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天气预报,我们走之后会有雨。郡郡告诉我。后来她们刚到高铁站,天就变了。发来的图片,地上全是湿的。
七点四十二分,东华大哥叫大伙准备起床,八点二十左右正式出发。对面有家挞挞面馆,我说。到河边去,那边吃的多,东哥说。顺便带你们去看看我四年前从雅安出发的地方,带着买的卤菜,东哥在前面带路。我们下去走吧,他们提议。
秀文带着从酒店门口买的野生鱼腥草准备去河里洗洗,滑了一下。书恒跑最前面去探路,其它人拿出手机拍着河景。
选了一处有几块大石头的地方,东哥拿出了卤菜,撒上干辣椒,给了每人一个塑料袋,就着鱼腥草,掌着河景,听着水声,幻想有团柴火就吃上了。
路上没有面馆,东哥坑我们。
琦哥,那有橘子,东哥指着对面喊我。我去买,我说。
早餐看来得变午餐了。遇见一个山庄,决定在那用餐。吃的很好,四川真的很难在美食方面让人失望,去洗手间的瞬间,东哥又拉上个服务员问上话了。凑近听,东哥说西藏女人幸福,可以有两个老公,秀文有点不敢相信。
吃完饭,东哥分享他在西藏的见闻,谈到牛粪,郡郡拿起一张纸,差点吐了。
剩下离开的时间不多,决定采访郡郡和秀文这几天的感受,郡郡倒是没什么,毕竟过段时间就会再来,只是秀文,在最后的最后,还是对着镜头哭了。以后有不开心的时候怎么办?我问。自己调节啊,她说。不对,是想那头驴,记住了吗?我说。
临走,东哥说时间还早,再走一段吧,郡郡和秀秀默许了。路上,书恒和秀文打起我屁股的主意,几次试图通过触摸寻找自己遗失的美好,我拒绝了,毕竟是有身份证的人。
出了遂道,目送她们上车,我们继续前行,天黑了。
书恒,你这一路走来,有人来,有人走,有什么感受。东哥问。就感觉像一辆火车,有人上车,也有人下车。书恒说。你和陈琦的相遇就像是二十多岁遇见了心爱的姑娘。东哥说。理倒是这个理,就是听着感觉怪怪的,我说。书恒是火车驾驶员,以前就一个人开,后来来了我这个副驾,我们轮着车开,后来来的是乘客,这样。我说。
天更黑,雨密而细的下,八点,到了目的地。明天我来规划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