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那些豪言壮志,如今实现了的就叫理想,没有实现就是吹牛逼。
有些路上真的只能一个人走,而一个人总是孤独的,在路上有时候总会不经意间的回头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着,有时候突然加快了前进的步伐想看看前面是否有人在停留,结果总是不言而喻,路上只有自己。于是总是在失望和希望中徘徊,这确实是谋杀意志的一流高手,它的每次出招都让人胆战心惊,路总会有尽头,只是它现在比我跑的快罢了。
我想我还是没有放下很多的东西,以至一幕幕的悲剧经常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重演着,以不同的拍摄手法和角度演绎着一样的剧情,让人胆怯而又不甘,没错,在梦里我是主角,可是我演的却是奴隶,被现实奴役到梦境里的奴隶,一个活在现实阴影下的奴隶,不甘心活在梦里却又无力挣脱那一层层无形的枷锁,害怕着永远出不去。
现实总是比理想慢了那么好多拍,我遇上了困境,我在放弃与坚持中徘徊,如今才明白,坚持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比伤口撒盐痛苦的多,毕竟伤口撒盐是一小段时间伤痛,而坚持所带来的挣扎是反反复复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褪去,我躺着床上总是问自己,我会被打败吗?被飞快逝去的时光和日益见长的头发。
闭上眼睛躺在流淌着的时光河流里才发现,自己错过了很多的人与事,那时的固执与不懂风情,注定给今天留下了很多无法弥补的遗憾,错过了的不一定是美好的,这只是一种无理的措辞和无偿的安慰罢了,回不到的过去,彷徨着的将来,厮杀着每次不经意的回忆,害怕失眠和梦里倒下的自己,唯有抱着一颗勇敢的心一直走下去。
有时候我梦见有人在我被四面墙困在黑暗中的时候,在靠近月亮的那面墙上帮我开了一个窗,让我可以抬头仰望那暗淡的夜色照进我的心房发光发亮,那一刻的我没有一丝渴望一直梦寐以求的阳光,知足常乐,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幸运的,那只是一个无稽的梦,只是黑夜的残羹,又有谁愿意死皮赖脸去乞求呢?
或许每个人记忆深处的某个地方,都藏着一个宁静的午夜,一部残旧而又完整的留声机,放着一首熟悉的老歌,任由它的幽怨传遍所有能听到的地方,没有对过去的懊恼,没有对未来的恐惧,只有心里片刻平静的湖面上泛起的微风不经意轻轻略过而荡漾的波纹,就是这一丝的不经意让你想起了以前的某个人,只属于这个地方的那个人。
时光终究是个不近人情的家伙,肆意拿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却从不告知,而等我发现的时候却发现没有留下一丝可疑的证据,这根本就算不上一次盗窃,更算不上是一场官司,失去的东西总是那么的珍贵,仿佛它们之前被你随意遗弃在角落的境遇也是一种刻意安排的藏匿,苦恼着该放手的人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如果有天堂,那么第一个敲响天堂之门的人一定是个孩子,天真无邪而又惹人怜爱的小女孩,她穿着粉红色的裙子,头上戴着野外摘的一圈美丽的花儿,左手挎着一个装满花儿的小篮子,微笑着露出了浅浅的小酒窝,掂着脚跟举起右手去敲响世人向往的天堂,她不懂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只是觉得门里面的人一定是善良的,如同她在人间见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