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满屋子的男人,他们都是绅士。但我有事要说。
于是我开始脱衣服,先从鞋开始。我把鞋脱下来,脚上穿着一双黑袜子。
这显然没有什么用———该看杂志的还是看杂志,该整理手表的依旧整理着。他们很平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早料想到了,我继续脱。我把袜子脱下,一双白皙粉嫩的脚露出来了。我立马抬起眼看看周围,我可以感觉到有不同的气,虽然微弱。
他们绅士,却没人理我。只是看杂志的翻页频发了,调手表的眉头舒展开了。
除了我,这个屋子里的人不知道要发生了什么。
我是个女人,而且年轻,而且眼里有故事。他告诉我这个房间全是斯文有品味的男人,讲道理又温柔,给他们口头通知就可以了。
见不奏效,我继续脱。我脑子里闪过九尾狐的画面来,我没有在意。我脱的很慢,裤子全都脱掉了。
有人开始关注我了,放下杂志,专心致志。但我要所有人看着我,不仅仅是这些败类。
我知道事情的严重,也知道时间紧迫。但谁除了自己的老婆还看其他女人。这些人受过高等优质的教育,他们知道在女人的大腿上作画时候,旁边是不能有其他人的。
他给我说,口头通知完后就回家,剩下的交给他。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毕竟名场面十分罕见。
我咬了咬嘴皮子,这对我来说是忍耐极限的表现。我把上衣也脱下来。
好了,这下引起他们绝大的兴趣。可是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这里是警察局。他们虽然不是犯人,但也紧张。
未完……(是短篇荒诞小说,要是有人看我把剩下的也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