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有股抑郁之气窜入四肢,他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
“你……住手……放开!”芯月气急败坏地想推开他,但是他的动作粗暴,毫无温柔,她越是挣扎,他就越用力地制住她。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他低吼出声,一个使劲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朝自己的软榻走去,早已不见昔日的冷漠淡然。
这一个月多,从北京接连赶路,还要躲避清兵的追查,他的性子已经忍得够久了!
今夜,他非要好好惩罚这个自以为是的刁蛮格格不可!
芯月睁大着眼,心口一次比一次跳得剧烈。男性的气息紧紧将她包围,他的动作不堪温柔,娇嫩的脸蛋被迫压在那结实的胸膛上,这……这感觉,怎么有些熟悉?仿佛这具男躯她曾经抱过,碰触过……
“啊!”一个不带情绪的抛下,芯月重重落在塌上,被嬷嬷用鞭子打伤的学背上的柔嫩肌肤剧痛起来。
她瞪着他紧绷的肌肉,咬着牙暗骂自己刚才怎么无端分了心神!
柳漠西猛然跨步上前,用力压住芯月,同时大手用力地扯开她胸前已解开细绳的皮袄。
“不要违抗,既然你不想为我着衣,那就必须承担后果!”他冷森森的说,黑眸里没有一丝感情。
芯月一脸发热,背部的疼痛同时折磨着她。
“你混蛋!滚开……滚!”美丽的眼睛中燃烧着火焰,似要将他毁灭!
这个“滚!”字,让他立刻联想到曾在遥远的北京城,瑞亲王府,那个娇蛮任性的格格指着他,让他滚!
“你敢再说一次!”他讥诮地看着她,不客气地咬上她的唇瓣,愤怒地想——任你是谁,今后莫在想对我说一个“滚”字!
“啊!”芯月惊吓地喘息,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该死的女人!”柳漠西扣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
“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对我……”她几乎语不成声,咬牙道。
“怎么对你?你很快会知道了!”
芯月骤然浑身僵硬,深藏在体内的傲气与愤怒喷薄而出,她想都不想,张嘴朝他肩头狠狠咬去。结实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两排深深的齿印。
就在他冷骇怒气彻底发作之前,房外一声报告传来:“族长,蓝长老回来了!”
柳漠西倏地眼角一跳,黑眸定定看着身下长发散乱的女子半晌,豁然起身。
脸上浮现出极其怪异的冷色,低头看到自己左手手心隐隐发胀的一条黑色掌纹,狂躁愤怒的神四逐渐清醒起来。
毡房之外,寒风阵阵。
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长身直立在门外,嘴角始终含着轻邪的笑意。侍从刚跟柳漠西报告完毕,没等里面传出“请进”,他就抖抖长袖,踏了进去。
芯月连忙抓紧挣扎中半敞的衣角,一抬头便见到一张俊逸非凡的脸正好奇地注视着自己。
“出去!”柳漠西冷眼睨他。
年轻男子接收到那眼神,好奇地挑挑眉,身形却站立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