在那里，他们的新年就在那里。

牛二说，他们这一家子的过年，比起那些守护家园的军人们和保一方平安的警察们，比起那些坚守在祖国不平凡的岗位上的人们，何足挂齿？

他们是普普通通的平常人家，特别是在千家万户团团圆圆过中国年的时候，他们为人们的衣、食、住、行，一家人都坚守在各自平凡的岗位上，同样也是不平凡的。

9.一样的城市 别样的仙林

二虎是在苏北长大，高考后，也是在苏北的城市读书。苏北的地貌特征就是大平原。二虎工作后常常去外地出差，才逐步领略到各地的大山名川，特别喜欢有山有水的景色，那时候他多么神往在有山有水的地方生活啊。

那年高考后，在暑假里，他带小孩去省会城市南京游玩。

在南京，从长江大桥的南岸边幕府山沿江向东就是燕子矶，再向东就是栖霞山。这些沿江而屹立的山，山身和山脚基本都是由古老而遥远的山石组成，那滔滔不绝向东流的长江水，冲刷的是古老的岁月，带走的是山那边的战火烽烟，留守的是如今这番美丽的风景。

在栖霞山的旁边，坐落的是一座新城，那就是仙林大学城。

正如这新城的名片那样，这里是：一样的城市，不一样的仙林。

在这新城里，聚集着十多所高等学校，校园的大楼鳞次栉比，这里汇聚的莘莘学子有二十多万，高科技创业园比比皆是。

这座新城第一印象就是：科技的高地，创新的摇篮，流动的青春。

他就是：仙，仙境校；林，林荫路；大，大师台；学，学子堂；城，城中骄。

这时候，高考志愿的填写，在二虎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再看看他家里的高考生，也是会意的点了点头。

在仙林大学城中心位置，有一座山，叫羊山，羊山南面有个羊山湖，有山有水，山水相连，让他有点似曾相识感觉。

羊山坐落的形状为y形，犹如羊角状，也许因此得名。

羊山的y的两个角面向南面，又犹如两臂拥抱羊山湖一样。登羊山可以从y的三个方向上山，在羊角上东面有一个天然的大山坑，没有一点人工开凿的痕迹，似乎像天上来物砸出的山坑。抬头向上看，悬崖陡峭，山顶往下像被劈了下来一样。

在羊角的西面上山，通过凹形的山路，可以达到y形羊角东面主峰，在主峰真正能够体会的是登高望远的感觉，整个仙林大学城尽收眼底。东面是南大仙林校区、南面是中医大校区、西面是南邮校区和南财校区、北面是南理工和南信息学院。绿树掩映下的校园，校中有山，山旁是校。与跨过长江的长江四桥连接的高速公路高架，犹如一条丝带在栖霞山与羊山之间向南面飘去。而羊山湖旁边是另一条丝带，地铁2号线，这是不一样的地铁，这地铁不是在地下，是地上的高架，蜿蜒曲折向东飘去，东面就是宝华山。

从空间布局来看，羊山、栖霞山、宝华山都是紫金山的向东的余脉，这也是紫气向东的延伸啊。

这里的山虽然不是名山，这里的水虽然不是名湖，这里却具有原始气息的绿森林和碧水荡漾的湖。

这里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这里的羊山湖，有高架的地铁和高架的高速公路两条巨龙穿过则灵，这就是仙林。

仙林，原来真的是实至名归。

游这里的山，赏这里的水。带得走的是对这里美景的遐想，带得走的是心旷神怡的心情，却带不走的是这里的风景。

二虎多么想在这里安个家！

几年以后，风景不负有心人，二虎在仙林还真的有了个自己的家。

刚刚来这里住的时候，仙林的美，也成了不法开发商心中的利。投机的资金本性就是追求利润最大化的，那里有利可图，就在那里生根发芽。羊山湖的南面有个灵山，成天是轰隆隆的炸山取石的声音，在羊山的北面就是挖山取地，在羊山角的东面半山腰，建起了在山林掩映下曲径通幽的会馆。

那时候，中医大南面的灵山，像被开膛破肚一样，羊山半山腰也建了会馆，羊山旁边被挖走的山建办公楼。在“两山”理念的指引下，聪明智慧的仙林人，在裸露的山体重新栽植人工林，会馆改造为公益性质的阅读时光书店。

如今，羊山成了繁华闹市的仙林中心的一片净土，保持原始的野味十足的绿森林。羊山湖和羊山就是金子和银子也换不来的绿水青山。

现在，“仙林是我家，美丽靠大家”的理念，也已深入人心。这里的山山水水成了二虎家门口搬不走的好风光，更成了二虎家门口休闲游玩的好地方。

10.牛二家的树

现代散文家，王鼎钧先生的《那树》中“那树”没有具体的时空，通过虚写，托物寓意，揭示那个时代现代工业文明对人文和自然的侵蚀。而这牛二家这树都是可以触摸的真实，通过写实，托物寓意：告诉人们，随着时代的变迁，现代社会生活中人与自然需要和谐共生的自我觉醒。

一九八一年夏，高考一放榜，那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已连续半个月泻肚子，躺在床上的牛二的父亲，听到子女中有一个考上了，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泻病就好了。

这年，牛二的江苏高考作文题：读《毁树容易种树难》短文，写一篇读后感。

“杨树横着种可以活,倒着种也可以活,折断它再种仍然可以活。可是,十个人种杨树,只要有一个人毁它,就没有一棵活杨树了。种树的有十人之多,种的又是很容易活的杨树,却经不住一个人毁它。原因是什么?毁树容易种树难。”

听牛二说是这作文题，他父亲坐在家门口，就在大树围成的院子里树荫下，瞧了瞧房前屋后的大树。似乎若有所思：这些树多高大啊，真是守护家园的“好士兵”啊！

是的，种树为什么难？有的树从一粒种子发芽开始，要经过多少个日夜的生长，期间，在任何一点点外力和不利的环境要素作用下，就可能无法成活下来。

也是的噢，毁树为什么容易？无论年长的和年幼的树，人们要结束其生命，就是分分钟的事情。特别是现代化的手持电锯，只要狂吼几声，再高大的、再坚强的大树一会儿功夫就被放倒了。

可是，为什么要毁树？树就是一个生命体，在其生命周期内，自然成长的树，或者人们栽种的树，人们都是希望其成为有用之材的。

那时，牛二考场写的读后感主题是：种树，再难也要种；毁树,再易也不能去做。毁树，不利于树；毁树,不利于人；毁树，也不利于自己。我们要大声疾呼：无论何时何地，千万不要人为毁树！

牛二的家乡位于里下河地区，那里河网密布，村前、村中、村后都有一条东西向的河流。村前河的北岸边，牛二家院子是开放式的。他父亲曾经在主房的后面、东面都栽上了树，树长势喜人，夏天门前是一片郁郁葱葱。中午时分，一大家人就在门前大树荫下就餐。他父亲说，后面一排树，由于东部沿海地区多有台风，一排大树可以抵挡台风，防止把草房子房顶掀开。它们就像一排刚正不阿的士兵，不越雷池一步，兢兢业业守护着他们家的草房子。

后来，牛二弟弟妹妹也通过高考陆续离开家乡。

某一天，牛二假期回家时，东面一排树被毁得只剩下最东南一颗很大的榆树，它孤零零的屹立在那里。他父母认为树被毁了，没有亲眼看到是谁毁的，没有地方去说理啊，只能说是万般无奈。更有甚者，东面汪姓人家直接跟他父辈提出，剩下的这颗大榆树根系和树荫都过了界线，汪家猪圈和厕所的阳光被挡。

他家挨在大榆树旁边刨了个大坑，放上农村人家常用的大茅缸，就把厕所向南移动到河边的大榆树旁边去了。

终究，没有让东面一排剩下的、唯一的这颗大榆树活下来；如此，东面一排“好士兵”就全军覆没了。

时隔不久，村里人说，大约是在冬季，汪姓主人在一次上茅缸时，可能是由于长时间蹲坑，血液流通不畅，脑供血不足，突然起身时，头部晕厥，一头栽进河里，没有被人发现。其实，他家就是从事水上船运生意的，一般情况下，都是会游泳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没有能够游上来。

也许，可能有太多的如果……,我们就只说一个，如果茅缸还在原来的地方，不移动到河边这颗大榆树旁边，一头栽进河里这种情况，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不是吗?

屋后一排大树长成后，大树的北边，本来就仅仅是一块空地。只是，许多年以后，有个郭姓人家，突然在那块空地上里安了家。并且，自己制作“土锅炉”，用“土锅炉”比较省钱，开起了浴室。“土锅炉”吃进去都是刨出来的大树根，或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大树锯下来的大野树段。同样，用这些树燃烧可以省钱。

牛二家后面一排大树当然不能算是野树，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棵棵大树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

终究，这一排“好士兵”也就那样全军覆没了。

这不久以后，村里人说，也许由于“土锅炉”没有可靠的、科学的压力控制措施，“土锅炉”爆炸了。那些存储的大树段和大树根连同那个浴室，瞬间，灰飞烟灭。

郭家主人，被炸得血肉模糊，只捡回来一条命。

也许，可能有太多的如果……,我们就只说一个，如果不使用这种污染环境的大树杆和树根燃烧，而使用碳燃烧，添加燃料时间间隔比较长，不需要人一直在炉膛口添加燃料，岂不是主人可以避过这一炸？不是吗？

在村北河流的南岸边的老屋，那里是牛二的兄弟姐妹出生地。屋后面原来一块空地，地势比较低，牛二父母亲专门从村西边的芦苇荡荒地里取土逐步填高。

在这块河边空地上，除建了猪圈和厕所。其余填土的荒地，牛二父亲都栽种上了大大小小的树。

大约在一九六六年左右吧，牛二已经开始记事了。现在，一些存储的童年记忆，不管怎样他都无法抹去。

那个时候，上厕所时，就是要蹲上高出地面40公分左右的陶制茅缸边沿，下来时不像大人，腿长容易着地，还是儿童的牛二只能跳下来。一次，跳下来不在意踩着了一颗小树苗，或许，它是故意引起牛二的注意吧。从此，很快就长成为有一个大人的高的榆树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父亲将茅缸移动到五米以外的东边去了。从此，可能是由于原来茅缸旁边肥料充足，这榆树简直是越窜越高。

牛二上高中时，他们搬家去南面房子住了。弟弟妹妹又陆陆续续都外出求学了。每一次回家，牛二一般情况下，都要去瞧瞧老屋后面的这些树们。

有一次，又去瞧瞧时，东面的树林都被砍了，地面上硬生生的长出来一排东面松姓人家扩建的、长长的西厢房，只剩下了从小树苗长成的三棵树，那些被砍了的树比这三棵树要年长20年左右吧。

此后不久，村里人说，松姓主人在村西边的大堤上，硬要求搭乘同村人的电瓶车时，被一辆疾驰的货车旁边的绳子把头抹了，而开电瓶车的同村人却毫发无损。

也许，可能有太多的如果……,我们就只说一个，如果“不硬性”砍了树林扩建厢房，如同“不硬性”要求搭乘同村人电动车，或许惨剧可以避免。不是吗？

这三棵树的西边，其中有一颗最大的榆树，树根西面部位被砍了个盆口大的伤疤。可能是这树是太强大了，没有向想毁树的人屈服，他仍然顽强地生长着。

这树的西边一块地，村里人说，原来也住着一户申姓人家，可能由于那地方没有用外土填高，地势低洼，不适宜人居住，外出打工去了。那里的房子后来也塌了，就长成了一片小榆树林。

无论何时何地，不能人为毁树。这道理何如？正所谓：深者知其深，浅者知其浅。

牛二的父亲，解放战争时期参军，在部队执行任务时，骑马受过伤，复员回城去县城轨花厂务过工。后来，响应国家号召，回乡务农。可谓集工农兵品格于一身。其一生，辛勤劳作，老实忠厚，淳朴待人。他父亲爱树犹如爱他的子女们。平时，省吃俭用，努力让子女们学有所成，希望长大后成为对社会有用之人。

在那个年代，他父亲虽然无能为力守住他亲手种的一些树。但是，他父亲守住了和谐的邻里关系。

如今，牛二父亲已经不在了。他父亲喜欢的这颗大榆树，也许，它被赋予了人一样的灵魂，很争气的活着。它在牛二家乡老屋后面，三叉向上的树杆上托举三个大大的喜鹊窝，静静听着鸟语鸟歌，茁壮地成长着。

在进行美丽乡村建设过程中，牛二的村里为农民建设的美丽新居的周围，都统一栽种上各种各样的树，让一颗颗、一片片、大大小小、错落有致的绿树守护人们的家园。

我们同住一个地球村，人与自然属于一个命运共同体。“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现代生态文明建设的理念，已经深入人心。

种树难？错！错！错！只要人们齐心协力，人人参与“植”树，加上现代林业科技的不断发展，为了共享绿色的生活，就难不倒智慧的人们。

毁树易？错！错！错!只要人们齐心协力，人人参与“护”树，加上保护林业发展的法律法规，就没人胆敢人为毁树，有人想毁树就不易了。

每一棵树，就是一个生命体，它都有它的灵性。

每一颗树，在它的生命周期内，活得好似一首歌。它头顶一片天，根扎一方土，风雨中昂着头，冰雪压不服。绿叶中藏着太多故事，撒给大地的绿荫，那是爱的音符。无论白天和黑夜，都为人类造福。它胸怀在蓝天，深情藏沃土。

我们给牛二家乡的大榆树，送去绿色的祝福：好好生长，天天向上。

11.青春步伐

当童年远去，希冀的青春悄然临近，过去的记忆如一抹神话若隐若现，令人怅然而无所适从。面对握在手中的日子，虽然，焦躁不安的我们有时会迷惘与困惑，我们每天的样子——健康向上，明媚——笑起来有种很阳光的味道。或许只有自己明了，不经意间的忧伤或多或少会在心底轻划一道浅痕，仿佛投下淡淡的影子。但我也相信，希望时刻在向我们招手。在别人无可窥视的一隅，恰如其分地注释着“言有尽而意无穷”的青春心情。

青春的感伤，含蓄而委婉，又渗透了一点儿复杂多变的情结。它们暗地盛开，静然绽放。似乎只有在适当的时刻，比如墨汁似的深夜，世界都沉静下去，努力找寻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前方，你才有更充裕的闲暇去独自领受、问候。

适当的感怀，与青春的率真耿直相贴切，吻合。少了矫揉造作，是真实自然的流露。在忧伤里，我们体味到泪的酸涩，忍受思绪混乱的痛苦，灵魂常常会开小差，在不经意的光阴里，漂泊不定地流浪、流浪。这非但不是构描青春的败笔，反而为成长过程中的一剂良药。诚然，谁的青春无后悔，谁的青春无遗憾。只要时刻记住：青春应该在追求理想中度过，青春应该在艰苦努力中腾飞。

但我相信，在寻找精神栖息地的同时，我们的心智曲线，逐步抬头提升，描绘成缓波式的弧度。青春足迹不断留下一段爬坡的曲线，有时，舒缓轻松，有时，迂回曲折。即使在失望苦恼的边缘徘徊一圈，然而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或许更有无法预约的精彩。

往往回头看看，过来的路途，有时，自己的幼稚可笑凸显，大概更少不了被自己批斗的份儿。

在丢失中寻找收获，在希冀中摸索前行，在前行中反思，在反思中前行。在无路的时候开路，前方只要有一点点亮光，惊喜一定油然而生，这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快乐？

当然，意志之泉，若要源源不断地流淌，何尝不需要外力的注入。单枪匹马难免把持不稳，也许有时候会迷失方向，这时又何必逞能，坦诚地敞开心扉，向前辈们倾诉进行到底。

将一些忧虑在他们面前铺展开，不要过于顾忌，也不要刻意回避，更不能反向而行。因为，总有值得信赖的人，会为你打开又一扇心灵之窗，让你抬头看到另一片天，也许脚下已经踩出一条新路。从他们丰富的阅历和精神家园里，一定会有为你准备的答案。

不管怎样，不要让忧伤和彷徨占据青春的主导，不要让灰暗占据青春经历的主色调，更不要让风吹雨打变成一种损失，奋力前行是青春的主旋律，阳光就在风雨后，你要在五彩斑斓的时光下逐梦前行，尽情奔放，让青春之花更美綻放，为的是收获金灿灿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