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把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又翻了一下,这就是个简化版的《活着》,许三观就是好人版的富贵(起码人品比富贵好)。
在余华作品里,人就一样事情:苟延残喘,剜肉补疮,没有精神生活的,说是动物世界也不过分。就这样的境界,被文坛捧到天上,匪夷所思。
我想起三毛的《哑奴》,甩他一条街。哑奴不会说话,身份卑微,饱受摧残,似乎懦弱隐忍,当三毛批评他时,他用手比划着翅膀的样子,说自己的心像鸟儿一样自由。
两相对照,天上地下。
余华这种照相机写作有什么意义呢?读者缺安眠药还是咋地?!如此反生命的“文学作品”不是毒瘤又是什么呢?
这种完全对象化的,静态的照相机作品,交给记者交给人类学研究者是可以的,把它当做文学来书写,是看不起谁呢?
简直是。
这样一个年代有这么个男人,他卖了很多次血,为了吃饭为了娶老婆为了儿女,甚至为了不是自己的儿子,这些是可能的事实,没有太大问题,但问题是,当文学写是要干什么呢?类似的事情我们不知道还是咋地?
毫无情怀的现代犬儒主义。不如街头老大爷,老大爷还要控诉一下,他倒好,忍着吧,忍着忍着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