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老先生:“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那年,天空乌云密布,海波涛汹涌,闪电霹需,黑暗笼罩了全世界,是无比的落空,迷茫,解脱。一步,两步……走着,踏上寻死之路;一条,两条……划着,踏上寻死之路,一滴,两滴……流着,踏上寻死之路。天空上的云彩映照着晚霞,微风吹过,沉重的滴下来,只见晚霞划出了一道口子,是多么的不对衬。慢慢地,晚霞渐渐消散,而那到口子,久久不能消散,久久不能走开。
那年风起,当所有人都替我担忧,给我关心时,而我却久久不能自拔,干着伤害自己的事情。慢慢地,渐渐地,悄悄地对所有事物都不感兴趣,对这个世界不心存美好,休了一个月的假期,帮着父母干活,什么事也不想,全神贯注努力做一件事,渐渐地,前方有一道光指引我向前,有一条无比光明的道路,照着我这个蓄势待发,蜕变的蝴蝶。又是“那年”风起,湖光荡漾,微风拂过柳条,夏日蝉鸣,充满洋溢地色彩。狂风大作,风压弯了柳树的枝条,水淹没了农民的稻田,蒙蒙细雨就像似蚕姑娘吐出的金丝,千万条细丝,放出千万丈耀眼的光芒。湖光的荡漾,拂过的柳条泛起内心层层涟骑,狂风暴雨净化了内心世界的压抑,蒙蒙细雨洗刷了人生的道路。“那年”的我不再像从前不报任何希望,而是像着石缝里的一株草,即使环境多么恶劣,也顽强的茁壮生长着,踏上人生最顶峰。只有经历过地狱般的折磨,才有征服天堂的力量,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