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去买菜,才发现,现如今蔬菜价格都差不多赶上猪肉的价格了。小葱10元一斤,香菜10元一斤,大蒜也是十元一斤,这些蔬菜和猪肉的价格相差不了多少,因为猪肉都才12元或者14元一斤(当前肉价)。白菜三元一斤,儿菜八元一斤,大葱6元一斤……反正,人民已经快吃不起蔬菜了。
还好妈妈在屋后的一小块土地里面种了一些蔬菜,白菜、青菜、香菜和萝卜菜都有。不过在我知道了如何蔬菜的价格之后,我还是觉得我妈种的白菜太少,尤其是像我这样爱吃白菜的人来说,冬天吃火锅如果没有白菜,就和爱的人觉得火锅里面没有肉是一样的感觉。
所以回老家以后我就和我妈说,现在的菜越来越贵了,尤其是白菜竟然三块钱一斤,怕过年更要涨价,所以干脆再多种一些白菜。
“现在都已经冬月里了,种不出来了。”这是我妈对我的答复。然后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现在种菜得不到了呢?如果是因为冬天太冷的话,我们可以模仿大棚蔬菜的方式试验一下,万一能够种出来呢?然后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我妈,我妈觉得可以试一试。
因为水箐这个地方的冬天特别冷,温度特别低,霜冻也非常厉害。之前才两次的霜冻就把我妈目前种出来的白菜冻坏了很大一部分,每一颗白菜至少要剥掉三层冻坏的菜叶,然后才是良好的菜叶。显然,因为有人在冬月里种菜失败了,或者说是有很多人都试过在冬月里撒菜籽,最后却没看见菜长出来,所以他们都总结出冬月里种菜是白费力气的事。
而且,我自己最后也觉得,活了三十多年,我竟然不知道该什么时候种菜才是最好的,我竟然不知道冬月里种不出菜。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在我把元宝哄睡着之后,我带着三岁零两个月的锦哥儿来到屋后另一块土地挖地。就在早上我告诉他我们今天要挖地,他就一直念叨着,尤其是下午四点以后见我迟迟没有扛起锄头,他就一直喊着“我要去挖地”。
我准备挖出一块长方形的“襄”,然后用竹条或者树条弯曲成拱桥状插入“襄”的两边,用以支撑薄膜纸覆盖在“襄”的上方,使之形成一个微型的“大棚”。这是小时候栽种烟叶种子的一种方法,能够起到一定的温室效应的效果,是棚改温度较之外面的要高一些,有利于植物的生长。
不仅可以保温还可以防冻,这或许是冬天种植蔬菜的一种主要方法,只不过人们用的是大棚种植技术,而我用的只是简单的“小棚”而已。
锦哥儿带着他的小锄头,我带着我的大锄头,两个人跳下堤埂,走进我们家“麻糖”地里,我把玉米杆枯草拨开以后才开始挖地。锦哥儿看着我挖,他也跟着挖,他看着我掏出一条小沟,他也跟着掏小沟。那模样还挺像回事儿的,也许我小时候挖地的样子也和他差不多吧。
还别说,挖地这活儿真的挺累人的,别说我的锦哥儿最后累趴下了,在旁边的草堆上坐着休息,那模样真的就是累极了的样子。我自己都是挖了几锄头就必须歇口气才能继续挖。就那样一小块“襄”,我竟然带着锦哥儿挖了一个小时!
等挖完肩膀又酸又痛,典型的缺乏体育活的代表。在我编辑文字的此刻,腰酸背痛,又困又累的感觉简直不要太酸爽。
在我挖地的过程中,有几个老辈的人问我挖地干嘛,在我回答种白菜之后他们都说现在种菜怎么可能还能种的出来?我只是笑着说道我用种烤烟(烟叶)的方式种点小白菜吃,因为我知道小白菜能够种出来,但是大白菜是真的不可能了。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在得知我是种小白菜以后,他们也纷纷点头,表示应该可行。
这里面还有一个信息,那就是水箐老一辈的人们不会吃小白菜,就像他们不会吃乳猪一样,他们觉得那是非常严重的浪费。一锅小白菜煮熟以后可能只有一棵大白菜的量,也就是说,小白菜长成大白菜以后才能完全体现它作为白菜的价值。乳猪也只有长成大肥猪以后才能完全体现它的价值,而且肉质也比乳猪好很多。
老一辈的人们可能没有多少文化,但是他们的经历都变成了他们的经验。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播种,什么时间才是可以丰收的时候。
而像我一样多读了好几年的书,可能只是成为一个书呆子而已,和那些久经社会的人们,他们的经历、经验和能力可能甩我们几条街。因为他们能够做到在生活中学习,而我们读书人大多是在书本上学习,严重缺乏实践性。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要做一个农民,走进土地里,近距离地感受这片为我们提供许多资源的土地。也实事求是地做一个实践者,把我想到的东西付诸实践,以检验它的合理性和可行性。
期待我的小白菜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