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天得知自己得了“话癌”,生命中只剩下999个字,说完命也没了,我会怎么用这仅有的话语?
以终为始的说
“能不能听话点,我都跟你说了快一百遍了,你咋还这样呢?你是不是故意跟妈妈作对呀?”看到满地的狼藉,我压制着怒火粗声的对女儿说。“妈妈,你说的什么呀?”女儿无辜的说。
我说这一串的话为啥呀?最终目的不就是想让她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吗?那我不如说:“来,我们比谁先把地上的东西拾起来好吗?”这么说她肯定很乐意的,小孩子就喜欢以游戏的形式做事。话癌的我觉得说之前,先了解听者的特点和说者的目的。
视字如金的说
“我就不该嫁给你,你看我朋友都比我过得好。人家老公都能挣钱,咋就我碰上个没用的人呢!”小张气急败坏的骂着老公。“人家都好,那你去找人家呀,说我之前最好照照镜子。”她老公大声的反驳着。“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我咋这么命苦呀!”。小张在老公摔门而出后兀自的说着。
小张和她老公这一幕不知道在多少夫妻间出现过,留下的永远是抹不掉的狠话。要是知道自己没多少话了,还会这么说吗?反正我不会了,我说出的每个字都要让自己和家人更幸福,而不是伤害。把每一个说出的字视作比金子还贵重,你会怎么说?
洞察需求的说
伴着一阵叮铃铃的下课声,肚子也咕噜噜的响了起来,真想拔腿冲向食堂,无奈讲台上还有个拦路虎。这是我高中生活的常态,每到上午最后一堂课,最怕老师拖堂。爱拖堂的老师觉得自己很尽责,学生觉得老师很啰嗦。
老师确实很尽责,学生的感觉也很对。一堂课四十五分钟,对拖堂的老师来讲不够说的,对学生来讲他能集中注意力的时间是很少的,尤其是饿的时候。这样来看老师和学生的需求不匹配,才会给双方带来不同的感受。话癌的我可不想这么不知需求的说,我会想办法让自己的话和听者的需求匹配。以对方的需求为目标,你会怎么说?
人会不会得话癌,这真是个问题。假如我们真得了这个怪病,又该怎么说出最后有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