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历程:
双水村农民孙玉厚的大儿子,因为家庭贫困,他又是长子,13岁便辍学回家帮助父亲做农活养活一大家人,辍学之后便与喜欢的姑娘田润叶成了两条道上的人,润叶高中毕业之后做了小学教师,而他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长大之后润叶向少安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少安心里也爱慕润叶,可是自觉自己配不上润叶,再加上润叶爸的阻止和小动作破坏,对于润叶的表白他没有给出任何回复。
与父亲谈心之后,自己去山西柳林找到不要彩礼的媳妇贺秀莲。少安与秀莲结婚时,润叶才知道少安结婚的消息,并给他们送去了结婚礼物。
大集体解散以后,孙少安在闲暇之余去石圪节揽工帮人拉砖,拉砖的驴子还是自己徒步到山西柳林向大舅子借的钱。
第一桶金赚到手之后,孙少安在双水村建立烧砖厂,烧砖厂赚的钱还清结婚时借的欠款和买驴子的欠款。
妻子秀莲要分家,又用赚的钱为自己箍了几孔新窑洞,从畜生院里搬出来。
之后被村上领导选上参加“冒尖户”表彰会,不过他实际的年收入达不到“冒尖户”的标准,实际上他是个假的“冒尖户”。参加“冒尖户”表彰大会认识了另一个真的“冒尖户”胡永合。
后来少安要把砖厂做大,贷款买了新的大型烧砖机,请了卖瓦罐的河南烧砖师傅,还请了县上的领导来参加烧砖厂的点火仪式。烧砖厂扩大了,他答应许多村民到他的烧砖厂做工的请求。
第一批砖烧出来了,可是却出了大事。他花高价钱请来的烧砖师傅其实根本不懂烧砖技术,烧出的砖都成了一堆无用的废物。出事之后这个烧砖师傅拿着之前预支的工资落荒而逃。这下欠下了许多村民的工钱,和贷款以及不菲的利息。
少安第一次创业失败,欠下巨债,压得夫妻俩喘不过气来。生活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
他的烧砖厂不再冒烟了,可是每天还要面对村民的吹债和巨额贷款及利息。这时,他心情郁闷地在石圪节街上闲逛的时候遇到“冒尖户”大会上认识的胡永合。
胡永合给他出主意让他重新开启烧砖厂,并通过自己的关系在别的公社帮少安贷款3000元,加上父亲的1000元,烧砖厂重新冒烟了。这次他请来的是之前小烧砖厂时候的烧砖师傅。
烧砖厂重新开工,赚的钱很快就还清村里邻居的欠款和贷款以及利息。并且承包了乡里的烧砖厂,当了乡烧砖厂的厂长,把自己的烧砖厂承包给了烧砖师傅。
第二次创业算是慢慢看到了光明,花钱给父母亲箍了新窑洞,并自己花钱在双水村重新建立双水村小学,并当选为新一任村民委员会主任。
孙少安不仅要同与生俱来的贫苦搏斗,还要处处提防来自村书记田福堂的算计,出于对孙少安才干和威望的嫉妒以及“骚情”其女田润叶的不满,田福堂多次利用“阶级斗争”陷孙少安于困境。孙少安就是在这样来自家庭和政治的“双重压力”下顽强抗争,负重前行,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
除了不屈服于命运外,孙少安品行中的“仁”、“恕”也是书中表现的重点。
无论家庭多么“烂包”,他从未显露出对家庭的厌恶和嫌弃,他对全家老少所表现出来的责任感令人起敬,而难能可贵的是,他能将对家庭之爱扩展到对全村村民的爱,这是超出农民狭隘门户观念的。
从担当一队之长到后来招揽村民到自己的砖厂上工,以及慷慨捐资助学可以看到这一点。而他对自己初次创业失败村民对他的“背叛”更表现出令人敬佩的胸襟,在二次创业成功后仍不计前嫌地帮扶他们,孙少安是作者极力塑造的“仁者”的典型.
在富裕起来之后,出巨资为村里翻修学校,并当选为新一任村民委员会主任。
尽管只有高小文化,孙少安凭借生活的历练和聪慧的天资,使他对社会有着超出一般农民境界的独到理解。例如他初次见到田福军时一番让“农民撒手干想干的事,上面不要老指手画脚”的言论,其实质就是解放农村生产力;
还有他在文革末期搞的“生产承包责任组”,其内容已同改革开放后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