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梦里都是客,一袭阑珊苦漂泊
以前的自己讨厌照相,没想到曾经的点滴都将成为回忆。记录后回味是多么美好的事情,看着照片中的你她他,深情切切,不禁湿了衣襟。
翻阅你的照片,为何里边只有你而丢了我,我只能站在相片的外边依偎着你吗?那你真实的美丽谁来欣赏,你掩藏的孤独谁来陪伴?
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你来,我信你不会走;你走,我当你没来过。曾感伤与这句话,心痛到忘了落泪。
开着电台,突然跑到阳台抽烟,喜欢抽到烟的尽头,即使熏得流泪,也不会闭上读着《蛙》的眼睛。
生命原本脆弱,即使赋上华丽的雕琢,也只是一支芦苇,满是伤折。人心是孤独的,眼泪在无关的人面前显的奢侈。感动算是人心片刻温柔的交待,经历后,人还是会在事不关己中长住。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音乐的伤感时常共鸣,无论是远去还是归来。就像人心的孤独情感根本不会太多的被无谓的外界所冰冻、所迷惑,只会偶尔的小憩,甚至都很难让梦圆满。那似乎更像是开在午夜一瞬的昙花,美的短暂、虚幻,因而让孤独的心忘了美,只记遗憾。
这世上太多的悲惨上演,如今的我(们)不再坚强变得无力承受。不再赞美南归雁阵的整齐,忽略了梅开雪中的沁香,忘却了壁炉前的温暖。只在心底平添了些怀念,文中参差了些自怜。
深秋的雨天阴的有些苦涩,如同加了糖的咖啡,浓淡相宜毫无恼人之意。老天将这一切安排在周末,也许是为忙碌的世人能够真正的闲置下来——想来构思了不少。
写文章的人的悲剧莫过于起初就被人戏称作家,而老死之后也没成。
悲戚地走在夕阳沉淀着的羊道上,伤感于黄昏的渐行渐远,双手抓不住时光的流失,曲起展开的一瞬竟像是千年。
回想起梅子雨的江南是否依旧淅沥着多情的泪丝,落在了青砖上,打在了芭叶上,也被藏入了心底深处。打湿的雨巷里满是丁香的油纸伞下继续着我的回忆,而眼下竟飘起了雪花。未进冬季的雪夹着雨水来得有些犀利,偶尔打在脸上,竟会深感疼痛。昏黄的街灯下我的影子单薄的像极了不幸飘落在脸上的雪花,在瞬间湮灭。想来这样的夜晚我本不愿外出,奈何归来的路途遥远,竟邂逅了这一场意外。
总有人在离我几千米的空间,和我仰望同一片天空。有时会刻意的在六点二十九分睁开眼睛,坐起依旧蜷缩在被窝里等待三十的到来。后来的日子渐渐觉得这甚微的一分钟成了单调生活中奢侈的享受。
恬淡时光的氤氲里褪不去心中晦阴。天边稀墨,是笔洗,还是潜梦?依旧驼铃,望着水中稻草,好似芳菲荡漾于人间四月天。读懂康桥别绪,才觉南柯一梦,甚微,甚卑。
又是云抹清淡,步入晨微,感受瞬间光的温热。然而叶落知秋,又让短暂幸福深陷沼泽。
阴霾的四、五点钟,踏入深色巷口,脚步匆匆的时候眼下已荒景一片。老旧的唱片,叠起的尘埃已不再微,射入天窗的光在颗粒间斑斓得昏黄。弄堂的故事正应了老城的景儿。越古老,越寂寞。还有那远去的孩子,隔着时光,熟悉得渐渐陌生,深刻得渐渐褪却。再回忆已无头绪。只剩回到老地方的莫名惆怅,我们叫她怀念。
美是天生的不公平,然而娇颜易老,红颜薄命。流失岁月,为何只留林微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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