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亮言:夫天下之变,常系于危亡之际;民族之魂,每显于困顿之间。今观老舍、艾青、穆旦诸公之迹,如见烽火中肝胆,乱世里心灯,故敢效先贤,陈此肺腑。
忆昔山河板荡,老舍先生笔下鼓书艺人方宝庆,抚三弦而喉结凝噎,欲唱《单刀会》以振人心,终因家国之痛哽于喉间。此非怯懦之默,实乃旧文化载体遇时代剧变之彷徨。恰如武侯于《出师表》言“临表涕零”,非为己悲,乃忧社稷倾颓。方氏之沉默,藏护犊之仁,蕴文化薪火之重,其未发之声,实为千万国人困厄中对家国的无声守护。
艾青先生则不然,以“嘶哑之喉”为号角。当铁蹄踏破山河,诗人化作啼血之鸟,于《我爱这土地》中长歌当哭。此等呐喊,非为一己之愤,乃为民族之魂招魂。昔武侯挥师北伐,以《出师表》明“兴复汉室”之志,艾青以诗为剑,刺向黑暗,其声虽哑,却如黄钟大吕,唤醒沉睡国土。二者虽一文一武,然皆以赤诚为墨,以肝胆作纸,书写对家国的至爱。
至于穆旦先生,投笔从戎,亲历野人山之劫。其“带血之手”拥抱同胞,非温情之抚,乃苦难中凝聚的抗争契约。《赞美》一诗,以“一个民族已经起来”为鼓点,振聋发聩。此与武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精神何异?皆在绝境中以己身作炬,照见民族新生之路。穆旦带血的诗句,是战士的战歌,亦是文明传承的密码。
今臣等生逢盛世,然前辈之精神不可忘。老舍之沉默,藏责任于无声;艾青之呐喊,寄希望于长歌;穆旦之拥抱,凝力量于苦难。此三者,如鼎之三足,撑起民族精神之重。昔武侯诫后主“亲贤远佞”,今吾辈当亲先贤之德,远浮躁之风,以沉默积蓄力量,以呐喊捍卫真理,以热血传承薪火。
临表涕零,不知所云。惟愿吾辈青年,承诸公之志,于民族复兴之路上,效武侯“兴复汉室”之执着,怀老舍沉默中的担当,秉艾青呐喊里的赤诚,继穆旦拥抱时的勇毅。如此,则华夏之魂,必如松柏经霜,愈显苍翠;民族之光,定似长星贯日,永续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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