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快乐
今天是冬至,一整日都在期待下班,很有节日的气氛。
虽然下午谈总在和某人大声争吵,赤口毒舌。但没过多久大家就一起吃了红薯煮芝麻汤圆,甜到我舌尖荡漾。
还发了两个苹果,一大一小。有的苹果身体上有字,我的没有,估计它自己蹭掉了吧。
17点走出公司的时候眼睛已经发昏了,站在19楼等电梯,又忍不住的朝窗外看,俯视那些永远安安静静的小房子,河流,绿地。像被雾盖住了一样。迷蒙一片。
晚上和诗友云归长谈了一次,他是个幸福的人。他筑构自己的诗歌梦不是一个人,他说他在大学结拜了10个诗人兄弟,真叫我吃惊。
照片发过来了,他们围着一张餐桌合照,每个人都一副春风拂面的笑意,那笑都那么快乐,纯洁。然后他又发了一张照片给我,是他们在一个客厅里的茶话会,朗诵和讨论诗歌。
我说,再发,我就要因嫉妒而质壁分离了。
同时和这么多志同道合的兄弟结义金兰,简直传奇。
这场面,颇为壮美,比儿孙满堂,君临天下都要令人艳羡。
我连做梦都不敢梦这么贪,这么狂。
接着我们讨论了诗观。他问我诗歌理念时我说我没有诗歌理念,不认为诗歌能够被定义,诗歌非要有定义的话,大概是“无拘无束”吧。
但他的诗歌理念,我听了很认同。
他的—
诗观:自然,精确,高贵,拯救
形式上的自然,不刻意。(反对学院派缺点)
语言中的精确,不浮夸。(汲取学院派优点)
诗源的高贵性,不庸俗。(反对垃圾派下半身诗派)
诗歌的责任感,须拯救!(有时代的责任感)
我说啊你说的真好啊,我很认同,我想起来前些天我看了《苦闷的象征》,里面对诗人的看法让我很感动。
教师-预言家-诗人。应是同一个词。
诗人是多么高的存在,肩上的使命,不是圣贤简直望尘莫及。
看看现在的诗,各种小打小闹,男女之事,小情绪。
哦,我可能也是小人物写“小诗”吧,无知而狂热着,我焦虑,我知道只有灵魂辉煌时,我的作品才可能杰出。
诗歌是要用境界去“养”的,该怎么修炼灵魂,该怎么求得现世责任与诗心无染的之间平衡呢,我却迷茫。
感叹了一番,还聊了文化管制,在此就不赘述了,
他说要建立流派,思潮什么的,我觉得很好。只要初心是善意。
最后还同我说了一番话,作为今日交谈的结束,使我大感治愈。
他说:我们应该拥有一个村落,安放爱诗的人和那些不曾改变的黄昏。当阳光落在一生的尽头,我们已经饱览这个世界众多的灵魂。
我说:那个村落叫诗的乌托邦。
他说:晚安。
不负此生,不负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