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辽远疆域的偏南方有一个太平镇,因为自从有一种叫战争的东西产生后,它始终未受波及,因此而得名。镇上四季如春,民风也较为淳朴,所以人潮涌动也就不必提了,唯一有点奇怪的地方,就是镇后千米左右的青峰之下翠林绿水无人问津,那么美丽的地方却连户人家都没有。
暂不提那奇峰有何妙处,反倒是这平安镇因民风淳朴,人潮攒动起来,反倒为难了村民。
在这镇中的来源客栈,有一个正在歇脚的商队,领头的是一个绸衣金靴的富商,只是...这身名贵衣服穿在这位身上,活像一个大号的绣球,格外喜气。富商揪了揪自己如同喝醉后月亮,弯得没有形的胡子,大口地喝着茶水,满目富态,当真是油光锃亮,鲜活可人...然而,这么和谐的美好场景却被一个乱入的背着麻袋的沉重身影打破了。那麻袋里的粉尘被风一吹尽数飘到富商的鼻子中。“啊...啊楸...”那富商猛地弹起来,四爪乱抓,这才稳定住揉了揉粉红的大鼻子。他猪手一挥,拽住了那麻袋,用力一提,麻袋成功脱手,然后..“啊!!疼疼疼!来人啊,把那麻袋给我从脚上拿开!”麻袋的主人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见状急忙道歉,可是我们的富商似乎根本不领情,恶狠狠的呸了一口:“你个老家伙!背着你那麻袋不知道滚远点,现在耽误了本大爷喝茶还想平安无事!看你也不像能陪本大爷银子的人,那就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打!” 打手歪了歪脖子,慢慢上前,却不知从哪飞来的酒壶正好砸在头上,摸着头上的大包,满是愤懑的到处横扫,却没发现目标。而这时仿佛晴天落雨,不知从哪来的水源,哗哗地浇了富商一脑袋。众人纷纷抬头,只见一个青色的身影在空中翻了好几圈,手中提着个酒壶,往嘴里倒了倒,却发现没有了,似是很生气地往旁边一撇,却刚好砸在富商的鼻子上,乖乖,一个上好的鼻子,就这么歪了。。。
那富商一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优雅的挥舞着,用已经扭曲的纤柔的声音,怯怯的问候着:“你。。你是谁?!”那身影这才落地,青色的素衣,明明已经拿绳系好却仍旧不羁的长发,懒懒的玩味眼神,微微翘起的鬼精干唇,双手搭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嘴里念叨着:“莫非。。是我鼻子长歪了?继而又发现了躺在地上壮烈牺牲的酒壶。。。这才恍然大悟。”他扭了个懒腰,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酒壶,质问起富商来:“喂!我说,大爷。。您的鼻子,把我的酒壶砸坏了,您说说该怎么赔吧?”富商大怒:“你!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的酒壶砸了我的鼻子!”青衣少年,摆了摆手,一副无奈的表情:好吧,我退一步,确实,你和我的酒壶是一个物种,不分彼此,我不跟你计较谁砸谁的问题,但是。。大爷,你好好的没事,可是我的酒壶却死了。。。你得抵命啊。。”
富商差点翻白眼,口吐三尺白沫,身形又涨了几圈,差点没变作气球飞走,用尽所有的力气挥动油乎乎的大手:“给我打!”于是打手捂着个大包再次上前,少年横身一转,尾衫飞扬,躲过了上前的打手,而后又如游龙戏水般弯曲身形捡起了酒壶,腾空而起,寻梁而下,不小心把打手的鼻粱踩塌了...而后,眼疾手快的把酒壶摁在了打手嘴上,就这样。。。打手晕了过去。
少年猛地回身,皎洁的眼睛突然完成了月牙:“大爷。。。你看看,你手下还偷我的酒喝。。"富商,只来得及伸手说了一句“你!”便气晕了。
少年看着碎了的酒壶,心痛地摇了摇头,却没再留恋,伸手扶起了刚才被吓倒的老人家,刚好看见老人家腰上系着的竹筒,突然一笑,挠了挠头:“那个。。老人家,我这个人吧,无酒不欢,您看,能不能把你的竹筒卖给我?” 老人摆了摆手:“少侠救了我一命,谈什么卖啊,送给你了!”说着便把竹筒解下,少年哈哈一笑,接了竹筒,腾空而起,却见漫天花雨洒金钱...
少年一路向青峰那处无人地带飞去,说是飞,其实也需借力,或山,或溪水,倒是真的灵活无比。终于行到青峰之后,视野豁然开朗,凌霄而起的石碑上雕着几个苍云劲书的大字:“剑霞谷”守门的弟子看是青衣清影都笑着问好:“哈哈,是连溪回来了,师傅发现你又偷逃出谷,正生气呢,快回去吧,晚了恐怕又得禁你的酒了,哈哈。。”连溪挠了挠头,大模大样地走进谷去。。
(这是我曾写过的第一部可以称之为小说的小说,一直没怎么重视,现在发出来,欢迎大家品评)