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喜欢诵读古诗词,对于古诗词是真正来自心底的喜爱,多年来,床头必备诗三百、唐诗宋词之典籍。天长日久,本是粗犷豪放的北方汉子竞无意沾染成气质芳华、出口成章的“才子”了哈!
我喜欢古诗词的语言美,一首诗词就美成一幅画卷,“日出江花红似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忆江南》白居易)。喜欢古诗词的韵律美,平平仄仄激荡出一首首“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的心曲,叫人浅吟低唱,不能自己。喜欢古诗词意境美,意境之美更是“气象万千”,喜欢柳三变含蓄典雅、纳兰之悲凉凄婉、苏辛之豪放率真,尤其喜欢王孟的“妙手天成”,物我两忘,最喜欢当然是太白的旷达潇洒之仅有了。
我幸福的徜徉在古诗词的海洋中不能自拔,好象自《诗经·关睢》,“悠哉悠哉,辗转反侧”一出就与三百世前的我搭上了关系,真个是“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这里就是说我对古诗词浸入骨髓的喜爱了。我喜爱古诗词却从不死记,但读别的书只是泛读“不求甚解”,而对喜欢的诗词却一遍遍吟诵、体味,有时竞觉得能体味到那古人彼时的心境。有时也会在生活中恰逢到某事某情,心底不由冒出一两句古诗词准确地表达出此时的境遇和想法,我和古人霎那间穿越时空成为知己,双眼也变得有些模糊。
读的古诗词多了,有时也会突发感触跃跃欲试想自己写首诗,可是沉吟、推敲半天,吐出口的还是哪位古人的名句,好诗已被古人做绝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