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雨
(个人日记——吾日三省吾身。用文字记录生活,记录想法,记录成长。文责自负,原创首发。)
今天想起《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在网上重新找出来学习了一下。
领袖就是领袖,看问题的眼光的确精准。作为文艺工作者,或者说社会学工作者,我们的确首先应该搞清楚自己的立场问题,替谁说话,对着谁说,说什么?为什么说?
要熟悉自己服务的群体,要熟悉他们的故事和他们的语言,更要熟悉他们的精神需求而不能想当然的凭空捏造,更不能闭门造车,造出一个能为这个群体服务的四不像反而怪他们不懂美学,不懂欣赏。
按照领袖的观点,作为一个革命者,文艺革命者,我们的创作就是要为革命事业奋斗,我们的立场当然是党和人民的立场,我们要赞扬群众和同志,发动和教育同志和群众,我们要旗帜鲜明地反对我们地敌人,揭露他们地虚伪和残暴,同时我们也要客观地表扬或者批评我们地同盟者,尽可能地让他和我们团结在一起,为共同地目标战斗。
我想起学生时代的一个现象,每次考完试,所有学生,尤其是学渣和伪学霸,都会迫不及待地对答案,在书上查找证据,证明自己的答案的正确性,反而是真学霸和学神很少参与这种无意义的辩论,即便有争论也是谦虚的说,那可能是我错了吧。但是当考试结果出来后,当考卷发下来后我们都知道,学霸终究是学霸,学神终究是学神,学渣终究是学渣。尤其是数理化,理工科的学科,对错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分数足以说明问题,这时候成绩出来前的一切喧嚣就都停止了,在对错的结果面前,一切的辩论就都有了明确的结果;但是社会学科不同,学渣总会给自己找理由,这个作文老师给我判错了,那边还能加几分,老师错判了,总之是死不认账,煮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没办法,社会学科就是这种尿性,没有对错分明的答案,在黑白之间有很宽的灰色地带,这让很多人有了浑水摸鱼的可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究竟谁有理,我看都没理。
现实生活中的绝大多数问题就是社会学问题,没有明确的对错,即便是经过时间的推移,事实胜于雄辩,哪些狡辩者,诡辩家依旧会出来狡辩,诡辩,忽悠更多不了解情况的人,以为他们口若悬河,说的的确是条条有理,头头是道。这就是社会问题的复杂,以及社会学者,或者社会人的复杂了。
作为一个新闻传播学的学生,作为一个大众传播行业的从业者,我现在越来越认识到对领袖思想学习的重要性了,的确我们代表谁的立场,我们要为谁服务,我们要替谁发生,我们要说什么,我们要对谁说,这些问题不回答清楚,首先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从业者。
尽管在现实生活中,人与人之间在人格上是平等的,但是在社会地位、财富体量以及社会知名度上有巨大差异。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是如此,要么条件旗鼓相当,大家可以平起平坐,尽管互相博弈也要维持该有的体面以及平和;要么实力悬殊,如果他实力远超过你,那么你就不得不按照对方想要的方式与之相处,该跪着谁都得跪着,该躺着就得躺着,该趴着就得趴着,人在屋檐之下,胯下之辱该受还得受,不尽得受着,还得和颜悦色,不能摆脸子,不然这委屈就算白受。只有当你忍辱负重,取得了与之相匹配或者远超过他的实力的时候,这时候就攻守异形了,就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对待对方了,你可以以德报怨,也可以“以直报怨”,还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大家继续一起发财接着奏乐接着舞。
不迷信任何头衔、名人、名著;总之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草台班子,大家都是第一次经历,所以谁也不比谁高明,选择不同只是因为对未来判断不同,未来没来,谁都可以旁证博引,证明自己绝对正确。只有未来来了,才知道谁的选择对;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当时选择错了的人就是失败者。只要我们都在往前走,错了改过来继续往前走。
不要忘记你是谁,也不要忘记你要成为谁?不能因为走的太久、走的太远忘记自己的来路,忘记自己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