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波塞冬的鱼
春节后初八日,与燕同游苏州。那日在平江路得一雅本,约定记录几句,以后凡出游必增补,以便成册,留作纪念。想来已近半年之久,竟未得一言,不觉惭愧。
这是我与燕的第一次出游,不觉选在了苏州,于是我第三次来到了这江南天堂。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对苏州执着的向往,最早或许是受了叶老《苏州园林》的影响。时至今日,那些个框住了美景的窗依旧是我对苏州园林最大的记忆。
信步老街,闲游深巷。我们寻觅于十全街,辗转于太监弄,颇为闲适。水巷小桥多,人家尽枕河。平江路是百去不厌的,那里有戴望舒恋恋不忘的丁香雨巷,有你我梦中摇曳的石桥。
还有,还有那家文艺的天空之城和那个浪漫的回忆,或许也将是个浪漫的故事。
人问寒山道,寒山路不通。山寺本无名,拾得自拾得。
轻倚斜阳,梵钟悠扬。那个慵懒的午后,遇到了一个纯真的孩童。燕一向招孩子喜欢。看着寺前长椅上的两个孩子,我分明感受到了静静的禅意。
苏州古城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至情至美,如诗如梦。似温润的苏绣绵绵如玉,像山寺的钟声,荡涤烦恼。
最喜苏州文气重,唐伯虎的才情至今传为佳话。当年四大才子的风流依旧向着梦中漂去。我想,这苏州恰是金庸先生笔下那桃花坞里的王语嫣吧。桃花坞里桃花庵,一见美人从此梦。
回来后一日,燕悄悄对我说,这回在苏州我们怎么还看了两回电影了呢。说罢,她乐呵呵,似个孩子,一如那日午后。
记于午后
2016.07.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